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敌人越多,我们敌人的对手就越多。我们的敌人越强大,我们敌人的对手就越绝望。

荣克笑道,“团结越来越多,处于绝望中的人们,向永远难以战胜的强敌不断发动进攻,才是领袖产生的土壤,才是领袖存在的意义。”

“这可跟演员不一样。”

乔治.克鲁尼呼了口气,“没人教过我如何做一个政治人物,经纪人只会帮我争取利益,我其实一直在乎的也是利益,想维护的同样是所有人的利益。

这在我原来的看法中,是种政治正确。现在才感觉,似乎这种政治正确,对政治人物来讲,似乎不太正确。”

“喜欢妥协没什么,政治就是门妥协的艺术。”

荣克轻笑道,“只不过,政治的妥协是为了击败敌人,你连敌人都没,妥协来妥协去,过家家么?”

“谁是我们的敌人?”乔治.克鲁尼问道。

“这是个好问题,没有这个问题,就没有斗争的土壤,就开不出美丽的战争之花。”

荣克说道,“在任何斗争模型中,最多三方,敌,我,还有中间人士,就是你这样的和稀泥派。

战争游戏很简单,把中间派与敌人转化为我们,减少敌人。

斗争是场零和游戏,和稀泥派是动态的力量,是天枰平衡杆上的游离砝码。

大势就是秤杆,哪头重,和稀泥派的力量就会朝哪倾斜,就会落到哪边的盘子里,最终变成托盘里的砝码。

和稀泥派以为可以置身斗争之外,其实所有人都处于斗争天枰之中,三方共同决定了战争胜负。”

“为和稀泥派干杯。”

乔治.克鲁尼笑着举杯。

荣克拿起杯子与乔治.克鲁尼碰了一下,小缀一口,舔了舔嘴唇道:“我给你的第一笔投资,一亿美元与SP的隐形支持。足够你用实际行动,站在演员工会的大多数一边了。

绝望的大多数,会把你轻松送上演员工会主席的位置,我对此深信不疑。”

乔治.克鲁尼面容一肃:“我要怎么做?”

“洗履历,作秀,做账。”

荣克笑了起来,“我是不可能给你开张一亿美元的支票的。”

美国的选举是很有意思的。

买官是公开的。

或者说,美国是个官都是买下来的,包括总统。

竞选团队最重要的就是筹款团队,像特朗普就是地产集团与华尔街送进去的嘛。

像是威尔伯.罗斯一类玩兼并的,当个商务部长吧。像是殖民地资本Colony.Capital一类的金主,老板托马斯.巴瑞克当个财政部长不很正常?

选举回报有三波,第一波就是买大官,在竞选团队筹款阶段就要谈。

上至国务卿,财政部长,国防部长,内政部,农业部等一堆部长,下至中央情报局等一堆局的局长,都可以买。

捐款少的,可以买驻各国的大使,或者拿选票换。

比如摩门说犹他州支持你可以,但是你把某国的大使给我,我这有个小孩叫洪博培,准备让他接州长,洗下履历。

美国与某国不一样,某国办事,答应办会说“不一定能办成。””我不敢跟你保证”。

美国不能这样,必须说死,“我上去,你就是财政部长。”“筹款够一百万美元,驻德大使就是你的。”

一谈妥,就要执行,不能说了,到头来个“事情起了变化”,那就完犊子了,直接可以遗体告别了。

平等什么是选举语言,抽烟室谈话不可能跟人谈好民主哇,好自由啊,不谈这个的。就是我有个法案你给我过了,我要个驻法大使,什么价?

驻法大使300万美元,SP对某些法属领地有企图,就提前买了个大使,所以知道。不单驻法大使,SP团购了八个大使,南美巴西,阿根廷这样的大国,才几十万美元一个。

不是直接扔银票,跟筹款团队谈妥,事办完了把票据量亮一下就可以了。

SP花钱在新闻媒体集团买时段,用于特朗普主演的《飞越疯人院》播出,用PAC的渠道走下账,然后把票据核销就可以了。

握手成交,不可能签合同的。

谁说话不算话,没有理解,只有残酷的报复。

第二波回报就是法案级别了,地产集团与华尔街把特朗普送进去,他就要回报地产集团,把垃圾债开闸啊。

房贷一开闸,垃圾债一放,美国房市不升可能么?

殖民地资本Colony.Capital近三成利润在某国,大本营在黄浦江畔,加上基金的衍生,十里洋场领涨一下,迎接一下房价十万的时代,不很正常?

芝加哥的一走人,矿产暴跌,鼓吹新能源的时代不就结束了?纯补贴的纯电力汽车还玩什么?国际矿产大宗回升不很正常?回涨一半的话,2020年石油到60美元不很正常?

下一个时代,华尔街回来了,由房产与垃圾债引领,不也很正常?

SP这样的财团看政治看的就是这个,不是特朗普如何装疯,私底下又不是没见过,哪有功夫看他演戏。

特朗普对华人还有种族歧视呢,扎克伯格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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