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是夜晚赋予了人性最脆弱的情绪,白忱忽然对钟礼清倾诉一切,说的话比任何时候都要多。钟礼清有些受宠若惊,却一直静静聆听着,做个最合格的听众。

听着他怅然的嗓音,低低缓缓的叙述自己童年的悲剧,她有些感同身受的沉默着,覆在他胸口的手指慢慢蜷缩起来。

她也是从小就失去了母爱,明白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渴望。尤其白忱那时候才那么小,竟然亲眼目睹母亲的悲剧。

这或许正是决定他性格的某些因素,以前的他常常让她觉得冷血粗暴,而且很少看到他会有微笑开心的时候,现在想来,如果她经历了这些大概也会变得奇怪扭曲。

难怪他会惧高,也难怪他会如此冷漠孤傲。

“所以你混了黑道?”

她仰头看着他,想给他一些安慰。可是抬头看着他悲伤却故作淡漠的黑眸,所有空洞的语言都卡在了喉间。

白忱始终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扣住她尖瘦的下巴,慢慢低下头去,离得她极近的时候才沉声回答:“你喜欢的,我一定努力做到,给我点时间。”

钟礼清浑身一怔,剩下的疑惑都吞没在他燥热的唇-瓣间。

四片唇-肉细密的贴合着,离得太近,他却执着的凝着她眸间的情绪。她掌心压在他胸口,最后还是慢慢的软化下去,卷密的睫毛如蒲扇,缓缓落下遮住了澄净的眼眸。

白忱觉察到她没有抗拒,似乎得到了鼓励,缓缓辗转着舔-舐,她软软甜甜的,似乎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

白忱的双手原本交叠在她腰后,这时候一点点往下挪着,厚实的掌心完包裹住她挺翘的臀-线。

钟礼清睫毛微微一颤,鼻息加重。

白忱知道她向来敏感,但是在情-事上还是放不开,或许是洞房时给她留下的阴影太重……高挺的鼻梁微微摩擦着她细腻的肌理,低声哄到:“我轻点。”

他的手热的发烫,撩起睡裙抚-摸着她大腿内侧最滑腻的部位:“乖,别拒绝我。”

“……”

钟礼清喘息着不说话,白忱隔着睡衣描摹她的臀-形,丝滑的布料严丝合缝的贴合着,即使早就对她的身体熟稔,今晚依旧有着不一样的感受。

他很快就解开了她松垮的睡袍,紧-致纤瘦的躯-体衣裳半-褪,美好的风景若隐若现的暴-露在他眼前。

她依旧是趴伏在他胸膛上,脸颊红红的,伸手按住虚掩的睡袍:“我、我不想在上面。”

白忱看着她因为跪-趴的姿势而微微垂落眼前的两团饱-满,更加的诱-人蛊惑,白得似雪,沟壑蜿蜒着引人遐思。

他黑眸渐沉,捏了捏她的臀-瓣:“我受伤了,你来动。”

钟礼清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羞愤的直摇头:“我不会。”

白忱箍住她扭动的腰身让她退无可退,低声哄到:“教你。”

(此处见博客)

因为之前职业的关系,他体力格外的好,即使现在受伤了也异于常人,钟礼清没过多久就小声嗫嚅:“你还要多久,……腿好酸。”

白忱笑着吻了吻她濡湿的额发,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高大的身形覆了上去,将她瘦小的身躯笼罩住:“剩下的交给我,我尽快。”

他的尽快还是持续了很久,钟礼清后来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好几次又被他激烈的动作颠簸醒。

双腿软的不住往下滑,借着他的力道才堪堪稳住,还是虚软的挂在他臂弯里。

她忍不住瓮声骂道:“混蛋,我明早还有课!”

白忱安抚的按住她,细细密密的吮着她白嫩的颈项:“马上好。”

“……”

***

第二天一早,钟礼清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身都快要散架一样,最后果然没能去上班。白忱又在她身边狎昵很久,捞起她的长腿就还想再来一次。

钟礼清张嘴就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委屈骂道:“禽兽,我累死了!”

白忱无奈妥协,强按着她的双手替自己解决,钟礼清最后不仅身精疲力竭,连手指都抖得厉害。

白忱倒是精神格外的好,一脸殄足,很早就起床跑步去了。

他的作息其实很健康,早上一般都会晨起运动,钟礼清窝在被子里睡回笼觉,等他回来才被叫醒。

经过昨晚,似乎是有些不一样了,可是哪里不一样钟礼清也说不上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比这过分的也被他逼着做过了。可是昨晚,却好像悄悄改变了什么,以至于两人独处时比之前还要尴尬,似乎还有些……莫名的紧张?

白忱白天没去公司,钟礼清因为请假也呆在家里无所事事。

他一直呆在书房,钟礼清也不去打扰,窝在沙发里看之前没看完的是看着看着,总是不自觉走神,脑海中不时回荡着他之前的话语。

想要她的心……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为什么之前还会做那么多伤她的事儿,还有父亲那里,又该怎么解释?

钟礼清觉得脑子有点乱,原本和白忱很简单的憎恶关系变得复杂了。

房门被敲响,他穿着整洁的白色衬衫静静矗立在门口,深邃的五官好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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