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冷笑一声:“别说俩妇人,魔教教主要是真来,老赌王都顶不住。只要一艘海上城市级别的超级赌船,朝澳门外海一停。香港内地的客流再一截,失去客源的澳门,就会百业萧条。

澳门娱乐场的股票都是在香港上市,帝国财团只要提前建仓,沽空,再把超级赌船朝澳门外海一停。

以帝国财团的宣传能力,龌蹉点帮内地反腐,聚光灯罩准澳门的内地客人,世界级广播报纸电视台一咋呼,内地马上就会帮SP截断通往澳门的客源。

不玩龌蹉的,光明点只放大港股的恐慌情绪,照样一根杠杆就能把澳门在港股上市的相关股票,成板块的整体打崩。沽空的利润转手再一收购,澳门赌王就要换人。

以美国那位神经爷的行事手段,不动则以,一动就是联动,从来就是成体系的压顶一击。西门子通用电气那样的世界级垄断企业都是一个回合清掉,数十家跨国公司都能被一举歼。

以澳门那帮守土的地主老财,魔教教主要真想来,谁挡的住?不挡还好,一挡人恼了,整个澳门给你打崩!一个索罗斯都搞的香港欲仙欲死,一旦帝国财团要攻城,那还了得?

何老爷子走的是分家的路子,多的少的总是分了,不是选继承人的路子。何家要真有李世民,何必要分。真有李世民,又有谁能分?

何家内部彼此可以势均力敌,可以拉锯,可以争,跟美国那位神经爷有啥争的?人家是想打通世界,不是想来占澳门的,二太四太再不对付,也不可能发神经要去对付神经爷吧?那才是真疯了呢!

三太拉着励骏的周锦辉,把SP请进渔人码头,李志强不也是励骏的么?赛马场跑狗场人家就是主动让的。他们请让也好,二房四房的钱从SP过也罢,都是找靠儿呢,起码不能为敌呀,澳门可是有六张赌牌呢。”

“唉,仔细想想,亦正亦邪啊。”

刘琳说道,“说是魔教教主,可风水教不宣扬迷信,宣扬的是亲近大自然。不传教,传的是红心医院,教是红心学校。不宣扬世界末日,宣扬的是国际支教医疗救援。可要说不是邪教吧,它又在收中世纪的什一税。

博彩,大麻,军火,帝国财团占,打仗业务的红旗公司都有。可你要说帝国财团邪恶吧,它又给雇员开高薪,让员工甚至客户都一起分取经营利润。为了支持科学发展,捐助个科技交易所一捐就是五百多亿美元。

说帝国财团是帝国主义吧,它又在帝国郡宣布飞跃共产主义了,房子,食品,看病,上学,连出门坐车都不要钱。可要说帝国财团是正义吧,它又盖劳改营,建筑项目一多,保安换套警服,随便就到街上乱抓人。审判都不审,直接就让人挖下水道去了。

可要说荣先生坏吧,他好像一直就在做好事。要说他好吧,又好像他一直就在做坏事。说荣先生贪婪吧,帝国财团那么有钱,他个人反倒没啥钱。说荣先生没钱吧,又好像他很有钱的样子。”

“所以我说那是个神经爷嘛。”

赵阳想起荣克也是很服气的,“何止博彩大麻军火啊,我前段时间看到个国外报道,说是澳大利亚海军击落了海洋联邦一架生化战无人飞机,更搞的那架飞机的母舰是一艘仙女座南极科考飞船,我真是服了那位爷了。”

“什么生化战飞机?”

刘琳一愣,倒是从没听过这个,“干什么的?好像没看到什么新闻啊。”

“新闻肯定不报的,据说还发生了海上武装对峙,可澳大利亚新闻都没报。”

赵阳一副古怪的表情,“澳大利亚最南端唯一的岛州,塔州,是澳大利亚罂粟种植基地。那位爷就是拿生化飞机投毒去的,要毁人家的罂粟田。估计是为了实验,毕竟是南半球,可能实验次数太频繁了,被澳大利亚抓到规律了。”

“用生化飞机毁人田?”

刘琳疑惑道,“喷药?”

“比那个狠,说是什么孢子跟小虫。”

赵阳一副服气的样子,“就是微生物与病虫害,估计是水土不服,才要频繁实验。人家实验是在实验室,那位爷可好,直接洒澳大利亚去了。还算有点良心,选的是岛。当然,这个良心是相对于那位爷来说的。”

“澳大利亚还种罂粟呢?”

刘琳愣愣的,她在缅甸北部干过,对罂粟不陌生,都不知道澳大利亚种罂粟的事。

“没有罂粟哪来的医用吗啡与可待因?杜冷丁就是美沙酮啊!”

赵阳笑道,“合法种植嘛,别说澳大利亚,中国都种罂粟,不然火锅里的大烟壳哪来的。只不过有的是甘肃那片农场类的统购统销,是合法种植为碱厂提供药用原料的,有的是非法种植的。

别说罂粟,你以为就荣先生种大麻啊,国内种植的大麻占世界一半以上,球大麻类加工品出口第一。只不过国内叫工业大麻,THC含量千分之三以下,千分之五以上才叫毒大麻。

罂粟也好,大麻也罢,这就是植物,植物有啥罪的恶的?罪不罪恶不恶是人赋予的,麻黄可以制冰,也能做康泰克,银得菲等感冒药啊。古柯可以造可卡因,也能造可口可乐啊,可口可乐就是可拉果的意思嘛。

‘海洛因’的商标不就是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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