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研匆匆离开摄政王府以后并没有立刻出城,而是回了自己的郡主府。

郡主府的主院,虽然已经是下午,天还是有些闷热,院子里的小花小草被晒得奄奄的,可见太阳有多么的毒辣。

只是,宽阔的院落里一个人都没有,隐约能听到的就是从房间里传来的女声。

舒子研坐在桌子上吃着苹果,前面站着的是一脸恭敬的轻萍。

舒子研咽下口中的苹果,含含糊糊道:“轻萍,现在立刻去给我买一件衣服,纯白色的,要劲装。”

她要骑马,穿裙子有些麻烦。

轻萍皱眉,轻轻开口提醒,“郡主,您的衣柜里还有好几套劲装还是新的。”

所以根本不用去买,衣柜里有一大推。

舒子研一愣,半信半疑的起身。

“不可能吧,我都感觉我没衣服穿了。”

整天打打杀杀的,衣服都破了好几件了。

轻萍嘴角一抽,您老人家几大衣柜的衣服,您居然说您没有衣服穿。

舒子研房间里的衣柜足足贴墙摆了一排,而且都是她一个人的衣服。

某人上前打开衣柜,看着眼花缭乱的衣服们,心里有那么一丁点满足。

嘚瑟道:“原来我有这么多衣服啊。”

以前她怎么没发现,害得她每天都穿纱裙。

舒子研点头,朝轻萍摆摆手,“好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她可是能洗澡换衣的好宝宝,怎么能让人伺候呢,再说了,手臂上还有伤呢。

轻萍点头,慢慢退出去,郡主一直都是这样子的,所以她也不觉得奇怪。

舒子研非常嫌弃的脱下身上的粉红色裙子,随便找了身紫色的劲装套上去。

舒子研打开门朝外面大吼,“逐影,快来给我出来。”

逐影一个闪身到舒子研面前,恭敬的弯腰,“小姐?”

舒子研扯下头发上的发带,小手在头上肆乱的摸索着,“你快去帮我准备马匹,我要出城。”

随之坐到化妆镜前,漫不经心道:“昨天那个人是什么人?”

说着拿起桌子上的梳子梳头发。

逐影站在舒子研的身后,“那人名叫花笑,只是一个采花大盗而已。”

舒子研点头,目不转睛的拉着镜子中的自己,梳头发的动作更加的迅速。

“然后呢?吸食小孩子的血是怎么回事?”

舒子研撸过后面的头发,从桌子上拿过发带。

“他身上有毒,需要用小孩子身上的毒来做药,孩童身上的血液新鲜,而且干净。”

舒子研眉头一瞥,继续手中的动作,“中毒?”

她起初还以为那小孩子会有什么不一样的身份,没想到只是一个解药的存在。

逐影点头,“是,他中了的毒暂时还没有查出来是什么,只是需要孩子的鲜血来压制,这是毋庸置疑的。”

舒子研扎了个高高的马尾,起身朝前走去。

“他是什么人,只是一个采花大盗?不可能吧?”

一个采花大盗怎么可能会中毒,欺负的应该都是弱女子。

逐影跟在她的身后。

“花笑是一位青楼妈妈的儿子,从小在妓院里长大,受里面的熏陶,自然而然的也就风流成性。”

“他非常喜欢女人,但是对女人也很挑,除了十四岁到二十岁的处子,其余的他一律不要。”

舒子研嘴角一抽,“他还挺挑剔啊。”

这是一个很有节操的采花大盗啊。

有时间向他讨教一些勾引人的功夫,顺便把皇叔勾回来。

逐影点头,严肃的继续说道:“是,他中的毒可能也与女人有关。”

舒子研轻笑,满脸的不屑。

“采花大盗在女人身上吃亏,那是很正常的事。”

比太阳从东边出来还正常。

逐影一愣,随即嘴角一抽。

“虽然不知道他身中什么毒,但是可以算到应该与他的身世有关。”

舒子研脚步顿住,皱眉。

“身世?你不是说他是青楼妈妈的儿子。”

舒子研有点纠结了,如果这个花笑是个麻烦,那她这次可真的就是多管闲事了。

逐影摇头,“这个属下还未查到,或许他这个母亲有什么不一般也不好说。”

舒子研也没有怪罪,轻轻点头,逐影一天之内能查到这些已经很厉害了。

舒子研想了想,“花笑这个人怎么样,有没有做出什么十恶不赦之事?”

一个采花大盗,她没有办法去相信他是一个好人。

最起码对于女子来说不是好人。

“花笑这个人整天不学无术,风流成性,日夜游走于女人之间,他母亲却从未管过他,反而是给他找更多的女人。”

光是这一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个青楼老鸨与花笑之间绝对有猫腻。

最起码也不是普通母子。

逐影顿了顿,继续道:“这个花笑经常夜里去侮辱他们城中的女子,但事后会留下一大笔钱。”

这样的人,风流恐怕也只是表象吧。

舒子研皱眉,“为什么?”

逐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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