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冥将长出的仙草拨除干净,递给萧智渊,“收着对人有用,虽然不到延年益寿的程度,除百病尚可一用。”

萧智渊捧着仙草无言以对,多少人挖空心思付出无数人力物力所求的长生不老药,这么珍贵的东西居然有幸得见,有种恍然入梦犹自不醒的既视感,好想掐自己一把,以确认真实性。

“衣服真丑。”幽自锦衣中爬出来,飞到半空对主人身上的衣服品头论足。

幽不加掩饰的嫌弃声拉回萧智渊游离在外的思绪,重新打量苍冥,确实不如古装华服穿起来贵气逼人,不难看的本质是人长的相貌堂堂俊美非凡。

手捧仙草的样子犹显滑稽,萧智渊问苍冥药草的保存方式,忙上楼将药草放好回规正题。

“要不,唐装?”也只有唐装近似于古装,穿起来不会显得不伦不类,萧智渊提议等裁缝来了再定。

“要长袍。”幽加入其中发表看法,鞋袜什么的好久没见主人穿过了。

“遮住脚的长袍会显得特别奇怪。”萧智渊试问,“不能穿鞋吗?”如果不是太注意往别人脚下看,应该不会有太多麻烦。

“要靴子,纯手工的。”幽没说主人手中有私藏,叫萧智渊买来瞧瞧。

“不是问题。”凡是用钱能办到的事都不成问题,萧智渊一口答应下来。

裁缝半小时候后到达,看到要裁衣的人时候微微诧异了一下,恢复正常态度没有多问,已经服务于萧家数十个年头的老人了,一些不该问不该说的话心里门清,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即可,多余的好奇心能省则省。

麻利的量完尺寸,询问样式的要求,得知要做两套唐装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长发年轻人,心里叨咕确实适合唐装,说了一下长褂式样的唐装,定下后离开。

坐下来平复心情的萧智渊盯着换衣服的苍冥吐露一句:“不是有幻化衣服的能力?”平静下来变回那个冷静的自己突然想到某种可能,目光有些灼热。

“哦,你才知道。”幽接了一句,听了叫人特别欠收拾。

萧智渊扯动嘴角笑都笑不出来,幽证据中满满的鄙夷听不出来真成傻子了,有种生无可恋的滋味在心底漫延。

“穿自己的是一回事,穿别人的又是另一回事。”幽理所当然的语调纠正萧智渊的观念,“说好的包吃包住包一切的。”

“是是是。”听了这话萧智渊自觉可乐,苍冥带给自己的一切已经超过自己所能给予的价值。

富丽堂皇的宴会厅内,舒缓的轻音乐奏响,衣着光鲜亮丽的与会者陆续到场,这里没有红地毯一说,却丝毫不比真红毯来得逊色,明星们争奇斗艳光彩照人,上层人士小聚一起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有些抓住空闲时间寻找合适的合作伙伴,三言两语间达成双方满意的投资意向。

谢子喻带着助理小东早来一步,参加这种晚宴大人物一般到场的时间比较靠后,行业内秘而不宣的通则,其实不过是为摆谱彰显身份的一种手段。

同相熟的人打过招呼,谢子喻自觉的躲角落里轻闲,注视场内来回攀交情的同事,眼底划过一抹暗沉,艺人光鲜的背后付出的代价可想而知,为了找到导演谈合作下了血本不说,免不了与身边的人勾心斗角,不都说同行是冤家吗,有一定的道理。

欣赏够了别人的曲目,谢子喻琢磨起自己的事情,连助理小东什么时候离开身边都给忽略了。

唐久来了之后和一些人寒暄了几句,开始寻找谢子喻的身影,总算在角落里看到人,走了过去。

“你怎么在这里躲着?”难道是怕见人不成?唐久暗搓搓的想,面上分毫不表露。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思绪,谢子喻看向说话者,心道还是没能躲过,遭人嫌的自动送上门。

谢子喻有远离神精病的冲动,不等自己迈开腿,讨厌鬼动作迅速上前拦住去路,只得作罢耐着性子听听眼前人有什么好说的。

“就上次的事。”唐久看到谢子喻本人,来时候打好的腹稿怎么也吐不出来,面对仇敌实在说不出低声下气的道歉话,顿时卡了壳。

“我还有事少陪。”看着唐久别提多膈应人,谢子喻没心情留下来听其唱戏。

唐久被谢子喻的语气激怒,皱着眉头狠瞪眼前人,暗咒不知好歹的东西,以为自己想来,呸,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公司因为之前的事停了我的所有通告。”没钱又没多少出镜率的唐久心里焦急万分,纵然有金主傍身,自己赚不到钱爬不上去一样会被淘汰再没机会,什么事要靠自己做才行,金主不过是应急用的一时之需。

谢子喻没接话,明明听出唐久语气中的怨怼,仅可笑于对方的智商,公司的规定找自己有什么用。

“大家同为公司的艺人,互相搭把手才是。”唐久说出自己此来的真实目的,想让谢子喻替自己说些好话将自己从封禁中解救出来。

谢子喻根本不按唐久的剧本走,不无嘲讽道:“我没那个能力,何况最先挑衅的人是你,事情闹大的也是你,找上记者到处乱说的还是你。”跟自己一点干系都没有,想拉自己下水没门。

“少拿同门交情说事,背后捅刀子的往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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