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乔姐吗?”

白晓琳正了正洁白的领带,看着眼前这个只穿内衣、不停颤抖的女人。

你们……竟然在吃饼干?你们哪来的饼干?为什么我就只有一大堆破石头?凭什么!你们配吃这些吗?你们配吗?你们怎么……还有衣服穿,有水,还有……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那些东西应该是我的,应该都是我的……规则者,你这个该死的混蛋!等我爸把你揪出来了,我要让你跪着求我!还有聂胡莹和白晓琳,背着我吃东西!你们也应该得到惩罚!

她气呼呼地想着,却没发觉自己已经把想到的东西部大声喊了出来——

一肚子的火气,就在不住不觉中,宣泄了出来!

听到她歇斯底里的声音,聂胡莹和白晓琳对视一眼,彼此之间相互笑着。她们可不在意这个可怜虫。这个曾经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家伙,难道,现在她还在奢望着她们能对她颔首低眉?

“真傻!”

聂胡莹鬼魅地笑着,一阵冰冷的风刮来,她裹紧了自己的狐皮大衣,满脸厌恶地看着乔雪傲。

“你说,她怎么能这么傻呢?”聂胡莹满脸喜悦地,和白晓琳自顾自地说着,完不去顾及乔雪傲的感受。

“不仅傻,而且……而且傻。”

“哈哈哈,白姐,你词穷了吗是吗?”

“聂妹妹,咱们这样对她,是不是有点太坏了,咯咯咯……”

“……”

你,你们!

乔雪傲骨子里的傲气可不允许她忍气吞声,她从地上揉起一团冰冷的雪,用尽毕生部的力气丢了出去。白雪划过一道白色的抛物线,砸在聂胡莹的狐皮大衣上,使她的大衣更加洁白如玉。

“找死啊!”

聂胡莹随手抓了一块石头,朝着乔雪傲的脑袋飞过去。乔雪傲不敢动弹,只敢傻愣愣地站着,看着那块石头离她越来越近。

石头,擦着她的耳边飞过。她难以置信地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不再愤怒了,她的怒气,已经被仇恨取代。你们两个……我,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们吗?哼,等,等我过关了,回去了……我要让你们死!死——

“死,死——”她竟然喊了出来,就在洞穴里,当着所有人的面。

她的大脑开始发烫,不是感冒发烧,而是名为仇恨的火焰,灼烧着她的脑门。

“安静点!”

一块石头射向她的身体,乔雪傲被打中腹部,疼得大叫一声。庞恪放下弓,看见老崔已经把新一轮的肉串给烤好了。

她,乔雪傲,几乎已经忘记了疼痛。从游戏开始,也就是两天前,她没吃过任何东西。

闻着肉味,闻着这吃惯了的味道,乔雪傲想到了楼下的烤肉店。那个师傅人很好,每次她去吃东西总是会给她提前留好位置。那里飘香的烤肉味,和现在吸入鼻腔中的没什么两样。但,她太饿了,饿得,几乎出现幻觉。

她看见那个师傅和父亲交谈着什么,最后父亲十分不屑地看着他,指着他的招牌,又说了几句话。

“我说,你要是这么没有眼力见的话,我也就不多废话了。你能干就干,不能干的话,明天把这个招牌让给别人。我想,这权力我可是有的。”

“不……不,不要啊,我,我这就给二位免单;下次,下次我一定给二位挑一个最清净、最舒适的环境用餐,可以吗?……”

也许,她的性格,真的是来自父亲。

生命款待:冰块鼓手

最后的肉也烤完了,崔铁将它们分给所有人。月牙饭量小,她吃不下第二串。崔铁惋惜地看着那块烤肉道:“唉,隔夜就不好吃了。”

乔雪傲眼巴巴地望着食物,流出口水。曾经,她每天和爸爸享用各种山珍海味的时候,她从没有当着别人的面,留下口水。这样,或许比杀了她还难受。

“算了,放在冰块上保存一下吧。”崔铁把食物放在冰块上面,出去和郑棕邪换班去了。临走的时候,他抓住乔雪傲的肩,后者挣扎抖动着,她再怎么挣扎,也绝对拗不过练武的崔铁。

“干什么啊……”

“凭什么我们在外头吹着风站着岗,你在这儿这么暖和,滚出去!”

和崔铁相处久的潘亦幽知道,这家伙要是生气起来,不管你是男的女的,只管往外丢。今天的举动大概算仁慈的了。

“我……我不。”“那你想挨揍吗?”崔铁态度十分强硬,暴力地把她拖出去。正好他站岗,他和乔雪傲一块儿吹着风。崔铁穿着衣服,只感到微微发冷。而倒在地上的她,却冻得哆嗦。

崔铁手里拿着发烫的烤肉,一边吃一边吹风。在他看来,这还是一种享受呢。

“各位!”郑棕邪找到了自己的包,“撒糖了撒糖了!有谁想吃?”

“糖?”乔雪傲竟然忍不住喊了出来,他们在享受,有着温暖,有着食物,居然还有糖吃?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以前父亲总是把自己当作掌上明珠,有一个市长父亲撑腰,哪个人见了她不点头哈腰?

“闭嘴!”崔铁一点也不手软,一个大耳刮子上去,扇得她两串鼻血喷出,溅在雪地上。崔铁故意转过身道:“棕邪,我要糖,拿来吧。”他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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