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报,大捷!”

刘宏此时正左拥右抱,只见一个太监用贡盘拖着两颗白布裹着的首级,疾步奔来。

“何处捷报?怎的大捷?”刘宏也没起身,怀抱着美女逗乐,只是向身旁随侍的张让问道。

张让一脸不悦,止住了那个太监。只见太监在张让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方才一脸欣喜的接过太监手中的贡盘。

张让这人并不关心时下战事,能让他眉开眼笑的,只有黄白之物。当太监说刘备分别为十位常侍奉上数量颇丰的金银,以及刘备的一些要求之后,方才一脸欣喜走到刘宏身旁。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步兵校尉刘备率军攻破广宗,已将逆贼张角、张梁斩首。”张让高兴的将贡盘放到刘宏身边的案上。

刘宏看都懒得看二人首级,将另一个美女往怀中一拉,大笑道:“好,好,好!困扰了朕多时的贼寇总算是平的差不多了,你认为怎么赏赐刘备才好?”

“奴才不敢妄言!”张让知晓最终面前这个傻包子还是会按照自己的话去做,但是场面话还是不能少。

刘宏抽不出手来,只得摇摇头:“赦你无罪,你说出来与朕分析分析。”

张让这才叩首谢恩,然后道:“刘备此番立此奇功,又是圣上宗亲,当应大肆嘉奖一番才行,也好有个靠得住的人镇守国门,圣上的社稷方才能高枕无忧。”

“说的是,刘备本是朕族弟,朕欲让他承袭祖宗爵位,封他做个中山靖王,再赐他卫将军头衔,留京师看用,你看如何?”

张让思索了一阵,道:“奴才愚见,刘备此人有勇有谋,且立了这不世之功,又是圣上宗室。若留京看用的话,恐怕会祸起萧墙。”

“何以见得?”刘宏听张让的话,看来关乎自己,当下也顾不得美女了,双目直视张让。

张让当然不会只说你如此昏庸,你那兄弟如此流弊,到时候众臣来个逼宫让位,虽然刘备贿赂了自己不少,但咱自己还得指望刘宏这个二愣子吃饭呢。

只见张让上前一小步,压低声音道:“圣上,族弟功高震主,且兵权在握。若是封王拜将,届时杀入宫中,该当如何?”

听到这里刘宏心下大骇,双目杀机闪现:“即是如此,那便杀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张让虽然贪婪,自然晓得现在杀刘备的后果,当下道:“陛下,刘备不能杀。”

“哦?”刘宏双目逼视,寒芒乍现,直叫张让额前冷汗直冒:“陛下,奴才觉得应当将刘备高封官,低封候,远派州府,方能震慑天下不臣之人。”

刘宏这才收回目光,点点头:“若杀了他,岂不是寒了替朕做事的人的心吗?你觉得应当如何封?”

“前不久青州刺史来报,青州境内贼寇不断。奴才斗胆,请陛下封刘备做骠骑将军,县候,命其率军前往青州平定贼寇,然后镇守青州。以此,一可以防止其做大,二可以威慑不臣。”

“不行不行。”刘宏连忙否决:“那可是骠骑将军啊,便是放到西园也能卖出多少钱?在者这青州之地远离京师,刘备那厮要是拥兵作乱如何是好?”

张让暗骂眼前这个草包不成器,但面上还是谄媚道:“皇上,这刘备此次缴获不下千万皆送至西园,就算赐他骠骑将军也无妨。在者这青州贼寇无数,我们仅让其领军两万去,就算侥幸获胜又有何能力犯上作乱?”

“那青州里京师尚且还有兖州,更有虎牢、汜水之险。皇上龙威在此,谅他也不敢作乱。”

这几句话直说的刘宏眉开眼笑,特别是那不下千万送到了西园,心中直夸那刘备懂得做事,当下点点头,道:“便如让父所言。”

“诺!”张让再次拜首。

刘宏挥挥手:“把这首级待下去,刘备的事你下去准备准备,该怎么封,怎么赏,拿准了,不要让为朕做事儿的人寒心。”

刘宏下了逐客令,张让也只得唱了个诺,欠身退下。

别以为刘宏或者张让有多贤明,把刘备弄成封疆大吏,说白了,刘宏只是想要在自己搂着美女寻欢作乐的时候,家门口有一只恶犬能够保证自己这种日子欢乐的过下去。

而张让的目的也很简单,自己虽然掌控朝政,但苦于朝外没有的力外援支撑,若刘备掌兵在外,自己不仅过的舒心,也算得上是将手伸到了何进一家独大的军界。

但是他们两个都小瞧了这位早已不一样的刘大耳,穿越过来的刘备,既然立志做枭雄,又如何甘心被当做鹰犬爪牙?在不久的乱世,他将会在外放的家门口,狞笑着挥舞军刀,关上这道大门。

洛阳,无疑是东汉最为繁荣的城市,城墙外都是交错纵横的街道,比一些小城还要繁华。

刘备六人带着四万大军,在这街道上缓缓推进,两旁的百姓看着大捷归来的王师虽没有箪食壶浆,但也忍不住比出大拇指。

年初,他们在这里目送王师出征。那时,王师哪里有这般肃杀?跟现在归来比起,宛若戏耍的孩童。

“止步!”刘备右手向上一摆,身后的小校忙大叫道,大军有条不絮的止住前进的步伐。

迎面迎来两位身着官服带着二十羽林卫的男子,只见左边一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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