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管家按规定,将洪波需要的报纸送进了他的房中。

打开报纸,洪波象过去一样,查看有什么新闻。

突然,报纸上的一个标题吸引了他:“共党引弹而亡”。

“昨日下午一时,蓝衣社在海淀路125号,围堵了一名姓楚名天的共党特工,当时该共党特工正在发报,被堵在屋内,最后,该共党特工引爆了三个手榴弹绑成的炸弹。共党特工死亡,蓝衣社的人也死去了三人。”

洪波冲出了屋子,马上开着车,向着海淀路驶去。

洪波是楚天发展的党员,他是在今年头才入党的。

楚天是他的上线,除了楚天,他不再认识共产党内的其他人。

由于洪波的身份特殊,所以,楚天没有将洪波的情况告诉上级。只是说自己发展了一个下线,代号“风鸢”,等考验期过了后,再将该人的资料报上去存挡。

所以,上面只知道有一个“风鸢”,而不知“风鸢”是谁。

这事楚天同洪波说过,当时洪波没有在意。反正一年的考验期很快就过去了。

然而现在,洪波受到了两个打击:第一个打击,洪波最依赖、最信任的师傅没了。洪波可是将他当作了自己的亲人。第二个打击,他现在联系不到党组织了,他这个“风鸢”断线了。

车窗外的冷风吹过来,洪波的头脑慢慢地冷静下来。

他将车子停下,走出了车外,看着海淀路的方向。

师傅已经走了,自己活了下来,老天爷开了一个玩笑。

按正常的情况,楚天的二楼有天桥过去,他脱身没问题。

而自己当时阻击特务,处于包围中,应该是凶多吉少。

可偏偏安的一方死了,不安的一方却活了下来。

另外,楚天在发报的时候被蓝衣社围堵,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有熟知楚天的人成为了叛徒。

是那个叛徒带着人去堵楚天的门的。

洪波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能放过那个叛徒。

一朝入党,终生是党人!洪波决定坚守自己的信念,想办法,再回到党组织的怀抱中去。

但现在,有两个事情要办:一,找到叛徒,杀了叛徒,给师傅报仇。第二个,查询一下师傅的家人情况。

想完后,洪波掏出一支香烟,点燃起来。

这时,两辆车子突然冲到了洪波的面前,离他十米远处停下车来。

“别装神扮鬼的,快下车来。”洪波喊了一声。

“老大!”一个十七八岁的小胖子滚下了车。

另外的一个瘦麻杆也打开车门,向洪波跑来:“老大。”

“你们跟着我干嘛?”洪波接过了小胖子递过来的烟。

“这不是昨天你与蓝衣社斗,吃了一亏,我们担心你想不开,将车子开到河里去了,所以才跟来。”小胖子说。

洪波敲了小胖子脑袋一下:“谁说我吃亏了?”

麻杆忙说:“没吃大亏,只是吃了不大不小的亏。”

洪波举起了拳头,吓得麻杆忙改口:“是他们吃了大亏。”

“那当然!”洪波得意洋洋地点着了烟。

“可你的屁股和***都给人看了,据说现场有几百人看到了,现在外面的人都在说‘洪公子’的***只有一寸长。”小胖子说道。

“我草!外面是这样说的?完了,我的雄风啊。”洪波叫喊道。

小胖子不解地问:“老大,一寸长是几级雄风?”

洪波一听马上脱下裤子:“你帮我量量,我有几寸?”

小胖子与麻杆马上跑远了:“老大,我们不看,要是我们看了后,外面的人传你只有半寸长,那你会打死我们的。”

洪波见他们跑了,便靠着车子,美美地吸着烟。

“老大,今天早上的报纸看了没?”麻杆问。

洪波早上起来,看过报纸,但是在他们的面前,却说没看。

麻杆将报纸的内容讲了一遍:“老大,三个手榴弹绑一起的威力有多大?能炸成什么样子?”

洪波摇摇头:“三个绑一起的没试过,单个的手榴弹爆炸见过。”

“老大,要不我们开车子却看看?”小胖子说道。

麻杆也极力赞成,而洪波早有此意,只是不方便去。现在有了两个伴,那么他便顺水推舟了。

三个人回到了各自的车上,小胖子前面开路,洪波在中间,麻杆的车子在后面断后,三台车子向着海淀路驶去。

到了海淀路,他们问着路,将车子开到了海淀路125号。

三个人将车子停下后,下车来到了一个倒塌的屋前。

“三个手榴弹的威力还真行,屋都塌了。”小胖子说。

“要是我的话,我绑四个试试,那这屋的砖都会倒。”麻杆说道。

“说屁话,真正让你炸,你肯定得吓得丢到外面来。”

三个人在这指手划脚,没注意到隔壁有一个人正在向坐着的一个人汇报:“他们说了这些话。”

坐着的人问:“你说的这个洪波,就是将蓝衣社的上海股股长打成残废的那个人。”

“是,就是他!这家伙是上海的一大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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