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韦哥口味更重,已经上了黑妞?”我问韦义云。

“说来惭愧得很啊,我没上黑妞,是黑妞上了我啊”韦义云更加淫笑的厉害了。“老表二犬那天跟地主去谈矿地的事情,我一个人在黑人宾馆睡觉,那宾馆没有空调,热得要死,我就脱了衣服裸睡,睡着睡着,我醒过来,发现宾馆一女服务员正含着我那里呢,可能是打扫卫生我门没关紧进来看到我裸睡就那样了”

“然后呢?”我听着感觉跟我在白皛别墅一样的经历。

“然后啊,然后我就假装睡着了享受啊,你别说人家含得可舒服了,真的自从韦多离开我,我小弟弟大半年都没****过。我后来不由自主发出声音了,她听到我发出声音就过来亲我嘴,小舌头滑倒我嘴里,我心花荡漾,一把抱住她翻过去脱光了她的衣服,抱着她,她皮肤又紧又滑,就像抱着一条小泥鳅。”韦义云说的绘声绘色,

“再然后呢。”我好奇追问。

“再然后就是活塞运动啊,滑得很呢,哈哈”韦义云自己说完哈哈大笑。

“你就不怕得艾滋啊,我听说黑人艾滋很多的。”我说道。

“要死鳥朝天,不死万万年。”韦义云眉毛一竖看着我。

我想把我被白皛小保姆含住命根事告诉他,想了一想就算了,多说无益,万一他以为我也跟黑妞发生关系就不好了。不过看来这些年轻黑妞都有这种特殊爱好勾引中国人。

我洗了个澡身涂上蚊子药水,告诉韦义云我得疟疾的事情让他注意防护蚊子,韦义云还有点不屑一顾,又说了一遍“要死鳥朝天,不死万万年”。

由于坐巴士颠簸得累了,我就睡着了,也没在和韦义云讨论黑妞问题了。

早上醒来,看到韦义云坐在床边抽烟写什么东西呢。我问他在写什么,他说在写明信片,写给韦朵的。

“你还忘不了她吗,昨晚你不是说黑妞好嘛。”我笑他。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韦义云吐了一口烟感叹道。

出了房间,他让老板帮忙寄那个明信片,我们吃了早餐就开车出发去东垮。韦义云说路很近不远,但是要5个小时,因为路很不好很破。

在刚出库马西城,韦义云想起什么来了,返回城里说要买个gps和洗金桶带下去,我们回到了上林宾馆问老板买了这两样东西。说是洗金桶,看样子就像个没有柄的簸箕。带上这两件我们继续出城往东垮去。

出城口被警察拦下来查看驾照,我心里暗自想这下糟糕,韦义云刚来哪里有驾照啊。没想到韦义云从裤兜里拿出驾照给警察看,警察检查了还给他驾照,示意我们走。原来韦义云拿上了二犬的驾照,而黑人警察看中国人都长的差不多分辨不出的,就这样蒙混过关了,韦义云说他开车来库马西都是用二犬驾照的。我们继续一路开,路真的是差到极致,到处是大坑,车需要蛇形移动来躲避大坑,路面也是尘土飞扬,有时候前面有个车扬起尘土就看不清楚路面,车直接开进坑里蹦蹦跳起来,我头顶几乎撞到了车顶。

两个小时时间我们到了奥巴西(一处地名),由于返回库马西耽误不少时间,这时候已经快下午三点时间了,我们发现有个后胎没气了,决定停在路边换个备胎。换备胎时候,路过一辆警车,警车看到我们,把车停到我们车前面,下来两警察,要查我们驾照,我用英语说我们没有在开车为什么要驾照。那警察支支吾吾说我们车在路上就意味着有必要查驾照。听到如此逻辑不通的解释我都想笑,心想好汉不止眼前亏,就让韦义云把驾照给他们看,看完驾照他们没找出毛病,然后让我们出示护照,我说你们是警察不是移民局无权要求我们出示护照,他没想到我这么理直气壮,竟也一时说不出话。然后另一个警察就把我们车钥匙拔了拿走坐回到他警车上,我追过去大声问他凭什么拿我们车钥匙,他说他是警察有权怀疑我们车是赃车。简直就是没有借口找借口,我直接大声说你无非要钱而已,这句话惹怒了他,威胁要把我跟韦义云带到警局,我看也不能激怒他。改口说第一次到这里过来,轮胎也坏掉了,希望长官给个面子不要为难我们。黑人还是要面子的,假装说自己也是履行公务饭也没吃,我听出苗条,赶紧拿出200赛迪,我说这是我请长官吃饭的。那警察马上变了脸色说我是个好朋友,以后请我吃饭啥的,把车钥匙和驾照递给了我,然后开车走了。

真他妈无耻啊,就是各种找理由要钱,我对着他们远去的警车破口大骂。哎,也没办法,跟黑人这些人心里咬牙切齿表面还得跟他嘻嘻哈哈应对,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

韦义云倒是淡定的很,根本不在意我跟警察的对话,拿着千斤顶在换备胎,不一会儿就换好了。

我们就继续往前开,前面的路就更不好了,行进速度就更慢了。过了两小时旁晚时分,到了一处路边是大片的森林,地势还都比路面高出不少,行进的时候我打开窗户,由于树林很密基本上路上方都被遮挡住了,我感受到绿色植物带来的凉爽,不像刚才被太阳晒得燥热。我对韦义云开玩笑说“这是个打游击埋伏的好地方啊,山高林密,暗无天日。”

无心的话没想到马上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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