这样也行？
看着忽然前进了百分之一的任务进度，贺凡有些摸不到头脑。
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怎么就毁掉了凌天晓的气运呢？
一直回到洞府，贺凡还是在沉思。
他大概能够猜到，是千鹤忽然变心，导致了凌天晓的的气运受到影响。
可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贺凡感觉回到了前世高数课，在做一道证明题。
“也就是说，气运，就是所有的眷顾，包括其他人对凌天晓的好感？”
沉思了许久，贺凡得出了一个有可能的结论。
而要证明这个结论，他需要尝试一下。
比如……试着让凌天晓周围的一些东西离开，或者让别人讨厌凌天晓。
“这是个大工程啊……”
贺凡皱眉。
今天在课堂之上，贺凡也见识了凌天晓的魅力，几乎整个班的女弟子都把他当做了完美男神。
这些女弟子现在就像是上辈子那些小鲜肉的脑残粉，是绝对维护凌天晓的。她们已经认准了凌天晓就是七色筑基的绝代天骄。
如果这时候出现反对声音，恐怕还没等把话喊完，就被那些女弟子给拿下了。
“让龙嫣然直接亮出七色筑基的实力？”
“要不然我现身，让那些女弟子都爱上我？”
“再或者我直接动手，把凌天晓打的他老妈都不认识？”
贺凡忽然发现算计一个人，比编瞎话要难多了。
一个又一个办法从他的脑海中出现，又一个个被否决。
龙嫣然隐藏实力，其实也是天音宗高层对于龙嫣然的保护，贸然暴露，反倒是给自己找麻烦。
而且就算证明了七色筑基的人不是凌天晓，对凌天晓恐怕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毕竟这个家伙虽然一副默认的样子，可是却从来没有公开承认过自己就是七色筑基。
如果贺凡自己现身，凭借系统给贺凡的这副天下无双的外貌。
让那些女弟子移情别恋肯定不是问题，但是自己一个荒古前的绝世高人，主动跑到一群小丫头面前装逼，明显和人设不符合，难免让天音宗的弟子起疑心。
至于自己动手打凌天晓……
没有动机啊！
自己现在的实力固然是可以把凌天晓胖揍一顿，但是胖揍之后呢？
那一群长老要是问自己为什么动手，自己怎么回答？
一直折腾了半天，贺凡还是决定慢慢来。
可以先试着让凌天晓身边的人或者东西……下手！
“嫣然，把天音宗教你的曲谱，弹几首来听听！”
提到凌天晓身边的东西，贺凡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囚牛。
龙生九子中的老大。
生性温和，不喜争斗，虽然怀有莫大神通，但是却莫名喜欢听音乐。
虽然不知道囚牛的鉴赏水平怎么样，但是明显，想要从囚牛下手，音乐就是必不可少的。
让龙嫣然来演奏，也是因为龙嫣然最近演奏水准提升很高，如果龙嫣然要是能把囚牛勾引，啊不，是吸引过来，说不定就能成为龙嫣然的机缘，对龙嫣然的复仇大业也是有帮助的！
但是伴随着龙嫣然的琴曲弹奏出来，贺凡的脸色很快就苦了下去。
“这他妈的，都什么破曲子！”
龙嫣然弹奏的没有太大问题，但是那几首曲子实在是让人无法入耳。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世界的艺术造诣太低，还是这几本曲谱本身就不好，反正该高不高，该低不低，听的贺凡如鲠在喉，越听越别扭。
上辈子在音乐学院，贺凡虽然不是成绩最好的学生，但是专业课也是过硬的，听这种五音不全的曲子，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摧残。
“算了！”
“练琴时的心境，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时间弹奏出来的曲子，会有不同的感觉。”
不好直接说这几首曲子太次，同时也是为了把龙嫣然忽悠出去练琴，贺凡只能是循循善诱。
好在龙嫣然也是比较听话。
就这样，深夜，龙嫣然抱着琴走出了洞府，在贺凡“无意”的指点下，向着凌天晓洞府附近走了过去。
最后经过贺凡的“精心寻找”，最终在凌天晓洞府后面的一棵大树下，龙嫣然停了下来。
抬头看了看。
一棵枯树，不远处是一座几乎干涸的河流。
身后，是一个长得像坟包一样的小山。
龙嫣然如果自己是一个凡人，恐怕都不敢靠近这种地方。
“公子，这里是宝地？”
“不错！你看这里，前面有水，后面有山，山清水秀，实乃藏风聚气的宝地。”
贺凡硬着头皮开始瞎编。
最终，龙嫣然将信将疑的在树下坐了下来，琴也放在了膝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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