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跟踪的人,洪波便回到了自己的汽车上。

这一路上他再三确认没有跟踪,这才开车离开。

他没有直接开车回家,而是去了回味茶楼,叫了一壸茶。

晚上十点了,茶楼还有很多人在喝茶,毕竟是繁华的南京。

喝了茶后便去上厕所,看到了那个被刀砍了一下的竹子。

洪波掏出笔,又掏出了一个小笔记本,在本子上写了一行字:“有人跟踪你,被我送去了悬崖底。”

撕下了那张写了字的纸页,洪波将纸页搓成园形长条,将纸条从竹子的一个放的下手指的洞中,塞了进去。

随后,他伸出小拇指在洞内试了试,没有发现纸条,应该下去了。

再从茶楼出来后,他才是真正地回家了。

回到了家中,洪波洗漱了一番后,坐在床上,拿出了戴笠给的大洋本票:一千大洋。

洪波知道,戴笠能给自己一千大洋,表示他已经出大血了。

将本票丢在床头柜上,很快,洪波在被子里睡着了。

第二天,洪波睡到了十点才起床,开车去往接头的地点。

这里是夫子庙,人来人往最热闹的地方。

洪波将车子停到了夫子庙外面的一个停车场,步行进去。

来到了秦淮河边,洪波看到了一条船上有着一个布艺的樱花。

他便来到了小船边,对着船上问道:“请问这船去扬州吗?”

一分钟后,船上才有声音回话,是一个女声:“不去扬州去苏州。先生是扬州还是去苏州?”

洪波忙说:“可惜现在不是烟花三月,那我就去杭州吧,能捎带我一程吗?我出十个大洋。”

“十五个大洋,不二价。”船上的声音冷冰冰的。

“我愿意出十五个大洋。”洪波向着船上走去。

随后船女同意了,洪波进入了船仓内,坐在一个小椅子上。

船头有一个船夫,立即撑动了船,游船很快便离了岸。

等到游船进入了河中时,才有一个人来到了洪波的面前。

此女二十三四岁的年龄,长的非常漂亮。

她来到了洪波的面前,看了看洪波说:“你就是影佐师兄的入门弟子洪波?”

洪波一听影佐师兄四个字,马上站起身来,向对方行礼:“晚辈不才,姓洪名波,请前辈多多关照!”

对方点点头嗯了一声:“我是南造云子。”

洪波一听对方是享誉日本情报界的“帝国之花”,一时竟惊呆了。

南造云子看到洪波的样子,便知道他的感受。也没有理会洪波,坐下来泡起茶来。

当南造云子将一杯茶放到了洪波的面前时,洪波受宠若惊:“谢谢前辈赐茶。”

南造云子微微一笑:“将你分配到我的小组,你有什么想法?”

洪波连忙一口将茶喝光:“听从前辈指令。”

“好!在南京你有住的地方没有?”南造云子问。

洪波不敢肯定自己住的地方,南造云子是否知道。但是他还是将如何遇上了三个劫匪,自己又如何杀了那三个人,霸占了那个小楼的事向南造云子作了汇报。

“那地方我知道,位置不错。本来也是想让你去干掉他们,占了那地方,想不到你已经走在前面了。”南造云子说道。

洪波又将小楼的布置情况介绍了一下。

“你去这个地方,将发报机拿去你住的小楼地下室内。今后,我的情报就由你这里发回大本营。”南造云子说了一个地址。

洪波记住了地址,又向南造云子说了一遍。

“前辈,那密码本怎么办?”洪波问道。

南造摇摇手说:“我给你的是译了码之后的,你收到的电报也不用译码,直接交给我。”

洪波马上站起来弯着腰说:“遵命!”

“为了你的身份掩护,我会给你安排一个人过来,你们就扮着一对小夫妻,想做真夫妻也行,看你的本领。我给你的电报就由她转给你,大本营来的电报也由她给我。”南造云子看了看手表。

洪波知道南造云子要离开了,便送她上岸。

南造云子止住了洪波:“我一个人走,你在十分钟后走。”

南造云子走后,洪波一个人坐下喝茶。

很显然,南造云子不放心自己,所以派一个人来监视自已。

为了防范出意外,她的电报都是走原码,没有密码本,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个发报员。

不过洪波很快便想开了,只要有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反正戴笠不是说了,眼下的自己的任务是:给日本人办好事,取得日本人的信任。

心结一开,洪波心情开朗起来,点了一支烟哼起了小曲。

洪波不知道,他的心境转变,让他躲过了一次危险。

他点烟哼曲后,一个人从布帘后悄悄地离开了。

就是他这样的耳敏,也没有听到那人来又去。

到了十分钟,洪波在茶桌上放了一块大洋,便上岸离开了。

回到了住处后,洪波对自己的行为检讨了一次,确认没有留下让人怀疑的地方,这才放心地听起了留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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