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傲气的咬牙,屁股摔疼了没有?

当然疼了,那丝带上面的力量很强大,他几乎是没有任何防备就被摔到了地上,现在他的屁股都还火辣辣的疼,他就算有再强的抗疼能力,却也不能说不疼啊。

“盛公子,这是本将军的家务事,你若是再插手,本将军可就不客气了。”

盛清寒装作自己很害怕,吓的一下就躲到了时天骄的身后。

“阿端,我好害怕哟……”

美景和良辰不忍的别过眼,公子,你能不能别卖萌啊?受不了!!!

时大将军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要教训时天骄,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仗着自己是公主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可怜又可恨的时大将军啊,一次又一次的上前,却一次又一次的被那一条蓝色的丝带给摔了回去,来来回回,也有三五次,他的一张老脸顿时都挂不住了。

他是时傲大将军。

是在沙场上叱咤风云的大将军,没理由,会被一个婢女给打脸了。

偏偏盛清寒又是一个惹事生非的,他笑着解释,“时大将军,不是我的婢女太厉害了,是您呀,老了,这人老了,就要服老,可别倚老卖老,多丢人啊……”

时大将军气的鼻孔都冒烟了。

他看向盛清寒,转过身,从马背上拿出一条马鞭,一鞭朝时天骄扫了过去。

马鞭是时傲的武器,亦是时府的传家宝。

马鞭的身上,密密麻麻的有着一些细针一样的硬物,这若是打在人的身上,那样的疼,可是一般人都承受不住的。

眼看着马鞭就要打在时天骄的身上。

盛清寒连忙一把拉住时天骄,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将她紧紧的抱着,右手趁其不备,用一只绣花针弹了出去,绣花针准确无误的扎在时傲的身上,他身形不稳的后退一步,握着马鞭的那一只手,突然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马鞭就这么扔到了钱氏的身上。

钱氏穿的有裳,自是弄不到身上,但那一张脸,就再所难免的受了伤。

那一张脸上,被硬刺所扎,疼的她……“啊”的叫了出来。

时傲看向盛清寒,不由的一阵怨毒,盛清寒当然是当作没有看见,“时大将军,你的手,是不是有问题啊?还是你已经老了,连马鞭都拿不稳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应该在你的时府安安静静的颐养天年罢。”

此时的时傲,如是被人拔了牙的老虎,空有一阵的强悍,却没有半点的震慑力。

就算他想反扑,亦没有任何的力量啊。

时天骄从盛清寒的怀里挣扎着站了起来,对着林御医道,“林御医,麻烦您去时大将军看一看!”

时大将军一怒,“不用。”

钱氏的脸,已经有一些血点点从里面往外冒了出来,看起来十分惊悚,可她也不敢找林御医看呀,直到此时,她才想起,自己的女儿,生死未卜。

连忙转过身,上了马车。

马车里,时子琬已经烧的晕了过去,外面的一切她都无从知觉。

钱氏不由的悲从心底来,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明知道时傲今日没有占到便宜,他心情肯定也不好,故而,便只好咬着手绢,小声的哭了起来。

回到时府,时傲就命人给钱氏送了解药,幸好送的及时,用了药之后,脸上的伤并没有继续恶化下去,但是……右边脸上,却是一片麻麻点点,看起来并不是很明显,抹上了点细粉,也就看不出来了。

“二弟,三弟,你们刚刚为什么要拦着我教训那个不孝女!!”

时傲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坐在下首的两个弟弟们,真是废物啊,居然不敢反抗!!

时二爷看向时傲,“大哥,你想要教训郡主?那你考虑过我们兄弟,还在时府其他人没有?”

“我教训不孝女,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时傲就想不明白了,一个不听话的女儿,当父亲难道连打一巴掌的权利也没有吗,她就那样口出狂言,他教训一下怎么了?

“当然有关系。”

时二爷和时三爷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和时大将军好好的说清楚。

如果他再继续作死下去,那他们也只有分府分宗了,谁也不会愿意陪着他这样胡作非为下去!

“她,首先是长公主的女儿,其次是郡主,最后才是你的女儿!!”

时三爷解释这个原由。

“长公主是长公主,代表的是皇家,这是忠君……”

时三爷还没有说话,时大将军就大骂了一声,“忠君个屁!!现在的皇帝,是我的儿子!!”

那是他的大儿子。

他的大儿子也当了皇帝,他当然是高兴的。

“大哥,皇帝是先帝的儿子,就算于你有着血缘关系,可如今,他是皇帝,你可不能这么说,再说了,当时是您亲自同意过继的!!”

关于过继那回事,时二爷和时三爷都是知道是时大将军同意的。

当然,有这样的一个选择题,除非是傻子,他才不会同意。

不然的话,谁不同意?

“那是那个贱人逼着我过继的。”

想起那件事情,时大将军就很是生气,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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