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阿静冷淡地从嘴吐出两个字,很不客气地扯下他手,转身走人。

安陵翔头疼地闭上眼睛,深呼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吴静秋,你要去哪里?”

“你不是要和我约会吗?来呀,抓紧时间。”阿静扯开他车门进去,然后打开包包迅速地拿出卸妆液与化妆棉,耳边响起门咔擦打开的声音,她也没有介意,安陵翔在驾驶位坐下,奇怪地望着阿静把卸妆液倒到化妆棉上。

“你在干嘛?”他开口问。

“你长眼睛不会看?”阿静把化妆棉往脸上一抹,原本看起来瓷器般润滑的肌肤,立马出现色斑、粗大的毛孔,阿静就像是脱掉盔甲一样的,把眼睫毛给拆下,眼线与眼影抹掉,露出一双小眼睛、刮得只剩一丁点的眉毛……

“真没想到,吴小姐这么注重和我的约会,现在是要重新化个精美的妆吗?”

他讥讽地眼神,讽刺地话,阿静一点也不予理会。她三两个把妆给卸了,把东西收拾起来,把包包地拉链给拉好,最后把披散下来的长头发给扎起来,把那不美观的方下巴与微宽的脸颊完暴露在安陵翔眼前。

“你现在可以开车了,我们去奇月山玩吧?奇月山森林公园融山、石、林、泉、瀑、湖、竹海为一体,集雄、奇、幽、险、秀于一身,农耕文化的发祥地,康温泉spa养生地,是一个集生态游览、休闲度假、科普教育……森林公园。”

阿静顶着一张丑陋的脸颊自顾说了半天,完不顾安陵翔难看的脸色,安陵翔冷冷地望着眼前这个丑陋且完颠覆原本美丽高雅的女人,“你这是干什么?”

“我就长这样,你接受不了就请直说,不过之前是谁在格格面前大言不惭地说为了孩子什么都愿意做的?现在看我这样,怕和你一起出现在人群中,会丢你脸是吧?你现在想把我干下车了是吧?照照镜子吧,看看你脸色多难看。”

“吴静秋,你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

“安陵翔,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

“为什么要特意做这种事情?”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到格格面前挑衅我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不想和我相处你就直说,这么算计玩弄别人有意思吗?”

“难道你就是真的想和我相处吗?你自己也说了为了抢我孩子而接近我,现在已经配合了!已经给你机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玩弄什么我听不懂!你想为了孩子和我在一起,那你就必须明白,以后面对我这张脸的机会多了去!”

两人剑拔弩张地瞪着对方,车里忽然安静下来,只有急促的两道呼吸声。

安陵翔的手忽然抬起,一把抓住方向盘,在阿静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踩油门车子飙了出去,他开得非常快,眼神阴霾凶狠地盯着路面。

阿静因为惯性身子往前顷,差点就撞到了头,好在她手撑着挡风玻璃,很快就稳住了身体,她反应过来第一件事情就是骂人,“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奇月山是吧?没有问题,你说得对,我以后得天天面对你这张脸……既然你都不介意别人的眼光,我忽然也想通了,我更加不用介意。”安陵翔压低声音说,“我倒要看看,被围观的时候到底谁比较丢脸。”

阿静斜视着他,安陵翔忽然脸色一变紧急刹车,伴随着车子摩擦地面发现尖锐的声响,阿静惊恐地瞪大眼睛,整个人也往挡风玻璃上栽去。

关键时刻,一只手迅速拉住她,随即她头狠狠撞上了一堵肉墙,紧接着耳边‘砰’地一声,似乎还有碎裂的声响,车内又是一阵的颠簸。

等一切恢复平静,阿静只是急促地呼吸着,她慢慢睁开眼睛,鼻息间是熟悉的体味,头脑一片空白,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咚咚咚。”直到窗户被人急促地敲响,她这才伸手推了推安陵翔。

“喂……”阿静发现他没动静,有些心慌意乱起来,“安陵翔!喂!安陵翔!”

“嗯……”呻吟声,安陵翔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他伸手一摸额头,“嘶……”

‘咚咚咚’车外的人不耐烦起来,“喂!车里的人是不是死绝了?快开门呐,到底是怎么开车的啊?赶着去投胎吗?拐弯地时候开这么快是不是有病啊?”

“你……你怎么样?要不要去躺医院?”阿静看安凌翔额头肿了一个胞,又想起刚才危险情况下被他拉入怀里,心里怪怪地同时,口气变得好了不少。

“没事。”安陵翔拧着眉头甩了甩头,忽然发现阿静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他怔了怔,诧异地望着她,“你……”

“你开车太快,出车祸了知不知道?”阿静撇开视线,伸手条开了车门。

“吴静秋?”阿静刚下车,耳边就响起一个尖锐的声音,中年贵妇穿着开杉雪纺上衣与黑裤,颇跟鞋子上是一双肌肤洁白秀气的脚,她左腋下夹着一只手拿包,发丝高盘,露出一张满脸鄙视嫌弃,却保养得很好的脸。

阿静打量了好一会才想起这个女人,五年前她未婚夫的母亲何凤媛。

“真是晦气,我说怎么好好地会被车撞呢,原来是碰上你这个倒霉货,真不亏是灾心转市的扫把星,碰见你准没好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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