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琪无力的任由王妈妈帮她换去身上被汗水打湿的衣服,然后,软绵绵地躺在柔软的被窝里一动也不想动,就在刚刚,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乐极生悲以及祸从口出了。

当她心情愉悦的送走了杨珮珮,并准备告诉王妈妈头痛只是骗人的时候,熟悉的刺痛感一下子袭来,并开始了对她长达宛如一个世纪一般的折磨。

虽然这次头痛不是这两天来最痛的一次,可是,之前一直只用持续几秒钟的疼痛,这回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整整加时了近一刻钟。

林芷琪觉得,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曾长年承受过姨妈痛的考验,这回根本就撑不过来。心里对原主的心疼不禁又加重了几分。

同时,她也深刻地记住了,当你无病无痛的时候,千万不要随意地将病痛灾祸加诸于自己身上,不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举头三尺有幽灵”,厄,好像不对,反正就是天天跟着你,听着你说话、看着你做事的神秘种族(众:更像幽灵了好不!),所以,长辈们常告诫我们的那句“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说”,还是相当有道理的。

对这次与姐姐大人的初次会晤进行了深刻总结与反省后,林芷琪终于是连胡思乱想的力气也没有了,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服点,就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另一边,当杨珮珮被丫鬟们抬出小院没多久,作为杨家后院的掌控者——贾氏就得到了第一手的战报。

“乒”一个青瓷茶杯与地面进行了一次碰撞,宣告着生命是如此脆弱。

“蠢货,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贾氏咒骂了一句后便带着人去了杨珮珮的房间,一进屋,手一挥,又一个茶杯陨落,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杨珮珮与贾氏真的是亲生的。

“受伤?哼!活该!你明知道那后头是个什么情况,还上赶着凑上去。哭,你就知道哭。”贾氏手指着躺在床上不停抽泣的杨珮珮骂,恨不得把她戳几个洞出来,好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芯。

“从今天起,没我允许不准踏出房门一步。”又骂了一会儿后,贾氏作了总结陈词。

杨珮珮更加委屈了,“娘!你不能这样,又不是我的错。”

“闭嘴。”贾氏喝斥了一声后转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些丫鬟冷声道,“许妈妈,给外院传个话,明天叫人牙子来吧。”说完便抬脚出了房门。

“太太,太太,不关我们的事啊,是大小姐自己要去的,不关我们的事啊!”几个丫鬟齐齐哭喊了起来,有一个甚至直接抱住了晚一步还没出门的许妈妈的大腿。

“许妈妈,我是荔枝啊!你给太太求个情,真不关我的事,求求你,求求你了……”

许妈妈皱眉看着这个已经哭花脸的丫鬟,她隐约记得这个荔枝的,原来好像是太太身边的二等丫鬟,后来给了大小姐,是做了大丫鬟吧,不过这样还不至于让她管这闲事。

“我姐姐是春枝,那个嫁给吴管事的春枝啊。”荔枝看出许妈妈的不快,急忙祭出杀手锏。

许妈妈一怔,这个春枝是去年放出去的大丫鬟,配了外院一个得力的管事,贾氏虽然是杨家正正经经的女主人,可是,外院的事却重来插不上手。

心念一转,许妈妈放缓了声音劝道:“好了,太太只是见大小姐受伤气的,等消了气,我会劝劝的。还不放手,太太都走远了,你是想让太太再发火不成。”

荔枝连忙松手,看着许妈妈的身影消失后也没回屋,咬了咬牙,偷偷溜出二门去找她姐姐春枝去了。

……

回了正屋,贾氏只留了许妈妈在身边伺候,这才抱怨道:“奶娘,你说说,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货呢。老爷才刚回来,昨天已经闹了一出了,她怎么就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还去招惹那个疯丫头,招惹就招惹了吧,还偏偏是给抬着出来的。真是气死我了,你说,要是老爷真插手后院的事,我这当家主母的脸面往哪搁啊?”

许妈妈倒了杯茶给贾氏,劝道:“太太消消气,大小姐也是一时糊涂,这回也是遭了罪了。知道你心疼她,可也别气坏了身子。二小姐的情况,老爷也是知道的,他不会怪你的。老奴一会儿去后头再看看,哄哄那王婆子,让她别乱说话。说起来,老爷不是还让你给王婆子找两个利索的丫鬟吗?依老奴看,大小姐身边贴心的丫鬟绝对是好的,伺候二小姐,老爷一定放心。”

这时,许妈妈才把荔枝的事情给贾氏提了提。

贾氏呷了口茶满意地点点头,“这事交给你办吧,我放心。”

晚饭时,贾氏便状似无意的在杨伟德面前提了提丫鬟的事,男人一如即往地对妻子的决定不置可否。

等到了前院书房和杨五谈完了公事后,杨伟德才问了一句,“今天后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杨五当即将吴管事汇报的和他安排在后院的人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杨伟德。

听了事情的始末,杨伟德沉默了。

杨五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男人的命令,便犹豫地问了一句,“是不是派个人在小姐身边?”

“恩?”男人不解地看向杨五,虽然他重不管后院的事,但是,他知道杨五一直有安排人在那里,毕竟,如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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