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研脸色一沉,冷哼,“舒子尧,也就是你们公子,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明明知道她不会喝,还专门膈应她给她弄了一大碗,这是想让她几天吃不下饭,将就为她减肥不是。

残花有点为难,咕哝道:“小姐,公子不在郡主府?”

舒子研一愣,无所谓的摆摆手,“不在郡主府?那就等他回来了再说。”

不在郡主府那正好,没有人逼她喝。

说着,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并且还深了个懒腰,只是一个不小心就扯到伤口,痛的她龇牙咧嘴。

“唔……”

奶奶滴,痛死她了,皇叔,为了你也可是差点连小命都没了。

残花连忙上前查看,小手就要往舒子研的胸上袭去,满脸的焦急,“小姐,您没事吧?”

小姐的伤口可是有点深的,不能再流血了。

舒子研连忙躲开,挡住残花伸过来的手,忍住痛意,“我没事我没事,不用担心。”

这小妞是想干嘛,还想摸她的胸,欠揍呢是。

残花满脸的担忧,只是舒子研挡着伤口,她也不好强迫去看。

舒子研捂着心口,白色的里衣已经渗出了点点猩红。

舒子研皱眉,看了残花一眼,“你扶我躺着吧,我有点困。”

谁知残花却端着床头桌子上的药,一脸的严肃,“小姐,您必须喝了药才能睡。”

舒子研皱眉,有点不耐,“我都说了我等会儿喝,你现在要睡觉。”

残花是舒灏翎的人,虽然只是下属,但是舒子研没有要给她好脸色看的意思。

残花低下头,却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舒子研脸色一冷,随即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残花是吧?”

残花抬头,一脸的严肃,“是,属下叫残花。”

舒子研轻轻一笑,“你们都是摄政王的人?”

残花点头,“是。”

舒子研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只是身却开始发抖,“呵呵,我知道了。”

随即自己伸手欲接过残花手中的药,温柔的笑到,“我自己喝吧,你先下去。”

心里却在暗骂,卧槽尼玛,老娘睡个觉都没得安生,喝泥煤的鬼。

残花却后退一步,“小姐,您的伤口不宜多动,属下喂您吧。”

坐在舒子研的床沿边上,低着头轻轻吹起手中的药来。

舒子研一愣,讪讪的收回手,看着残花认真为她吹药的模样,嘴角轻轻一抽。

不是说已经凉了吗,为什么还要吹,还是喂药的人都会做这么个动作。

残花舀了一勺药,轻轻送到舒子研的唇边,示意让她喝下去。

舒子研皱眉,撇嘴,一脸嫌弃的看着唇边的药,商量的看了残花一眼,原本的高傲被狗腿取而代之。

“那个,美丽的残花姐姐,我可不可以不喝?”

声音柔和,软软的,却听得残花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残花立刻起身,连忙收回手中的动作,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小姐……”

小姐居然叫她姐姐,这被别人知道了该说她目无尊卑了。

舒子研翻了个白眼,看着残花感到一丝好笑,无奈的摇摇头,“好了,你先出去吧,不要让我发火。”

这小丫头还是挺可爱的,可惜了,是舒灏翎的人。

残花一愣,有点为难,公子可是吩咐过了,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小姐把药喝了的。

舒子研脸色一沉,沉声道:“怎么,听不懂我说话?”

刚刚还夸她可爱,现在就那么讨厌了。

奴才奴婢什么的就是麻烦,所以她从小到大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丫鬟。

追风和逐影保护她都只能在暗处。

残花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把药放好,退了出去。

残花离开以后,舒子研整个身子都软下来,心口处渗出了点点猩红,在白色的里衣上显得格外显目。

舒子研掀开被子,盘腿而坐,为自己运功疗伤。

昨天被欧阳冥冰震伤了,内力受损,得慢慢休养了。

有了内力调息,舒子研的脸色很快好了起来,只是因为是失血过多,脸色还是很苍白。

舒子研端起桌子上的药,嫌恶的皱眉,一只手捏住鼻子,张开嘴巴猛地一灌,咕噜咕噜马上被喝了个干净。

舒子研“砰”的一声把碗放在桌子上,眉头紧皱,胃里一阵翻滚,好似有什么东西想要喷涌而出。

舒子研嘴巴紧闭,生怕胃里面的东西一个不小心就喷出来了。

“呕……”

终于还是忍不住,嘴里的液体部吐了出来。

舒子研捂着胸口,弯着腰撑着桌子呕,刚刚喝进去的药立马被吐个精光。

舒子研吐得头晕眼花,幸好刚刚运功强迫伤口愈合了,不然这么大的动作伤口又得裂开了。

舒子研无力的坐在床上,看着地上脏兮兮的药,轻轻唤到,“来人呐!”

声音虚弱无力,低得差点听不见。

残花推开门,房间里弥漫的药味引得她皱眉,急急跑到舒子研面前,“小姐,怎么了?”

舒子研看了她一眼,捂着胸口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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