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欧阳蒲熙刚刚从边城处理事情回来,今日下了早朝才匆匆赶回皇宫的,对于这件事欧阳克非常高兴,还特意换了衣服和宫浅虞亲自去宫门口接自家宝贝儿子回家,本来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然而,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聊的乐呵呵的时候,突然从大街上跑来了一个美女,那女子一来就朝欧阳蒲熙就糯糯的叫起了相公,叫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丝毫不觉得不妥,看欧阳蒲熙一脸的幸福之色,像一个新婚之夜的小女人。

突然冒出来的女子可谓是吓了欧阳克和宫浅虞一大跳,自家儿子那可是安分守己,一心专注于国家大事,别说妻子了,就连暖床丫头也没有一个,怎么就突然跑出来一个称呼欧阳蒲熙为相公的人呢。

难道是欧阳蒲熙在外面采的野花?

于是,欧阳克当场就怒了,大声的质问着欧阳蒲熙到底发生了何事,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欧阳蒲熙压根就不认识那位美女。

因为是在宫门口,百姓众多,为了避免让人乱嚼舌根,欧阳克就派人把那女子接回了皇宫仔细询问。

然而回来之后,那女子一口咬定她和欧阳蒲熙有过一夜之欢,并且还留下了孩子,孩子如今已经有了一个月了,她还说欧阳蒲熙对她山盟海誓,这辈子非她不娶。

欧阳克第一反应就觉得事情不妙,于是就找了太医来把脉,然而得出的结论就如女子所说,她已经怀孕两个月不到,这下可把欧阳克和宫浅虞给气坏了,人家太医都诊断出有孕了,这事可就八九不离十了。

虽然没有人真正证明孩子就是欧阳蒲熙的,但是也没有人证明孩子不是欧阳蒲熙的,要是孩子生下来了那倒可以滴血认亲啊,或者用其他的办法确定血缘关系,可是孩子还在肚子里,相当于死无对证,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而且这个事情是在宫门口发生的,看到的百姓不是一个两个,要是他们贸然把那个小美女给做了,或者是把孩子给打了,反而还落人话柄,对皇室大大不利,而且欧阳克是个仁君,对于这种伤害无辜的事也绝对不会做。

所以最后,女子就安然待在了皇后的偏殿,而欧阳蒲熙则乖乖过来被收拾。

综合以上结论,于是就出现了舒子研刚到景宜宫三堂会审的一幕,现在得出最后结论,只能调查调查再调查,找到证据,让女子主动承认。

欧阳蒲熙说完之后,只觉得整个人都渴死了,他发现他和离殇说话真心累,那小丫头好奇心特强,时不时问一句打断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好似知道欧阳蒲熙的需要,舒子研非常好心的倒了杯茶,并且还热心肠的为他递过去。

欧阳蒲熙接过,一口喝完,“听明白了吗?”

说起来这件事他也挺委屈,明明他就什么也没有做,那女的也挺会演戏,居然说的一套一套的,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和那女子山盟海誓,非她不娶了。

舒子研老成的点点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听累了坐着的欧阳克和宫浅虞,眉头一皱。

“这么说来,那孩子应该不是你的了。”

“什么应该,那本来就不是。”欧阳蒲熙忍不住打断,纠正舒子研言辞。

舒子研点点头,正在冥思遐想之中。

“我相信,那不是你的,不过既然不是你的,那皇帝伯伯为什么要对着你发火,这个是很明显的栽赃陷害啊,他看不出来吗。”

像她这种智商不够的人都能看得出来,欧阳克那只老狐狸不可能看不出来吧。

欧阳蒲熙嘴角一抽,淡淡提醒,“这不是重点。”

他们都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不用这小妮子来提醒。

舒子研抬头,眨巴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满不在意道:“既然你们都知道是陷害,那解决起来还不简单吗,要么负责,要么就把人打发了,至于那孩子,只有一个多月,还未成型,打了就是,这很困难吗?”

“不行。”欧阳蒲熙厉声反驳。

舒子研一愣,“为什么不行。”

在二十一世纪,他么的未婚先孕的多的是,最后的选择还不是一样流掉,有些人结了婚生不了孩子就是因为做的人流太多,所以子宫变薄不能孕育胎儿。

杀了一个孩子或许残忍了些,但是这样也没有办法,必要之时就得采用必要手段,再说了,如果那个女子肚子里的并不是孩子呢。

江湖中什么灵丹妙药没有,如果只是一颗能够让人诊断怀孕的药丸呢。

“不行,一个孩子怎么也是一条生命,我不能杀了一个无辜的孩子。”欧阳蒲熙不可置信的看着舒子研,好似没想到她这么狠心。

就连欧阳克和宫浅虞看舒子研的眼神也跟着变了。

这小妮子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打掉一个无辜孩子的话也能这么说出来。

舒子研翻了个白眼,踮起脚尖,一个暴栗就打在欧阳蒲熙头上。

“欧阳蒲熙,你傻啊,你就那么确定那女子真的怀孕了,你常年在外行走,什么灵丹妙药没有,短暂的把脉出一个人有身孕又不是什么稀奇事,你怎么就知道那女的一定怀孕了,而不是事先服用过药物。”

说着,鄙视的看了平日里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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