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啊!轻点~”

桑梓攥拳,捂着丫环的嘴怨毒的看着醒来的丫环:“不要发出声响试图提醒你的主子,你要知道,我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

丫环看着近在咫尺的桑少爷,想到屋中的景象和不绝于耳的声音,当下知道坏事,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说的。

桑梓松开手:“这种事多久了?”

丫环搓着手,那分明的指骨立刻掐在她的喉咙,吓的她后背直冒冷汗:“已经有俩个多月了,自打桑少爷走后……”

桑梓闭上眼,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继续问道:“里面的人是谁?”

丫环吓傻了:“不……不一定。”

桑梓突然想哭也想笑,他看见自己的一片赤诚之心捧给了那人,那人非但不要,还插上了一把刀,最后扔在地上踩了一脚,那种滞痛像是要将他的心都压碎,他看见自己的感情被轻视的一文不值。

“除了他?还有谁?”

丫环哆嗦着:“还有几个我一时说不上名字来了。”

桑梓松开手,身像失去了力气,现实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刺入心口。

屋中清晰的传来了俞百香愉悦的叫声:“啊——好疼,快停下,我肚子好疼啊。”

“美人你又在拿娇了,爷疼你,你怎么能不疼那?是不是爷太猛了?”

“讨厌。”

“呦?怎么见红了,这么久了没想到你还是个雏啊?”

“说什么傻话那……啊!啊——不对,你快出来我真的很难受,肚子很痛很痛。”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流这么多血,为什么会有血块?”

俞百香哪里知道,捂着肚子直打滚。

白面苏生吓坏了:“你不是怀孕不知道,还在胡搞吧?孕期可是不能……”

“能不能闭上你的嘴,去给我叫个大夫来啊。”

白面书生一面系这衣带,一面去推门他可不想惹上什么事,一开门就见到面色铁青站在门前对着他阴测测笑着的桑梓。

白面书生连忙摆手:“不关我的事,她明明今天不是葵水之期却血流不止,这根本不怪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桑梓的面色愈发的阴冷了:“不想死,就闭嘴给我站在那。”

白面书生手慢搅乱的系衣带。桑梓闻着空气中的味道,一步一簇的走到俞百香床前看着她疼的打滚。

俞百香看到桑梓时,整个人都愣住了,连疼痛都暂时遗忘了。

桑梓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我听说母亲来过了,怕你受气就过来看看你,原来你挺好的。也是,是我想多了,如果是你怎么会被欺负那?对吧,你那么聪慧,能想很多法子去针对一个人,又怎么会受委屈那?”

俞百香捂着肚子,头上直冒冷汗:“桑梓能不能给我叫个大夫,我肚子好疼啊,等大夫来了我们在说此事好不好?”

桑梓看着她:“好,大夫应该很快的,我让丫环去我家叫了府里的大夫,应该很快。”

话音刚落,背着药箱的大夫就进了屋子:“桑少爷,您那里受伤了,我现在给您看看。”

“不是我伤了,是她你给她看看,她肚子疼。”

俞百香看着桑梓,半咬着唇:“对不起,我一时迷了心窍。”

桑梓突然眉目一皱,心里像是打翻了一池湖水。是不是只要喜欢,她吃屎都觉的可爱。桑梓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的心境很复杂,可一瞬间就想原谅她,他能看到她的那一份真。

俞百香的道歉的的确确是真,她以为……她没想到他会那么说,心一下就软了,觉的自己在做万分不应该的事情。

大夫的插入打断了二人的凝视,手搭在脉上一号,手指隔着被子在腹部戳了几下,俞百香哭喊着,大夫唇张开合上。

“孕期房事过于频繁激烈,以至于小产,孩子小三个月了。”

俞百香半坐起:“你胡说,我不可能在怀孕了呀?”

“对,你现在确实不可以了。”大夫将她手放下,不悦的微微蹙眉,像是在回斥她的质疑,俞百香难以置信的侧头看向桑梓。

桑梓突然就笑了,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建设起的内心瞬间崩塌:“孩子是我的对吗?”

空气冷凝的厉害,像是在默认这什么,桑梓大笑起来,只不过那笑中带着几许无奈,落寞还有浓稠到化不开的绝望。

俞百香整个脑袋很懵,怎么会,明明自己不会在怀孕了,御医清查的啊。怎么会,怎么还会怀一个孩子那?如果早知道还会有一个孩子,她一定不……晚了,晚了,晚了呀……

俞百香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或许这就是失之交臂,造物弄人吧。如果……她怎么还会有孩子那?为什么孩子每次的到来都这么悄无声息,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尴尬的境遇……

俞百香想如果她曾离幸福最近的时刻,也就是在此半个时辰之前吧,就半个时辰,她以后的轨迹就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站在门口听到一切的俞夫人,惊呼出声,迟疑了半晌跨进了屋子,她知道女儿在胡闹,不知道她竟然胡闹到这种地步,这样的女子,谁还会要啊?俞夫人借这胆子问了一句。

“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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