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耐脸上只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一边慢悠悠地喝着酒一边说到:“嗨,我说要好好查查吧,赵将军说怕我辛苦,只是把我安排在指挥所喝了会茶。不过我看赵将军如此诚恳,我也该相信他才是。这坐了一会嘛,我也觉得该是没事,没什么事也就回来了。”

丁修然听完一脸笑容:“御史大人说得是,赵将军在咱西关可是出了名的仁义将军,有他为陛下管着西关边军,保准没事!”

吴耐也是笑着回到:“哈哈哈哈哈,我也觉得是这么回事。赵将军的名声,我也一路有闻啊。和刺史大人一样,都是备受百姓们赞扬的好官呐。”

丁修然一听,就知道吴耐这是跟他互相吹捧呢,官场上的这套虽然很常见,但也是一种表达方式。

什么表达方式呢?很简单,就是表达出善意而已。这个时候收到善意,对丁修然来说很重要,于是他也连忙谦虚地说到:“哎呀,那里那里,和年轻有为的御史大人相比,下官可是愧不敢当啊。”

吴耐心中却是冷笑道:哼,你当然不敢当,你当地的百姓除了你的名字,还知道你什么?呸!

又是一阵寒暄,众人吃吃喝喝的差不多到了中午,酒足饭饱后这才从观星楼出来。

在丁修然与众官吏们的拥簇下,吴耐一行人被安排进了当地最大的馆驿“问仙居”。因为这里以前常常要接待外国使节,所以也颇为豪华大气。

一行人劳累了一天一夜,终于能在馆驿中歇息一下了。

四人各自洗漱完毕后,都来到了驸马贺楼鹏飞的房间中开始合计今天各自一方所发生的事,以及商量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吴耐将军营中如何试探赵兴,以及军牢中又遇血案的事情一一说给了大伙听。

贺楼鹏飞听完连连点头:“好小子,你也是真够小心的啊。”

吴耐笑了笑:“不能不小心呀,现在容不得任何闪失。不过一切都还算在意料之中,只要今天军营里成功抓到内鬼,一番审问如果顺利,丁修然到底在策划着什么我们就能明白了。”

柳欺霜憋了一天没好好说话了,她赶紧问到:“有没有我哥的消息?”

吴耐点了点头:“有,不过都是你知道的。你哥却是领着人去援救西川城了,他只派了一个人回来报信,其他人都留在西川城帮助抵御狄奴了。”

柳欺霜担心地问到:“那他有没有危险?”

吴耐回到:“这个我不明白,也不敢保证什么……我能保证的,就是赶紧解决完落仙城的事情,然后等关内援军一到,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关外确实被围,以督促他们出关救人。”

柳欺霜听完默默地点了点头。

白郁问到:“兄长,那你晚上才去军营,我们这会干点什么呢?”

吴耐微笑说到:“赶紧睡一觉,养足精神喽,才能跟那姓丁的斗个痛快。”

就在四人开始休息的时候,这时的丁修然却是在忙个不停。

刺史府的会客厅中,一个相貌丑陋的猥琐之人正焦急地等着丁修然回来,他便是昨夜埋伏失败的欧阳开。

不一会,丁修然便心急火燎地赶了回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欧阳开。

“欧阳开!昨夜怎么回事!?”丁修然怒气冲冲地问到。

欧阳开连忙回到:“回大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派去的兄弟一个都没能活下来。”

丁修然愤怒地问到:“你派了多少人去?”

欧阳开回到:“回大人,我昨夜出城不便多带人,但是我挑选的三十个个人都是我营中身手最好、作战次数最多的好手。”

丁修然问到:“三十个死了?”

欧阳开回到:“没有,我派了二十个兄弟去埋伏,因为怕对方有漏网之鱼会逃脱,于是留了十人埋伏在驿站等着。可……可没曾想到,他们从黄泉谷逃脱后并没有去驿站,而是直奔落仙城来了。”

丁修然愤怒地反问到:“没曾想到?你没曾想到的多了!还个个都是好手?二十人被人家给宰了!还好意思说人家是逃脱?人家那叫顺手把人宰了再大摇大摆地出黄泉谷!”

欧阳开不敢再说话,只是低着头说着:“属下无能……”

丁修然发泄了一下心情也稍微平和了一点:“行了,还好你派去的人到死都没有露出马脚,不然我还不知道今天怎么收场呢。”

欧阳开阴阳怪气地一笑道:“嘿嘿嘿,如何收场那还不是小问题吗?大人您可不止我欧阳开一条路子吧?倘若是露出了马脚,您这一从密道遁逃,第二天不就带着人杀回来了?”

丁修然听完吃惊地看着欧阳开,他略微有些惊慌地吃吃说到:“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

欧阳开又是一脸阴笑:“嘿嘿嘿,大人,您还是不信我呐。得了,您记住喽,我可是真心跟随您的,因为我明白,跟着大人才有肉吃嘛。”

丁修然看着欧阳开,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小瞧了这个相貌猥琐的小人。欧阳开既贪财又好色,吃喝嫖赌样样俱,可他却不是一个傻子。

丁修然冷笑了一声:“哼……好啊欧阳开,你还敢派人监视我?”

欧阳开得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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