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陆天师?”中年男人一路小跑直接绕过车头来到了副驾驶窗外,看到秦越之后脸色顿时怔住。

秦越摇了摇头,看了眼身边的陆岐黄。

“哎呀,我这是有眼不识泰山啊。”中年男人忙又绕过车头来到了驾驶窗一侧,一边往出掏着烟一边点头哈腰的给陆岐黄赔不是。

“不妨事,谁叫我这不争气的徒儿不会开车呢。”陆岐黄并没有去接对方的中华烟,斜着眼看了他一眼,“你就是胡村长?”

“正是正是,我就是胡守义。”中年男人捏着手里的香烟,面露尴尬的不停点着头。

“带路吧,去你家再说。”陆岐黄满脸不悦的就要升起车窗。

“陆天师,前边有段路不太好走,您和小师傅坐我的车吧。”胡守义点头哈腰的陪着笑脸道。

“这街面是有点堵……”陆岐黄装模作样的探出脑袋看了看,“那我们这车咋办?”

“您老放心,我让司机来开。”胡守义说完,转身招呼站在他身后的留着锅盖头的年轻胖子道:“小龙,你开陆天师的车跟在我后边。”

叫小龙的胖子没好气的看了眼陆岐黄,迈步走了过来。

“陆天师请。”待陆岐黄收回脑袋,胡守义连忙小心翼翼地拉开了车门。

“把东西拿上。”陆岐黄看了秦越一眼,在胡守义的抬手呵护下走下了驾驶座,秦越抓起后座上陆岐黄的那只黑皮手提包跟着下了车。

胡守义紧跑几步忙拉开了自己的后车门小心翼翼的将陆岐黄让了进去,接着又给秦越拉开了副驾驶车门,待二人上车后他自己则小跑着绕到了驾驶门一侧拉开车门坐了上来。

两辆车随即一前一后开进了人满为患的村口,周围人看到胡守义的宝马车纷纷让开了通道,胡守义颇为满意的看了眼后视镜,却发现陆岐黄正在看着自己,脸上的笑容顿时变成了讪然。

几分钟后,宝马车驶进了一座装修豪华的独门大院,后边紧跟着陆岐黄他们的捷达车。

刚将车辆停稳,胡守义就忙不迭的下车为陆岐黄开车门,在满脸奉承的笑容中将陆岐黄二人带进了客厅,一进门陆岐黄二人就被眼前的奢华程度所吸引,与苏辉煌的别墅相比,胡守义家的客厅更像是一个暴发户。

胡守义这时又喊来了自己的婆娘和女儿分别给陆岐黄二人做了介绍。婆娘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穿金戴银,一副土豪阔太的打扮。

倒是这个女儿继承了二人的优点,大眼睛,高挑个,衣着得体,谈吐礼貌,通过介绍得知胡守义的女儿叫胡雯,去年才硕士毕业,如今在一所高中任班主任。出事儿的是胡守义的大儿子名叫胡磊,是胡雯的哥哥。

陆岐黄看到美女忍不住话多了起来,秦越见状连忙打断了他,“胡村长,你儿子现在什么地方?方不方便见一见?”

陆岐黄这才反应过来,忙正了正色,摆出一副师父的样子,抬了下手道:“先不急,胡村长,你先把事情的经过讲一下。”

胡村长点了点头,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叹了口气道:“昨天早上还好好的,自从见了那口棺材后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随着胡守义的讲述,整件事情的始末逐渐呈现了出来。

昨天早上,村西头的一块绿化地动工,在施工过程中挖出了一块石碑,这时就有人提议请个阴阳先生来看看这块石碑是怎么回事,但随即就遭到了胡磊的训斥,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这一套,让工人接着挖出了事他负责。

于是十几个工人轮番开挖,没想到从早上一直挖到了中午石碑还是没有见底,而这时已经挖出了一个将近四米深的大坑。

整整一上午的时间都在挖这块石碑,作为施工负责人的胡磊早已没有了耐心,随即便叫来了挖掘机,用钢丝绳绑在石碑上,硬是给拖了出来。

直到这时才发现这块石碑竟然有七米多长,胡磊当时也没当回事,就让挖掘机将石碑拖到了施工现场之外,就在准备填坑的时候,一名工人突然发现在石碑之下竟然还压着一块刻满了符咒的八卦石板,在如法炮制的将石板拖出地面之后,发现石板下竟然是一个用石头砌起来的墓室,墓室不大,里面横放着一口棺材,问题就出在这口棺材上。

胡守义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难以理解的神色,“那口棺材邪乎的很,和正常的不太一样。”

陆岐黄闻言,看了看秦越,忙问他,“怎么不一样?”

胡守义顿了顿道:“咱们经常见到的棺材都是一头大一头小,可那口棺材却是两头对称的,就像是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

陆岐黄闻言,皱起了眉,“长方形的棺材在咱们国内确实很少见,国外倒是不少,难道这里殓着的是外国人?”

秦越沉吟了一下开口道:“棺材是人死后的阴宅,大头为阳,小头为阴,阳高阴低,代表自阳归阴,同时还起到房檐的作用,万一雨水渗入可以顺着走势流开,不至于让阴宅积水,而这两头对称的棺材有可能是镇尸棺!那棺材是什么颜色的?”

胡守义半天才反应过来,“说黑不黑,说红不红……小师傅,啥是镇尸棺啊?”

不仅是胡守义一家,陆岐黄亦是满脸惊诧,“什么情况?”

秦越脸色凝重的道:“镇尸棺一般只会在厝尸庙出现,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义庄,厝尸庙是赶尸匠中途休息的地方,由于担心赶尸匠睡的太死,尸体会趁机尸变,所以每座厝尸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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