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今天是先去哪家要帐啊?”搂了搂紧手里的账簿,一旁的仆从对着轿子上的人说道。

“嗯...”老爷半眯着眼正想着心事,看了看将近的叉路口说:“向右。”

“向右是葛家村,这陈秀莲那么泼辣,是个刺头儿,老爷要不先从容易点的下手?”仆从媚笑着小心的问。

“就是难得,才更有味道,嘻嘻...”老爷回道:“一个没男人的寡~妇,还能拗到哪去?她还不怕饿死她们娘俩了?嘻嘻嘻...”

想着陈氏那羞愤含泪的俊俏面容,张氏如玉凝脂的白皙胸脯,就是一阵咽口水。嘴角似乎还有上次,被陈氏咬的辛辣疼痛,嘻嘻...想着心里竟馋了起来。挠了挠大腿里侧痒痒,胯间之物早已蠢蠢欲动,兴致勃然起来。“牛头岭的张氏,还是蛮喜欢爷的样子,嘻嘻,瞧咱爷一表人才,风~流倜傥,那些个娘们,还不知被咱爷看上那是福气。”仆从看着老爷面色的骚动,怂恿着说道:“那张氏的老公,十足就是个窝囊废!好吃懒做没钱交租不说,看样子还怕老婆的很。”

“能不怕老婆么?嘻嘻,要不是遇上南宫官人我,她还不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味道的呢,哈哈哈。”老爷言罢,竟浪声狂笑起来。

“那是,那是,方圆百里,谁不知道咱中州城西,南宫燕老爷的威名,嘻嘻嘻,县太爷都得给咱老爷三分脸面!”一旁仆从,更是承迎附和道。

村头,

一家独门院落里,陈秀莲正晒着草药。前些天从山里挖回的已经快晒干,指望着去城里药铺换些钱,供孩子上私塾。儿子今年六岁了,望子成龙的陈秀莲,却是个丧夫多年的寡~妇。平日虽有些邻居亲友资助,但依然囊中羞涩,灶台凄冷,日子过的紧巴巴的。那一亩三分地,再加上是一个女人,租金都有点难以维系了。何况上乡里的私塾,是要按田亩摊派费用的。但因是攸关儿子的终身大事,说不得东拼西凑,砸锅卖铁也要供读的了。私塾的先生虽也不曾催要?金,但听儿子回来说,最近先生已经不爱搭理,回答他提出的问题了。这些天,上山挖的草药有一大箩筐,估摸着,是仅够给私塾先生的?金。眼看着年关将近,又到了要交田租的时候,想起东家南宫燕的羞辱,不由一阵心酸惶遽。一双跟二十三岁女子,不相符的粗糙双手,与秀丽的面容形成巨大的反差。心里却倔强着,不愿做了南宫家小妾为奴为仆。正想着的时候,听闻院外跑来一人在喊:“秀莲!秀莲!”

“啥事?李叔。”秀莲抬起头,看见是平日里,挺关照自己的李叔,问道。

“没,路过,就来看看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吗?”说着挨近秀莲身前,眼光有意无意的,往秀莲饱满的胸脯上瞟了一瞟,复看了看晒场上的草药说:“你采了那么多草药干嘛?身子不舒服么?”

“没,没。”秀莲往后侧退了一步,避开了压迫感,说道:“等明日药材都晒干了,进城换些钱,好交私塾先生的?金。”

“你也不早说,我跟你去采呀,你看你这手,是不是让荆棘划破了个口子?”李叔皱着眉,突然拉住秀莲的手说道。

“啊!没事,好了好了。”秀莲触电般,急忙抽开手,看见李叔眼里闪动的欲~望,不由一阵紧张。赶紧回过身,低头拾掇着铺好了的草药。李叔诞着脸,见秀莲红着脸闷不做声,复看看四下无人,忽然扑向秀莲一把搂住:“秀莲,秀莲,你就嫁给我吧?”

“啊!你想干嘛?放开我!....”挣扎着秀莲跑开来,李叔却是哪肯松手。一把抱住秀莲的大腿,跪在她面前:“你多年没了老公,我又没有老婆,你就嫁给我吧秀莲,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你儿子就是我的孩子,以后就没人敢欺负你娘俩了,跟了我吧秀莲,嫁给我。”李叔紧紧地搂住秀莲大腿,哀求着。

“放开我!你要干嘛?放开我!我要喊了!”秀莲急着都快哭了,看着这可以做自己父亲的人,是又气又恨:“我知道你平时对我娘俩好,可是你也不能欺负我啊,放开!你不放开,我,我便要喊了!”

“你喊吧,只要你不答应我,我是不会放手的,大不了传出去,就说我李天茂要取你这陈寡~妇....”说着竟把脸贴上秀莲的怀里来。

“啊!放开我!”秀莲挣扎着,推开李天茂的脸,却被他紧紧抱住了双腿,迈不动步伐。一下站不稳,噗通一声,便往后摔倒,却见李天茂通红着眼,往身上扑来。

“救命啊!放开我!放开我!”秀莲拼命挣扎着踢打着,气喘吁吁。而李天茂此时却是兽性大发,抱住秀莲欲往屋里拖。就在这时候,只听一阵呼喝声,从院外闯入几个抬着轿子的人。还未等轿子停稳放下,躺椅上的南宫燕就跳下来,一个箭步飞扑,冲向李天茂。李天茂还未及言语,看清楚是啥情况呢,只觉一阵拽拉和拳打脚踢,只把李天茂打的是眼冒金星,哭爹叫娘。

“打!打!我让你逞能!我让你熊心豹子胆!我让你欺负我女人!我让你不知天高地厚!”

呵斥里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李天茂好不容易看清了,来人是乡里大户人家,南宫燕一干人,哭丧求饶哀声连连起来:“东家饶命啊!东家饶命啊!我只是想娶秀莲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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