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双,你个阴险小人,卑鄙的人渣,我就知道是你。”

沈玉人从地上跳了起来,不顾嘴唇上还挂着吐出来的菜叶子,跑到面具男身边,攥起小拳头擂鼓一般在他胸脯上乱捶,一边捶一边破口大骂:“我让你踢人家胸部,我让你踢人家胸部……”

张小鱼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二世祖,这套少女萌萌拳,天下估计没有哪个男人,比他耍地更贱了。

面具男甩脱了沈玉人的纠缠,嫌弃道:“要打就打,摸什么摸,老子喜欢女人。”

“谁摸你了?谁他妈摸你啦?秦无双,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要摸也摸长成张小鱼那样的小白脸,你个粗眉大眼的糙哥,有什么好摸的?”沈玉人怒气冲冲地说道。

张小鱼感觉脊背直冒凉气,真想一脚送他离开……千里之外。

“你不是秦无双。”张小鱼嘴角浮现一抹嘲弄的笑意,望着面具男。

“他当然不是,如果他是,那我是谁?”

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队人马副武装,突然出现在二楼上。领头的两人,正是秦无双和他的师父兼头号智囊,汤先问。

他们身后跟着三十名身穿迷彩服,头上戴着头罩,手持自动步枪的彪形大汉,个个浑身充满肃杀之气。

秦无双领着他的人,顺着楼梯拾级而下,很快便来到他们面前。

“秦无双……又来一个秦无双……你们俩,到底谁是真的?”沈玉人似乎灵光一闪,猛拍大腿说道,“我明白了,你们俩是双胞胎。”

秦无双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站在面具男身前,两个人互相看着,仿佛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无论是身材、皮肤、容貌还是神情,两个人都极其相似。

“做得不错,几乎无迹可寻。”秦无双目光犀利如刀,一字一顿说道,“看来你的主子,不是想让我背黑锅,就是谋划着取而代之,才会准备了你这样一个赝品。”

“老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面具男诧异道,“我明明是你准备的替身,你推我出来对付张小鱼,夺取贪狼石,而你自己躲在暗中坐享成果。现在看我暴露了,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想过河拆桥吗?”

“狡兔死,走狗烹。”沈玉人摇头叹息道,“秦无双,你不愧是江城名流眼中的天之骄子,够卑鄙够狠毒。自己人说丢就丢,就吐了一口浓痰一样。”

秦无双抬起胳膊,抡圆了就是一记大耳光,抽得面具男原地打了个转,一头栽倒在地上。

“绑起来。”

秦无双吩咐一声,两名手下站出来,将面具男拖到了后面,绑得结结实实。他转过身,面对着张小鱼,目光锐利如刀。

“我们又见面了。”张小鱼咧嘴一笑。

“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来都没见过你。”秦无双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没有你,兰君迟早会答应我的求婚,成为秦家的新妇;如果没有你,宙斯一号不会成功,君兰集团不会一骑绝尘,更不会和我们开战,以至于最后我秦家一败涂地……”

“我秦无双沦落至此,都是拜你所赐。你说,我该怎么对付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你嫉妒我,那是应该的,我自己都嫉妒自己。”张小鱼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不是嫉妒你,是恨。”秦无双眼睛充血,如同野兽之瞳猩红恐怖,他从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迸出来,“恨不得寝尔之皮,喝尔之血,只有把你剥皮抽筋,我才能稍稍好过一些……”

林析撇了撇嘴,不屑道:“秦无双,我以前觉得你是个人物,和我小姨也挺般配,甚至还劝过她,从了你算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个心胸狭窄,妒贤嫉能的废物。男子汉大丈夫,年纪轻轻,失败了从头再来便是,把责任都推到比你优秀的对手身上,你脸红不?”

“他比我优秀?”秦无双哈哈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一个白痴乞丐,还不是靠体内那块贪狼石?如果没有那块石头滋润,他还指不定在哪个桥洞里吃垃圾呢。输给这样的货色,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怎样?你带了这么多人,又是枪又是炮的,吓唬谁呢?”林析叉腰戟指,怒道,“我林析可不是吓大的。”

“秦某恩怨分明,你,我不会动,但沈兰君和张小鱼必须死。”秦无双厉声说道。

“你和张小鱼的恩怨我不管,但你敢动兰君一根头发,我跟你没完!”沈玉人跳着脚叫嚣着。

一名身穿迷彩服的大汉,举起步枪瞄准了他,沈玉人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般,声音戛然而止。

张小鱼叹了口气,说道:“我其实是个热爱和平的人,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打架呢?”

汤先问上前一步,站到了张小鱼对面,目光锐利如鹰,沉声说道:“上一次在君兰集团的庆典上,你辱我弟子,限于当时情势,汤某未能讨回公道,这一次咱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如你所愿。”张小鱼话音未落,突然如闪电般掠起,如猎豹扑食,冲入那群身穿迷彩服的人群中,双手或戳或点,或拍或指,所到之处,必有一人晕厥倒地。

“鼠辈敢尔。”

汤先问拉开架势准备和张小鱼死磕,面前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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