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研双手环胸,嘴角勾起一抹冷弧。

“那么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了,他还没有拿到那个所谓信物,搞不懂他是哪里来的自信与手段让那些人臣服于他的。”

轩辕夜朔摇摇头,“你也应该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信物可以驱使的,只要能给出对方所想要的,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所以哪怕石平虎没有拿到那个所谓的信物,只要他能够承诺别人想要的,只要有野心而无能者,谁不会拥护。

舒子研摇摇头,嘴角的笑容愈发显得嘲弄。

“说的也是,只要有了野心,只要有了利益,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不过,就他这种小人之心,以后要是真的正式继承了庄主之位,那么我看这石岩山庄也没有几年的光阴了。”

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当家做主,哪怕是一碗清水也会被搅混。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石豆豆在意外之中被他们救下了,这一点倒是能对付石平虎了。

虽然不知道石豆豆最后会如何,但是好的希望那也有一半了。

只要有一半的可能性,那么就是希望,如果连这一半的希望都没有,那么只能说是石岩山庄的命运了。

她不是圣人,可没有那么宽厚的心如包容或者试图改变整个石岩山庄。

突然,舒子研好似想到什么,眼睛一亮,看轩辕夜朔那眼神简直就是看到了好宝贝。

“轩辕,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啊,人家祠堂信物这种事情应该是秘密吧,没想到居然也被你给查清楚了,你还真的挺牛的哈!”

这一点还是挺值得骄傲的。

轩辕夜朔一愣,随即失笑,“客气客气了。”

舒子研阴森森一笑,眨巴眨巴着大眼睛,好兄弟似的撞了下轩辕夜朔的肩膀。

“嘿嘿……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所谓的信物是什么啊?”

说不定她运气一好,一不小心就给找到了。

没有人会嫌宝贝多的。

好似知道舒子研心里的想法,轩辕夜朔无奈摇头,投之一鄙视眼神,伸手戳了下舒子研的额头。

“你呀,就别胡思乱想了,不管什么宝贝都与你无关,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他还能不知道这小妮子在想什么。

舒子研捂着额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什么叫做与我无关,我可是石豆豆的负责人,那信物自然得我帮他找到了。”某人理由也是一推。

说着,舒子研又抬头,“你倒是先跟我说说是什么宝贝啊,还有还有,你有是怎么查出这些东西的?”

轩辕夜朔无奈,朝舒子研使了个眼色。

“好了好了,你别闹了,这些我晚上再告诉你,你现在还是别说话了,还是抓紧时间让豆豆拜拜他爹爹,免得石平虎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就知道,只要和舒子研说一点儿奇怪的话题,她就绝对停不下来。

舒子研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看着依旧呆愣的石豆豆,小嘴一撇,“晚上说就晚上说,不说我阉了你。”

等轩辕夜朔说了,然后她再一个人,哦不,是带着逐影一起来偷。

好玩的话她就也当当这石岩山庄的庄主,不好玩的话再还给石豆豆就好了。

轩辕夜朔点头,把目光投向了地上的石豆豆。

舒子研眉头一皱,顺着他的目光朝下看去。

再看到还一直瘫软在地上的石豆豆时,舒子研的心莫名的一紧,就连环胸的手也不自觉放下。

石豆豆此刻还呈现着一开始的瘫软姿势,唯一不同的是,此刻他满脸的泪花,还有那隐忍得颤抖的嘴角,让人感觉心酸。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他嘴里在嘀咕着什么,只是声音低沉含糊,分不清是在哭还是在说话。

舒子研咽了咽口水,瞥了轩辕夜朔一眼,小声的提醒,“那……那个,豆……豆豆啊!你……”

这小破孩这从开始一直郁闷到现在,现在还哭了。

关键是还是那种隐忍似的哭,这种哭很容易憋出内伤的。

一直从未见过小屁孩真正的哭,还真的让人于心不忍。

然而对于舒子研的提醒,石豆豆却置之不理,权当做没听见。

舒子研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变得很温柔,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抚上了石豆豆的背。

感觉到背后传来的触感,石豆豆身子一僵,虽说舒子研的动作很轻,可是他却感觉到了那微妙的温暖。

这种温暖,似乎从小到大就只有爹爹给过他,除了爹爹以外,没有任何人给过他这种温暖。

石豆豆轻轻扭头,映入眼帘的就是舒子研那绝美的容颜和那略显担忧的水眸。

女子的温柔立刻暖化了他的心,她那眼睛里从未有过的担忧更是让他得到满足。

这一刻,他心里的委屈愈发浓烈,眼眶里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往下落。

“姑……姑姑……”含含糊糊的声音好似呢喃,让人听不真切。

舒子研叹了口气,连连点头,苦口婆心道:“豆豆,抓紧时间好不好?”

看着每一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都会觉得那是一种残忍。

石豆豆哭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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