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一个威严而又清脆的咳嗽声,在老鸨身侧响起。.

老鸨见此,立刻指着身边人,朝凌欢板脸道:“这位贵客顾公子,是来找鲁大掌柜的,你要好好伺候人家。”

伺候?你丫的当老子是鸭。凌欢打眼便认出,眼前这位,用审视眼神打量自己的白衣男子,正是刚才差点让他改变性取向的小白脸。

而在凌欢与小白脸相互打量的同时,老鸨又道:“凌欢啊,你可要伺候好这位顾公子,否则那件大事,五天约定将要缩短,这可是掌柜的临走前一再吩咐的。”

来找鲁花的小白脸,让老子伺候啥,真当老子是孤独求败,来者不拒,菊花也爱。

凌欢好一阵肉麻。鲁花在留信中,确有五天内完成那事的约定,如今都过了两天,却一事无成,若再缩短时间,只怕永远也别想见到赛西施,与凌大郎了。

呃,这小白脸帅的没道理,差点就赶上我了。凌欢不得不捏着鼻子,接受“伺候”小白脸的任务。

可当他走近时,却愕然发觉,这小白脸不是一般的俊俏,柳眉凤眼,星眸丹唇,肤白如玉,简直比美人还要美人,手持小纸扇站在那里,说不出的玉树临风,道不尽的风流倜傥。

“兄台……公子?”小白脸见凌欢死死盯着自己的脸,顿时有些羞怒道。

兄台个屁,老子最讨厌酸不拉几的娘娘腔了。凌欢很不爽有人比他还帅,大大咧咧地乜了眼此人,不悦地道:“嗯,这位小白……啊不,小兄弟尊姓大名,贵庚几何,有无婚配,找大掌柜如花姐是前事,还是后事?”

前事、后事?小白脸被凌欢那没进化好的禽兽眼神,盯得心中发毛,好看的柳眉顿时大皱,却依旧神色平静地,朝凌欢彬彬施礼道:“不才顾君。”

“哇,顾君--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好名字,好名字……”凌欢听了,突然咬文嚼字的击掌赞叹道。

这是首悼念亡妻的绝句中的下阕,此时被凌欢巧妙的用在顾君身上,完是一种恶趣味的表现。虽然这世界也有诗词,但却没有唐诗宋词,也不被世人所注重,毕竟能修炼出魂力的是琴棋书画,而没有诗词存在。

“好一句‘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兄台大才,此句甚是精妙,精妙绝伦!”顾君眼睛一亮,满脸兴奋之色的盯着凌欢,击掌赞叹道。

“嘿嘿……一般一般世界第三,老大车祸,老二脑瘫。”凌欢湿湿一笑,撩首弄姿地骚骚道。

老鸨与顾君起先还不明白,凌某人有自夸自擂的意思,整明白后,随即忍俊不住失声笑了起来。

“嚯嚯……”

“咯咯……”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老鸨的笑声,像垂死老母鸡的哀鸣,而小白脸顾君的笑声,却比女人还媚。凌欢顿时越加郁闷起来。湿啊,这小白脸莫不是从宫里逃出来,没进化好的小太监。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到了凌欢的嘴里,却变得妙趣横生起来。顾君平常所见之人,哪一个不是彬彬有礼,从未见过像凌欢这般卖乖厚脸的俗人,闻言心情竟莫名轻松,可她却依旧惦记着刚才那首诗:“公子这诗固然精妙,却总给人一种意犹未尽之感。”

凌欢闻言,竟满脸落寂地摇了摇头道:“唉,顾兄你懂的,意犹未尽才能回味无穷,回味无穷方可滴滴香浓,滴滴香浓才能多子多孙嘛!”

“不才愚钝,敬请阁下明示!”顾君心头突然重重一跳,这凌欢看似粗俗,却又句句珠玑,有种超凡脱俗的味道,不同与任何人,不禁瞬间肃然起敬起来。

“呃,顾兄真想听?”凌欢的脸上,顿时现出诡谲的笑意。

顾君见状,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但在强烈求知欲望的驱使下,还是郑重点了点头:“嗯,顾君愿闻其详!”

“可,可我俩都是男子,说这话太肉麻了点。再说,我只走水路,从不走旱道,还是不说了。”凌欢忍住笑喷的冲动,一本正经道。

“吟诗作对跟旱道,水道有何关系?!”顾君满面飞霞,强忍住暴走拔剑的冲动道。

凌欢本想再继续戏谑顾君两句,但不知怎么搞得,突然想起不知身在何处的赛西施,顿感心中憋闷的难受,于是一把搂过顾君的肩膀,轻轻一叹:“顾兄,我见你年纪轻轻便醉心淫湿作对,实在太不检点了,兄弟我真心劝你要多多锻炼身体,别为了泡妞把妹玩风骚,而将身子骨搞垮了。”

顾君被他突然搂住,身子一僵,一柄秋水宝剑滑落掌边,但见他神态却有说不出的萧索,竟霎时莫名心酸起来,便没了后续动作。

凌欢压根就不知,自己竟在鬼门关闯了一回,在顾君的身上摸摸抓抓,继续充大头道:“你瞧瞧,这小肩膀多单薄,这小身板多柔弱,这小腰多纤细,这小胸膛多……咦?不对,你的胸肌蛮发达的,都快赶上手球了,怎么练出……”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间心生警兆,飞一般暴退,一道寒光从他前胸划过,顿时在胸口留下一道血色长痕,亏得反应敏捷,否则只怕早被切成两半了。

凌欢的身体本没如此强悍,但从邗县军营中醒来后,便发现,不但魂海内的魂琴行动自如,连魂力也充盈到初阶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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