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好逐影来抱了。

不过石豆豆倒也没有反驳,撇撇嘴,乖巧的任由舒子研把自己递给逐影。

舒子研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无奈的瞥了天空一眼,这才把目光投向还在亭子之中的石平虎。

“二少爷,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声音渐冷,表情微敛,已经没有了面对石豆豆石才有的柔和。

石平虎叹了口气,有些无力。

“几位,天气灼热,我们还是去前厅坐坐,再等我与几位细说吧。”

可惜了的是他的亭子啊,看来又得重砌了。

舒子研点头,瞥了那满地的石块一眼,嘴角暗暗一抽,低低道:“也好。”

本来她也不想在这里晒太阳。

至于那个被她给劈了石桌,千万千万不要怪她,她只是为了演得逼真一点而已。

石平虎摊手,“几位公子请。”

舒子研冷哼,瞥了石平虎一眼,低低道:“带路吧。”

石平虎点头,抬步向前走去。

对于舒子研的生气石平虎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坚信,其实是因为舒子研知道石鑫原被人害死之后才会心情不好。

所以哪怕他心里真的不满,他也没有那个胆子表现出来。

几人来到石岩山庄的大堂,坐为石岩山庄现在唯一一个与石鑫原有血缘关系的人,也就是表面上唯一的继承人,理所当然的,石平虎坐在了主位上。

至于舒子研一等人,则分两边坐在次位上。

从大门方向望去,舒子研于前,轩辕夜朔于后,坐在了左边,而右边就是逐影了,还有他怀里的石豆豆。

舒子研翘着二郎腿,两手把在椅子两边,轻轻的靠在椅子后面,一张绝美的容颜略显冰冷,一双眸子更是冰冷愤怒。

慵懒的身姿靠着,身上潜伏着黑暗者的气息,眸子中的冰冷隐晦低调,像一个等待着时机准备猎杀猎物的猎人。

轩辕夜朔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优雅的品着茶,不做任何表情。

逐影更是不用说,抱着石豆豆就成了一个木头人,压根就没什么反应。

至于石豆豆,有了警告,哪怕心里再恨,他也得忍着。

石平虎坐在主位上,只感觉一道无形的威压朝自己压来,他想去探究,却找不到方向。

知道几人都不简单,自然不是太敢放肆了。

石平虎瞥了神态各异的几人一眼,清了清嗓子。

“几位,真是对不住,对于我大哥的事我很抱歉,但是事情已经发生,还请几位不要太过哀伤才是。”

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的,还没有查到这几人的来历,只怕动起手来对谁都不好。

就刚刚舒子研劈桌子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不简单了。

舒子研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二少爷,你这是坐哪儿呢?”

还真是迫不及待啊,连客套都不用了,直接坐主位上了。

石平虎一愣,随即眉头一皱,有些听不懂舒子研的话。

“颜公子何意?”

舒子研冷哼,目光锁定在他屁股下的椅子上。

“二少爷,难道你听不懂吗?就算我大哥已经仙逝,可是不代表他身后没人了啊。我大哥的孩子石豆豆是失踪,还没死呢,而且嫂夫人也只是失踪,并没有任何人说她们两人已故,二少爷现在坐在昔日大哥的位子上,是想揽权吗?”

话落,毫无疑问,石平虎整张脸都黑了。

该死,石岩山庄本来就是他的,凭什么说他揽权。

不过他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很快便反应过来。

石平虎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颜公子,这你就错了,大哥仙逝,大嫂失踪,豆豆他也已经出事了,偌大的石岩山庄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并非想独揽整个石岩山庄的大权,实在是现如今,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得找人打理好石岩山庄,如此,我才能对得起我大哥的在天之灵啊。”

石平虎说得痛心疾首,脸上老泪纵横,似有多少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去接受一样。

舒子研脸色一沉,说得还真是冠冕堂皇啊。

“是吗?只是本公子有一件事搞不懂,同为一家人,我大哥一家三口都连续出了事,而为什么你却没事呢?”

不就是演戏吗,别的不说,电视剧看了这么多,还是会说那么几句的。

石平虎身子一僵,衣袖下的手下意识的收紧。

“哎……颜公子你有所不知,那个歹人一直针对的就是我大哥,而前段日子我一直在外忙碌,庄中之事不是很清楚,等我发现大哥死讯之时,一切都已经晚……晚了……”

说到后面,石平虎竟然哭了起来,那模样,别提有多悲伤了。

舒子研暗暗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道:“可是我为什么觉得,这一切都与与你脱不了干系呢,二少爷,不是我要怀疑你,而是一切的一切都太可疑,人人都出事了,就连我大嫂一介女流都未曾幸免,而你又恰好是唯一的幸存者,你说……”

说到这里,舒子研有意停顿一下,并放下自己的二郎腿站了起来。

“我要不要怀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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