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阵法受到这样的攻击,那阴阳书生的脸色明显难看了几分。他不可抑制的吐出一大口鲜血,他控制的墨镜阵法也摇摇晃晃,光幕险些就要破裂。

见此情景,周全微微一笑。

“看你的样子,也坚持不了几次,不如就此罢手,然后乖乖交代点东西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条命呢。”

周全轻松的神态说明他使出第二次这种程度的攻击还是绰绰有余的。而那阴阳书生的阵法只是遭受了一次这样的攻击,却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看此情景贺凡便知道,这次周全是必胜的,他完全都不需要出手。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们说的你们不可能有这样的实力!”

“哦那你就得怪他们谎报军情了。等等,你先别打岔,你就说你投不投降就完了,给我瞎扯这些干什么。”

周全威胁似的举了举自己的剑指,似笑非笑的看着阴阳书生。

阴阳书生本来很是慌乱,不过他愣了几秒之后,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随后又很是玩味的看着贺凡二人。丝毫不顾及自己已经在吐血。

“你们也一定是强弓弩末吧?嘿嘿。刚才那种攻击可是快到六戒法术的程度。以你们的实力肯定不可能是盘古,不然早就被划为城主了。一个帝君释放这种程度的五戒法术,肯定气息十不存一。而从刚才开始,你身边那个人就没有出手,他

肯定根本毫无办法。你们刚才那样说,定然是想用激将法让我帮你们打开阵法。哼,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我堂堂夺命书生”

那夺命书生刚刚说出自己的名字,而他的话也就止于此了。

周全掏了掏耳朵,默默说了声聒噪,随后又是一个剑指指天。

一道不弱于之前那先天剑气的审判之剑重新出现,狠狠地向下刺向墨镜阵法。

在这一刻,那夺命书生的大脑一阵当机,表情恍惚的就像失了神智一样。

他嘴里依然在不停的吐血,而此刻他已经顾不得自己因为阵法反噬而造成的五脏六腑的动荡了。

周全一步一步踱步来到夺命书生的面前。伸出手轻轻在那书生惨白的脸上拍了几下。

“你说你,怎么就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呢?给你台阶你还不下。你知道不知道,我刚才那审判要是直接朝向你释放,你连跟我说话的时机都没有,就直接被我那巨剑杂成渣渣了,你怎么就不知好歹呢?”

说完这一切,周全做了个特别惋惜的表情。毫无疑问,他是个专业的演员,做戏也要全套的。

“我”

夺命书生嘴皮子颤抖一番。

“我告诉你们我所知道的,我我能活下去吗?”

“可是,刚才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周全微微一笑,一个剑指利落的划过夺命书生的脖子。随后这书生的头便咕噜噜的滚到了地

上。

做完这一切,周全咂了咂嘴。

“贺凡,你说这人是不是有些犯贱啊?”

“看这样子,是有人给他传音说了一番话,他才有这样的勇气。”贺凡淡漠的看了看夺命书生的尸体。

根据今天这件事情,贺凡又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时候,真的不能没有主见,随便相信别人的话啊。”

周全在夺命书生的身上摸索了一番,随后成功发现了一面令牌。

只见令牌通体白色,正面用烫金的大字,写了一个“帝”字,反面则是“城主府”三个蝇头小字,下面还有一个字:“罚”。

周全将令牌的正反面通体看了看,又用自己的神识扫了一遍,便将这令牌随手丢给贺凡。

“看起来似乎是城主府那边的帝君。马姑娘多半是和城主府哪个高管结了仇。现在被他派的人捉去了。”

贺凡也观察了一番令牌,并没有比周全看到的信息多多少。

他点了点头,对周全的话表示认同。随后又补充道:“马娇娇现在应该没太大危险,刚才听这夺命书生说,有人捉马娇娇是为了用她来威胁她爹。之前我听马娇娇说过,她爹是一个王爷手下的幕僚,叫马乾元。”

“那这目标不是很明确了嘛,和马乾元结仇并且来这个城里有较大官职的人,不就是捉马娇娇的凶手?”周全一脸轻松的样子,似乎事情已经要迎刃而解了。

“那你知道,这人到底是谁吗?”

“这种事情啊

,是有专人调查的,肯定不能是咱们慢慢打听啊。”周全胸有成竹。

只见他默默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掏出一张神异的符箓来。

贺凡还没看清符箓的样貌,周全已经在符箓上写好了一些东西,随后将气息注入符箓又念了几句法决。那符箓就在贺凡的眼皮底化作一道银色的光影,消失在周全的手中。

“他们调查应该还得一会儿,回信也早。咱们还是先去城主府看看是怎么回事,说不定能直接从城主那边直接将马姑娘弄出来呢。”

“嗯。”

贺凡大概知道周全刚才那张符箓是一张类似于传音符箓的东西。不过它传的是文字。样式高档,应该是很快速很安全的传信息方法。

周全是一个流浪剑客,他认识到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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