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冥冰眉头一挑,别有深意道:“肖林落很奇怪。”

冥一眉头一皱,亦是有些疑惑,“是,她先是喝了毒酒,再之又选择了匕首自杀。”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毒酒就已经让她活不了了,为什么还要选择匕首。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很简单,那就是嫌弃毒发太慢,迫不及待用匕首自杀,想让自己死得更快。

以肖林落的情况来看,这个可能性几乎占部。

可是依旧很奇怪,毒药发作不过几息的时间,难道肖林落都等不及?

“丞相府怎么说?”欧阳冥冰突然觉得这件事很有趣,眼底竟多了些许不属于他的戏谑。

“与之无关。”冥一回答简单又快捷。

欧阳冥冰笑了,那个笑却是无比的冰凉,“他太闲了。”

冥一附和:“是,所以郡主派了人到丞相府,意图给肖海清找事。”

话落,藏书阁的空气瞬间下降。

“本王怎地不知,何时她也如此善良了。”那语气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人家肖林落死了就死了,关她什么事,还要去丞相府找麻烦,我不怕玩火自焚。

“那主子的意思是……”后面的话冥一没在说了。

欧阳冥冰冷哼一声,倒也没有阻止,“罢了,她高兴就随便她玩,你好好盯着,必要时候假一把火。”

哼!她玩的高兴,他能阻止吗?

冥一一愣,却是应道:“是!”

他们家主子啊,只怕已经栽在郡主手里了。

还怎么高兴怎么玩,听起来也真是宠溺又狂妄。

欧阳冥冰把书关上,淡淡道:“事情查得如何?”

冥一眉头一皱,脸色瞬间凝重了很多,“回禀主子,那把剑从外看来只是一把如同的剑,此时还无从查起。”

“离殇对于那把剑可有什么想法?”

“未曾,昨日您离开之后郡主便随便收了起来,只当是一把一般宝剑,并未放在心上。”冥一道。

欧阳冥冰眼睛一眯,没再说话。

虽然那把剑表面上看上去是没有什么,可是他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连一把剑的好坏真伪都分辨不出来,那也是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米饭。

所以,不管那把剑是好是坏,都绝对不一般。

欧阳冥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底闪过一道冷光,“去往绝剑那边查,那把剑绝对不在‘星月痕’之下。”

冥一心惊,‘星月痕’在绝剑上就是排名第三的,如果在‘星月痕’之上,那就是第一或者第二,不管是哪一个,可都不是一般啊。

“还有,去查送这把剑的人,不管是好意还是恶意,都要查清楚。”他可以任由她玩,可是必须是在安的前提下。

哪怕那把剑不在绝剑之内,那也绝对不是一般的剑。

那把剑身上戾气与灵气并存,可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得了的。

“是!”冥一说完,转身退了出去。

欧阳冥冰眉头一挑,不知道为什么,竟感觉有些心慌。

那种不安蚀人心魂。

看来,与离殇之间,他必须得早些下决定了。

是和是走,他必须做出选择。

想到这里,欧阳冥冰身子一颤,浑身散发的冷气冰冻整个藏书阁,眼底的那一抹幽光,没人看得见。

……

摄政王府。

舒子傲是特别的乖巧的,而且也特别的有孝心,所以乖乖的听了舒子研的话,一到晚膳时分,就提起小长腿,屁颠屁颠的去找自家父王娘亲吃饭了。

想着自己不能太不孝,这么久没有和两个老人家吃过饭,所以倒也不算不甘心。

小屁孩其实忘了,昨天在郡主府,他们陪着舒子研才一起吃过。

餐桌上,一家三口倒也是其乐融融。

舒子傲一直都乖巧吃饭,时不时给舒灏翎夹个菜,给白水汐盛碗汤,好儿子的本职那可是体现的淋漓尽致啊。

难得见舒子傲这么乖巧,白水汐意外的同时也察觉到了猫腻。

“小傲啊,你的功课似乎已经落下很久了。”白水汐好似漫不经心道。

舒子傲身子一僵,随即小嘴一撇,“娘亲,有大哥管着,你还怕我会落下功课不成啊,虽然大哥不在,但是听风会监督我的。”

他们从来没有去学堂上过学,都是家里请来夫子,只是他从小和舒子尧一起混,学习向来都是现成的,走到哪儿学到哪儿,哪里需要特意去准备什么功课。

白水汐轻笑一声,知道舒子傲不耐烦,柔声道:“知道只有你大哥管的住你,好吧,快吃饭。”

舒子傲眉头一挑,瞬间就乐了,连忙和白水汐夹了个菜,“嗯,娘亲你也吃,你看看你,都瘦了。”

不是只有大哥管的住他,其实是他只想在外面玩,不想在家受约束好么。

舒灏翎瞥了舒子傲一眼,一眼就看出他心里的小九九,却也不戳穿,淡淡道:“上次叫你背的内功心法可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舒子傲头都懒得抬,如一个上学的孩子一般,被问到了学习成绩表示心情有些不好。

“你修炼了几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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