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电话铃声又响了,这次是洪波接的电话。

对方听了洪波的声音后,说了句:“让秀丽来见我。”

说完就放下了电话,根本就不等洪波回话。

洪波马上上楼,将电话的情况告诉了山本秀子。

山本秀子一听,马上起了床,饭也不吃就开车走了。

看到匆匆离开的山本秀子,洪波便坐下来,慢慢地吃起了早餐。

昨天,山本秀子拿回了一封电报,让洪波发出去。

这份电报都是原码,洪波根本就不知译后的内容是什么。

他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记起了电报的密码。便放下的碗筷,准备去找纸笔将内容默写出来。

在屋内走了两圈后,洪波检查了屋外,没有发现跟踪者。

于是,他找来一张纸,一边想着,一边写了起来。

洪波的记忆力很好,他将所有的密码都默写了出来。

写好后,他将纸条放到了自己的内衣口袋里,用手平抚了一下。

然后,他便出了门,来到了外面,仿佛等山本秀子一样。

抽了一支烟,还不见山本秀子回来,洪波便离开了屋,向着前面走去,来到了路边。

正好一辆黄包车出现在路头,洪波招招手:“黄包车。”

黄包车来到了洪波的面前:“先生去哪?”

“找个茶楼!”洪波坐上了车,说了声。

“这附近没有好点的茶楼,好点的茶楼要远点,路费……”黄包车车夫看着洪波说。

“去好点茶楼,路费少不了你的。”洪波挥挥手,让快点走。

黄包车向着左边驶去,洪波知道,那边是去回味茶楼的方向。

洪波微闭着双眼,外人看到的是他的两眼都闭上了。

其实他是双闭的,他在观察着路边的动静。

无意之中,他看到了黄包车夫将半截香烟丢向路边的举动。

浪费的车夫?洪波心一动,十个黄包车夫十个是抽烟抽到烫嘴了,才丢掉烟头,恨不得将这烟屁股也抽光,没有人这样大手大脚。

不说是黄包车夫,就是一般的烟民都不会这样浪费。

那就是一个说明:他在给人留下记号,让人能找到他。

找他干什么?当然是车上的客人,客人就是自已。

盯我的人!洪波心里一惊,但的表面只是抽了一下。

车夫向前跑着,没有看到洪波的表情。

眼下能够知道自己的住处的方面,只有戴笠与日本人。

戴笠曾说过,除了他,特务局不会有别人知道自己。

而且戴笠也不会派人来跟踪自己,除非他是傻瓜。

那么会跟踪自己的就是日本人了,南造云子的人。

现在又有一个问题:南造云子为什么要派人盯死自己呢?

洪波想了想,想到了一个可能,昨天山本秀子带回来的电报。

既然不相信自己,又让自己来拍发这份电报?

只要是特工训练过的人都会发电报,为什么要自己来发?

而且在发了电报后,今天又将山本秀子调走?

所有的这一切分析结束后,洪波心中明白了。

南造云子在试探自已,准确的说,她是想抓到自己的问题。

想抓我?洪波心里冷笑了一声,走着瞧吧。

这时黄包车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茶楼,洪波马上喊了声:“停!”

黄包车停了下来,黄包车夫说:“先生,是这里吗?”

洪波点点头,掏出了钱付了车资,转身向茶楼走去。

就在洪波进茶楼的时候,一辆小汽车停在了茶楼外。

从车上下来了三个人,他们看了看黄包车夫,黄包车夫点点头,那三个人便快速向茶楼走来。

洪波在进门前,就听到了汽车刹车声,所以他快了一步进门。

装着看门内的大炉子的情况,洪波将写好的纸条从内衣口袋拿了出来,丢进了那火炉中。而后,向着茶楼内走去。

纸条在火炉中只两秒钟,便变成了灰烬,融入火海中。

茶楼内的人都没有人注意到洪波的这个举动。

这时,来了一个茶楼招待:“先生想坐哪里?”

洪波指了堂正中的茶位:“那里热闹,就去那边。”

等到洪波坐下后,那三个人也来到了正中的茶位处。

他们分成了三个不认识的人,分三个方向包围了洪波。

如果洪波有什么举动,绝对逃不出他们的视线。

可惜,洪波这时已经不想活动了,他现在就想喝茶。

躺在靠椅上,洪波点上了一支烟,美美地吸了一口。

而后,洪波端起了茶盏,放到了口边,先闻了闻说:“不错!茶不怎地,但是这水好!”

老板跑过来:“先生!今年龙井新茶都用完了,所以这才进了些安徽的云雾茶来,请多多包涵。”

洪波喝了一口茶:“这云雾茶还可以,但是我怎么觉得没有我在安徽喝过的云雾茶的精华味道?”

这时,一个茶客接上了话:“看来先生喝过正宗云雾茶,我的家在安徽,所以经常喝,这茶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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