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府。

下午,阳光明媚,只是却又下着小雨。

太阳雨时下时停,倒是给这个夏天增添了一分色彩。

清新美丽,芬芳。

舒子研美美的睡了个午觉,醒来之后懒得走路,让人准备了轮椅,直接到院子里去游荡,院子本来挺大,倒是这么无聊的绕来绕去,也不见得大了。

而为她推轮椅的人,则是她的护花使者,花笑。

花笑的身后跟着的是逐影和追风,相当于三个大男人保护舒子研一个小女人,那画风,简直特别美。

她就像一个被呵护的花朵被保护着,美丽而娇弱。

舒子研和花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倒也轻松。

“离殇,要不你别喜欢你那皇叔了,喜欢我得了,我也是个好男人的。”花笑认真的自荐,却怎么听不出严肃的味道,言语之间满满的调戏。

只是眼底的流光与爱慕,没有人看得见。

舒子研侧目,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万分鄙视:“好男人?就你?采花大盗?江湖中的采花大盗,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了,现在你跟我说你是好男人,也不怕闪了舌头,闪了舌头不怕,难道你也不怕被雷劈吗?”

“可是我现在已经改了。”花笑连忙辩驳,那表情真挚得不行。

舒子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那你还不是嫖过?”

花笑一愣,随即满头黑线,严重纠正,“我那不是嫖。”

他那是偷好么。

“哦……”舒子研长叹一声,恍然大悟般,“对,你那不是嫖,采花大盗都是用偷的,抱歉,我理解错误。”

花笑:“……”说的还真对。

突然,舒子研好似想到什么,扭头看着花笑,后知后觉道:“不是,花笑,你那个到底算不算嫖啊?”

花笑:“……”

“你采花过后都要给别人留下钱的,嫖也是要用钱的,都是拿钱买的,只是一个自愿,哦不是,两种都是自愿啊,呃……纠结了,算不算?”舒子研发誓,她是真的不懂。

对哦,花笑这个采花大盗是特别牛逼的,采花之后还会留下钱,而且还不少。

只是嫖是到妓院里嫖,他这个是悄悄的,有选择性的去偷,哦不,也是买,因为也是花钱的嘛,就是不知道算不算嫖啊。

花笑嘴角一抽,没好气的伸手戳了戳舒子研的额头,“离殇,我已经归顺于你,那些陈年旧事,你莫要再提了。”

他的风流大史,怎么能在一个纯洁的小姑娘面前提起呢。

至于是不是嫖,应该不是吧,如果嫖的话他也不叫采花大盗了不是。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不过很明显,他次次都偷着了。

然而,见花笑不说话,舒子研却兴奋了,猛地伸手一把抓住花笑,制止了行动的轮椅,眨巴着大眼睛,闪闪发光,满满的好奇。

“花笑,你告诉我,就是你为什么要采花啊,你既然都要给钱,为什么不去青楼嫖呢,据我所知,你是青楼妈妈的儿子啊,你们那这么多姑娘,你怎么不去睡?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妖艳贱货型,喜欢那些小家碧玉型的啊?”

女子那双发亮的眸子中满满的好奇与八卦,嘴角那笑似乎还有些猥琐。

只是,花笑有些不乐意了,“离殇,你一个女子,怎么可以……”

舒子研一听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翻了个白眼,连忙打断,“哎哎哎,你别扯话题,赶紧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喜欢你青楼里的那些姑娘要去偷啊?还有还有,你悄悄告诉我,你们男人,哦不,就你了,你们房事的时候喜欢在上还是在下,床上还是地板上,我上次看过丞相府的人干过,是在地上的,当然了,床上的我有,再问一下,你是攻还是受啊,你悄悄告诉我,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的。”

突然,舒子研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压根不给花笑说话的时间。

“哦……我知道了,我觉得啊,你是攻,因为你是贼嘛,那女人肯定不会主动的是不是,那你就绝对是攻了。我也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在你家青楼里干了,因为你都嫌弃他们,害怕他们有艾滋,就当是花柳病好了,你害怕他们把病传给你,是不是这样?我是不是猜对了?”

某人眨巴着大眼睛,连连保证,然后一副‘我说的一定是对的’的表情,贼溜溜的大眼睛直转溜,等待着夸奖。

明明是在问人家花笑,然而不等花笑说什么,自己就已经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起来。

而花笑只能表示:“……”没话说。

这离殇郡主,好歹也是个郡主,算得上深宫宅院吧,可是这说的都是什么鬼。

上面还是下面?

地板上还是床上?

攻还是受?

最牛逼的一句是,悄悄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啧啧!

他么的暗处这么多暗卫,一个个武功高强,他们是聋的吗?

久久不听花笑答话,舒子研眉头一皱,一巴掌打在花笑的手上,“哎,说话啊你,还没回答我呢,快说,我保证不告诉别人的。”

“咳!”花笑清了清嗓子,眉头一挑,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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