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我脚下猛的蹬地,凌空跳了起来,落地一个翻滚就躲避了过去,几把飞刀在地上窜着,顿时火星四溅。

好强的杀气,我的酒也醒了大半,皱眉扫视着夜色,沉声说道:“都别躲了,有本事出来跟哥光明正大的干,我又不是猫咪,你们装什么老鼠?”

我话语刚落,几道黑影就不知道从哪儿跳了出来,将我围了起来,然后迅速的打转,眼花缭乱的。

我发现他们还蒙着脸,脚步奇快,我说;“卧槽,你们以为自己是岛国忍者呢,电影看多了吧?”

“上!”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一个人首当其冲朝我扑了过来,手中砍刀当即挥下。

我一侧身,拧住了他的手腕,直接将他给扔出去了,随后一转身,将背后一个人的脑袋命中,他仰头栽了个跟头。

剩下的几个人并没有停歇的意思,他们招招狠毒,步步紧逼,应该是想要了我的命。

我也发了火,麻麻的个熊毛的,我要证明他们找错人了。

我就地一跃,腾空张开双臂,揪住了两个人的脑袋,狠狠的朝着中间碰撞,嘭的一下两声闷哼头破血流,接近着我一个回旋踢过去,一个人倒飞出去,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打了几个滚。

很快就只剩下一个人,他看了看我,说了声撤,随即撒腿就跑,其他人连滚带爬的跟着飞奔。

我追赶过去,伸手扯破了一个人的袖子,定睛一看,他一刀劈过来,我连忙松开了他,才缓过神来,他们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沉思了片刻,也没想出是怎么回事,仰头看了看路灯,原来是被他们给打瞎了。

他们是谁呢?为什么要砍我?难道?

我一时间也没多想,扭头朝小区公寓去了。

来到房间门口,我看了看隔壁的门,这是何珍妮住的,隐约有灯光从门缝透出来,为了避免被她发觉,我蹑手蹑脚的打开了我的门,刚要进去,何珍妮突然就开门出来了。

“嘿嘿,何总,还没睡呢?”我挠挠头笑了笑,就打算继续进去。

“站住,谁批准你进去了,这是我的房子,不明白?”何珍妮倚在门口抱着胳膊,这个姿势,让她心口的丰盈更加突出和显眼。

意识到我火辣的眼神,她连忙松开了手臂,说道:“看什么看,让你写的检讨呢?”

“噢,要不明天交?”我想拖一天是一天呗。

“你脑子被驴踢了,想蒙混过关?滚进来。”何珍妮说着扭着小蛮腰走进了客厅。

我只好灰溜溜的进去,此刻她坐在沙发上,腿交叠着,非常晃眼。

“那什么,何总,我没读什么书,所以不怎么会写字。”

“小学生都比你强,现在给我写。”何珍妮说着弯着腰从茶几的抽屉里找纸笔,似乎她早准备好了。

我从她敞开的领口里,不经意的瞥见了雪白,很深很晃眼,在她起身的时候,我仰头连忙看天花板。

“快点写,要不然我就……”

“我写,写就是了,有些事不必一直说。”我知道她又准备威胁我了,她也就只剩这一招。

何珍妮冷哼了一声,她给自己泡了咖啡,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似乎在欣赏好戏。

尼玛,折磨哥真的那么好玩吗,何珍妮啊,我知道你恨我,不至于做的这么绝吧,这小学生做的事,你是在和我一起回忆匆匆那年逝去的童贞吗?

“咳咳,那啥,何总,凶这个字怎么写?”我问。

“哪个字?”何珍妮皱眉。

我朝她心口看了一眼,指了指说道:“就是和你的这个四十大小的东东同音字。”

何珍妮低头一看,立刻把衣领拉了拉,羞怒道:“你写这个字想表达什么?我很凶?”

“哪儿敢,我想说我现在的处境很凶险。”我干笑道。

何珍妮高高在上的样子,说:“知道就好,你是不是凶险看我的心情。”

“那你心情好吗?”

“很明显不好。”

“怎么样才可以让你心情好点?”

“你给我倒一杯咖啡,然后给我认个错,兴许我心情好点。”何珍妮撅嘴。

我挠挠头,说道:“然后呢,你就不跟我要钱了?”

“那可不一定,要看我心情。”

“你的心情是个坑吗?那么难填?”

何珍妮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说道:“继续写检讨。”

“我还是给你倒咖啡比较好。”我连忙起身去。

倒了咖啡,回来发现何珍妮在看我写的检讨,她似乎还挺满意,在笑呢。

然后我就偷偷的笑了,何珍妮问我笑什么,我摇了摇头说你很漂亮,请用咖啡。

她脸色似乎好了点,但是发现我笑的有点猥琐,顿时心生疑惑,再次看了起来。

我在纸上是这样写的:“何来的错误?总是去一犯再犯,是我不对,白白的浪费了你的栽培,痴傻的我已经感到了凶险,啊,原谅我,来日方长我一定改。”

何珍妮仔细了又读了几遍后,终于恍然大悟,因为这是藏头句啊,每句话第一个字合起来,就该这么念:“何总是白痴啊原来。”

当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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