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李士群说。

花间头疼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们就直接认定洪波是抗日分子,反正他已经关进了宪兵司令部的牢中,是园是方的,都是由我们说。”李士群说。

“如果事情证实他不是抗日分子,那么我们就被动了。”花间说。

李士群狞笑道:“在我的手上,没有人不会不是抗日分子的,找个机会杀了他,就说是用刑过度。”

花间高兴地来:“好!就按你的主意办,马上审问洪波。”

当他们来到了洪波所在的审讯室时,花间狞笑道:“洪波,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

洪波呸了一口:“从大佐降到了中佐,再降不知能否保留少佐。”

洪波的话刺痛了花间的心,他大叫道:“你的家产跑了,但是你的人马上要死了,有家产没人继续,洪江不知是什么感觉?”

洪波点上一支烟:“我可是有人看到被抓进宪兵司令部的,你想杀我?恐怕没那么容易。”

李士群开口了:“太容易了!因为你是抗日分子。”

洪波哈哈大笑:“我是抗日分子?要说共党国民党,你李士群倒是,因为你曾经先是共党,后是国民党。”

李士群连忙说:“我现在是为皇军办事。”

“你办什么事?无非是借着抓抗日分子的名义,四处霸人财产。说到钱我想起一事。李士群,你先后借了我六千多大洋,还有一部车子,按照现在市场上的高利贷利息计算,李士群,你该还我七万大洋了。什么时候将这钱归给我?”洪波看着李士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