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舒子研一个人坐在秋千上悠哉的荡着。

暗紫色的劲装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下面一双白色的靴子,头发高高束起,马尾随着秋千的晃动而在脑后随风飞扬,有了院子里花花草草做陪衬,整个人美得不可方物。

嘴角的笑意是那么美丽,只是眼睛里的淡漠却显示了她的不开心,而这分淡漠也给她的美丽带来了少许的绝情。

舒灏翎从房间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看着前方的身影,不知不觉便停住了脚步。

舒子研轻轻抬头,就看到了前面一动不动的舒灏翎,看到他,她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了。

一身黑色锦衣,俊美而严肃的五官,浑身的威严怎么也掩饰不住,犀利的双眸如同锐利的剑锋,面无表情更是把他衬托得深沉而睿智,周身若有若无的威压,努力压制住的气息,堪称世间最安静的王者。

舒子研不得不承认,舒灏翎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长得好看,才高八斗,足智多谋,权势背景样样不缺,绝对的人中之龙,这样的人是多少女人眼中的梦中情人。

只怕舒灏翎在年轻的时候,也是太冥的一个神话吧,白水汐能有一个如此爱着自己的男人,其实真的很幸福。

舒子研脸上的笑容特别明媚,双脚脚尖点地,秋千停下,上面的人却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就这么笑眯眯的坐着注视前方。

舒灏翎猛地回神,这才抬起脚步上前。

“王爷怎么出来了,不在里面陪着王妃吗?”

远远的,舒灏翎就听到舒子研清脆的声音,其间还隐隐约约带着笑意。

舒灏翎一愣,眼睛里的淡漠依旧不变,只是舒子研却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

“我出来走走。”舒灏翎停在舒子研面前,声音很是低沉。

舒子研点点头,环顾四周,“王府的风景真不错,出来走走也是好的,这么美丽的风景可不能浪费了。”

舒灏翎挑眉,看着四周却是没有说话。

时间真的很快,什么都没有变,一眨眼已经十七年了。

“十一年了,记得以前我也在这里住过的,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眸轻会把这里的一切部装饰一遍,没想到,什么都没有变,一点儿也没有。”舒子研感叹,欢快的话语隐藏着心里的落寞。

舒灏翎皱眉,“是一切都没有变。”

只是此时的摄政王府,比十七年前更加冷清了。

舒子研轻笑,嘴角的笑容很是明媚,“人变了,我长大了,不是摄政王的一份子了。”

说着,舒子研却是冷冷一笑。

其实,她一直都不是摄政王府的一部分。

舒灏翎身子一怔,想说什么,张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舒子研长长的呼了口气,淡淡道:“对了王爷,请问王妃身上的火蝴一般几时发作?持续多久?”

舒灏翎转过身,收回眼睛里的复杂,依旧没有一丝表情。

“我不知道她会几时发作,但是通常会持续到明天鸡鸣时。”

每个月的今天,都是他最恨的,最无助的,可是他别无他法,他除了陪着他的汐儿,什么也做不了。

舒子研眉头轻轻皱起,柔柔一笑。

“我知道了,王爷请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你过来我也知道你想问什么,你就不要问我我打算怎么做了,你只要知道,无论办法可不可行,我都会试试的,尽量把她的痛苦减到最低,我虽然不能保证这个办法完有用,但是请你相信我,不论付出任何代价,我都会帮助王妃的。”

她知道舒灏翎过来想问什么。

舒灏翎一愣,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却还是没有出声。

舒子研轻笑,“好了王爷,去陪陪王妃吧,我相信有你在,她能抵抗火蝴发作的力量更强。”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不是吗。

只是想着白水汐接下来的痛苦,舒子研的心里亦有些不好受,嘴角的笑终于隐了下去。

什么时候起,她对白水汐和舒灏翎起了羡慕和心疼之心。

然而,舒灏翎却没有走,而是转过身,冷冷的看着舒子研。

“告诉我,三个月前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心里的疑惑还是问出了口?

这段时间他查来查去,然而他得到的消息就是那天离殇郡主遣散了所有人,包括保护她的暗卫,一个人在后花园不吃不喝待了三天。

他真的特别想知道,这三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舒子研皱眉?有些莫名其妙。

“三个月前?三个月前没发生什么啊,或者说你说的是哪一件?”

三个月发生的事情那么多,她怎么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件。

“所有人都说,你在郡主府的后花园不吃不喝的待了三天,这三天没有叫任何人。”舒灏翎清冷的声音如利刃直射舒子研心房。

舒子研整个人身子都僵住,拽着秋千绳索的手下意识的捏紧。

随即她却是笑了,起身拍拍衣袖,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没有啊,我就是比较困,所以在房间中睡了几天而已,至于那些下人,我只是嫌他们麻烦,所以不喜欢他们跟在我身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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