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多处划伤,腹部被捅5刀,其中两刀刺穿了肺部。暂时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请耐心等候,我们会尽力的。”

“你们最好清醒一点,知道里面躺着的人是谁,这不是你们尽不尽力的事,我只要结果,那就是他必须活着,我杨仲雄的孙子只能活。”杨老爷子死死地握住了手拐,脸上的表情比任何时候都要严肃,一句话吐得字正腔圆,充满了魄力,说到做到,听得几个医生是面面相觑,连连点头。

杨母跟杨父也是急得来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愁容满面。

“那个叫陈林的畜生在哪里?”

杨老爷子回过头,就大吼了一句。

“正在警局接受审问。”

“马上备车,我现在就要过去。”

“是,老爷。”不敢怠慢,管家立马安排,杨老爷子便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地赶去了警局。

许安然一直站在角落里,手术室门口堆满了杨家大大小小的人,无人能顾及也无人注意到她,

就像是身体窒息了一样,除了颤动的小指,身上下没有一处有知觉,连呼吸都僵在了鼻息中。

“安然,安然,跟着我,呼吸,来,一,二……”

“安然,听话,看着我,呼吸,一二,吸气,吐气……”

许安然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许策,想要动却完使不出力,无助化成眼泪,连珠滚落。

“安然,听话,听话,要呼吸啊,听话啊,跟着我,慢慢的,吸气……”

几乎是使出了力,许安然猛地闭上了眼睛,鼻息终于松动了一下,可是也在此刻,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许策立马接住人,大喊一声,旁边的人都围了过来,立马将许安然送去了急救病房。

昏睡了一周过后,病床上的人终于了苏醒了迹象。

许安然松动了一下眼皮,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灯光打在了她苍白无力的小脸上。

“你醒了。”

“杨启辰呢……”干涩的嘴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韩笠看着许安然的口型也猜出了个大概,目光沉了沉,便开口。

“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眨了眨眼睛,许安然眼角掉落了一滴泪水。

“要去见他吗?”

听到韩笠的话,许安然下意识就睁大了眼睛,水汪汪的一片,却没有任何动人之感,有的只是苍白和无力。

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到了最后还是不想见他吗?”

没有回答,韩笠轻微地叹了一口气,默默退出了许安然的房间,刚好碰上打水进来的许母。

“美国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机票我已经放在里边的桌上,这是老爷子的意思。”

“我知道了。”

……

三年后

美国费城。

“许小姐,今天感觉怎么样?”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护士走了过来。

“你看,已经不会发抖了。”许安然看着阳台外的草地,笑着扬起了自己的双手。

“祝贺你。”

“噢!然,有你的信件。”一个穿着西装的金发小男孩抱着一个小纸箱,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

“Thanks!亲爱的。”

许安然弯下腰,在小男孩白皙的肉脸上落下一吻,接过了纸箱。

温柔地笑了笑,到阳台的秋千上坐下,许安然慢慢拆开了纸箱,里面是一个小铁匣子。

指尖有些微微发烫,许安然取出了铁匣子,打开了它。

一团泛黄的纸团蜷缩在里面,看起来孤单又渺小。

小心翼翼地取出了纸团,许安然放在阳光低下望了望。

永生花。

永生永世永不凋谢的爱情,原来一直在他那里。

……

“杨教授,你的麦。”

“好,谢谢。”

穿着白色衬衫、棕色西裤的男人,笑着接过了耳麦,戴到了耳边。

“待会儿主持人可能会问你这几个问题,你可以先看一下。”一旁的导演走了过来,客气地将杨启辰叫到了一边,将一份小纸条塞进了杨启辰的手里。

“不用了,我会看着办的。”

“不愧是杨教授,那好,您准备一下,采访马上开始了。”

“好。”

“OK,摄影组就位,主持人就位……场倒数十秒,十,九,八,七……”

……

“不愧是杨教授,真是没有什么法律问题能够难倒你啊。”

“毕竟吃的就是这碗饭。”

“呵呵,杨教授还真是幽默呢!既然杨教授的专业性我们已经见识,那么可否问您一些私人问题呢!我们万千女性可是对杨教授至今还单身的原因充满好奇呢!”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更好奇她们为什么会这么好奇呢,我看起来很老吗?”杨启辰慢条斯理地挽起左手衬衫的袖子,笑着看向了镜头。

“当然是相反,杨教授才情出众可是众人皆知,长相更是不可方物,不知教授近期是否有恋爱或是结婚的打算呢?”

“这种事情,好像一个人也决定不了吧?”

“哈哈哈,不愧是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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