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洪波离开了家,他没有开车去,怕影响不好。

来到了南京《春声杂志社》,洪波看了看这幢二层小楼。

一幢比较破旧的二屋小楼,小楼的楼梯有点摇摇晃晃,不时地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让人担心它是否会倒塌。

来到了二楼的总编室,洪波整了整衣服,举手敲了敲门。

“请进!”一个声音响起,门随后被打开。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西装男人看着洪波:“请问你找谁?”

洪波马上说:“我找总编李士群先生,他在吗?”

西装男人整了整领带:“我就是李士群,你是谁?”

洪波忙行了一个礼:“我表叔让我向总编请教一个对联。”

李士群手扶着门框问:“对联我在行!你说吧。”

洪波想了想,说道:“这副联只有上联。上联是:道判混元曾见太极两仪生四象。”

李士群点点头:“下联是:鸿蒙传法又将胡人西度出函关。”

“总编真是才子,这联对的好!”洪波忙奉承。

“小小卖弄,请进。”李士群将洪波请进了屋内。

洪波进入办公室后,李士群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请坐!”李士群将洪波请到了一个破沙发边。

洪波略停了下,但还是坐了下去,李士群看在了眼里。

洪波从身上掏出一张一百大洋的本票,递给李士群:“初次上门,不知总编喜欢什么,所以什么都没带,现呈上百洋,请收下。”

李士群盯着本票看了看:“心意到了就行,何必破费。”

不过他说着,手却很快地从洪波的手上抢走了本票。

收到了本票的李士群马上热情起来,给洪波泡了茶。

洪波受宠若惊,忙给李士群敬烟,并帮点上火。

李士群吸了一口烟:“你表叔是我的好朋友,他既然将你放到我这,我一定会好好地带你。”

洪波站起身,向李士群敬了一个礼:“谢谢总编。”

接下来,李士群询问了洪波的一些情况,洪波没有说真实情况,就说从乡下刚来上海,在表叔家住了几天,表叔让自己来南京。

李士群从洪波的口述中,定位了洪波是一个乡下地主的子弟,所以便将南京的情况向洪波讲了讲,特别是注意事项。

最后,李士群说:“你就在我们杂志社当一个记者,锻炼一下你的社交能力,还有对社会新闻热点的敏锐度。”

说完后,李士群带着洪波来到了一楼的一间屋中。

这间屋内有两个年纪在二十多岁的人。

看到李士群进来,他们立即站了起来,眼光却看向了洪波。

“你今后就在这编辑部工作。”李士群指着一张破旧的办公桌。

洪波忙点头,掏出烟向几个人敬烟。

李士群将那两个人喊了出来,来到了大门外。

“一个朋友介绍过来的,没什么经验,不是干我们这行的。你们留意一下,看他是不是做我们这行的料。”李士**待。

那两个人一听,知道了洪波现在菜鸟都不是,只是鸟蛋。

“组长请放心,看他的机灵样,肯定是干我们这行的料,只要我们俩带着他,不出一年,肯定不差我们。”两个人中的矮子说。

李士群点头:“他的身份清白,让他去探消息,没人怀疑,不过你们还是先观察观察他几天再说。”

李士群走后,那两人回到了办公室。

矮个子来到了洪波面前:“我叫王明星,他叫李安,我们都是记者,负责新闻纪录,新闻报道的。”

“王哥,李哥,请多多关照!今晚下班我请客,我们喝几杯。”洪波马上笑着说道。

一听说洪波请喝酒,李安这才露出了笑脸:“好!不过同我喝酒的人,必须得有酒量。”

王明星忙解释:“安子酒量大,一斤不醉。”

三个人因酒话头,一下子拉近了关系,坐下说起话来。

下午六点,下班了,三个人一起出了杂志社。

坐车来到了离杂志社一里远的“春江酒馆”。

“老板娘,给我们来一桌上好的酒菜。”李安一进来便喊了起来。

“你们来了!”随着话音,过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

这女人长得很丰满,胸口上的两只兔子随时要跳出来的样子。

“哟!面生,这位小哥是?”老板娘看着洪波问。

王明星介绍道:“今天新来的,我们的小兄弟。”

女人对洪波点点头:“欢迎你!今天给你九折优惠。”

很快,酒菜上来了。说实在的,这家酒馆还没有洪波家前面的那间酒馆的菜好吃,但是人很多,可能是老板娘的原因。

吃了一个小时,李安喝下了一瓶酒,话也多起来。

“小波子,今后在杂志社做事,心要狠,手要狠。”李安说道。

王明星也说道:“只要你好好的干,肯定大有前途。”

两人不断地向洪波灌输心狠手辣之道,有点洗脑的感觉。

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尖叫声,是女人的声音。

李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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