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凉的很快,天也黑的很快,不知不觉,天空中繁星点点,寒冬的风很冷,冷得像锋利的刀子。

寒风把黑夜的影子吹了进来,桌上的微弱的烛光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孤舟,随时都有翻船沉没的可能。

历青风似乎想到了青面与紫云的相识相爱,不,是自己与紫云。

那是一个漫长,回味无穷的过程,历青风一点也没有催促叶陌的意思,感情这东西得慢慢来,强求不得一丝半毫。

桌上的饭菜已经没有一丝的热气,上面的浮油都冻成了冰渣子,二楼坐到一楼,换了位,菜却没换。

玉儿还是呆呆的坐着发楞,傻傻的等待已经离开许久许久的连云。

“算了吧!他不会回来了”叶陌这个白痴居然打起了哈哈。

玉儿不听,呢喃道,“他一定有事耽搁了,他一定会回来的,他从来都不会骗我的。”

“恐怕他从来没对你说过一句真心话吧!”历青风暗自腹诽。

“你不是厨子吧?”玉儿问道。

叶陌几乎跳了起来,拿手在玉儿眼前晃来晃去,“你不是瞎了吗?”

“没有一个酒楼的厨子会不呆在后厨,而一直陪着客人,我说的对么?”玉儿风轻云淡的道。

...。

夜已经很深很深了,整个酒楼空荡荡的,就连搀扶玉儿的老妪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再也没出现过。

掌柜的本来早就想赶走三人,可一看到鬼一样狰狞恐怖的女人,瞬间打住,只好把自己和店里的伙计赶走,此时不知道龟缩在哪个角落里打鼾呢!

叶陌开始怀念自己有些臭烘烘的被窝,躲在被窝里总比三更半夜配着鬼一样的女人喝西北风强。

他终于忍不住了“我该走了。”

“你早该走了,没人留你”玉儿的话比刮来的寒风还要冷,还要冰,整个人似乎都变了味。

这愣头青打了个寒颤,心里憋着气道,“你以为大爷愿意陪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哎”!历青风心里叹了口气,如果这家伙真走了,剧本也就没有必要写下去了,门外有三个后天境三段高手,与叶陌差不多的样子。

伸手开门,气呼呼的叶陌将走趟子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正要往外走,却突然走不动了。

脚下仿佛被钉子钉在门边,没了动静。

玉儿开口,“你不是要走吗,怎么还不走,开着门让别人也和你一起吹冷风吗?”

过了半响,叶陌才哆嗦道,“外面有人”!

外面是有人,短衣短裤,雪白的月光下,刀割的寒风中不知道站了多久,等了多久。

三人背对月光,看不清相貌,后背上明晃晃的长刀泛着银光。

“唰”!叶陌抽出短刀相向三人。

玉儿依然冷冷道,“你可以走了,他们不会找你的任何麻烦!”

领头的壮汉道,“对,小兄弟,这不关你的事,二柱、三柱让开,让这小兄弟离开。”

堵在门口的九尺有余的两个壮汉闪开一条道,叶陌没有走,他不是不想走,虽然害怕。

他更感觉到这像是从三人的胯下爬过,也不忍心走,自己的背后是个女人,还是个瞎了眼的女人,虽然丑,还被小白脸抛弃。

也许正如他们说的“这不关你的事,”自己可是个人,岂是你说不关就不关,何况自己不是成天叨唠着“大丈夫如何如何...”,成天梦想着“行侠仗义、挥斥方遒。”

也许是今天把身后女子的价值十金的“妃子笑”喝了,酒壮怂人胆“她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你们还想怎样?是不是个英雄好汉!”

领头的壮汉道,“我等草莽汉,非英雄好汉,也不想如何,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想她闭上双眼。”

“你走吧,妄想帮我,我却一点都不稀罕!”玉儿历声对着叶陌道。

怒发冲冠,叶陌牛脾气上了来,自幼孤苦伶仃,乞讨为生。

幸得福威镖局总镖头林福威收养,却是骂的多赞的少,皮鞭棍棒没少教育成人,别人敬他一分,他便还人一丈。

心一横大喝,“今天老子叶陌在此,尔等休想迈进酒楼一步。”

“不知好歹的东西”!二柱、三柱这两座肉山直扑叶陌。

长刀唰唰唰作响,连对数招,叶陌的短刀虽然有些慢,却暗藏风雷之声,如磁铁般附带粘力。

刀光闪现,横刀一旋,回翻。饶是两个巨人躲得快,握刀的手腕也被割破,鲜血淋漓。

“有些手段,林福威是你什么人?”领头壮汉喝道。

叶陌初战告捷,心中沾沾自喜,有些少年出英雄的兴奋,哪里顾得上说话。

领头壮汉心道“居然不屑回答,真那么吊炸天么?”心中怒意更盛。

大吼一声“平地惊雷”,长刀带着狂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化成一道闪电直劈叶陌。

叶陌大惊,力以赴使出“风卷残云”。

“叮当”!火星四溅,连响七声,连退七步,叶陌只觉得自己半个身子都麻木了。

历青风则还是一直爬在桌上假寐,指尖夹住一粒花生米,别说三人,就是三十人,一粒花生米都让他们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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