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依然身子一僵,终于转过了身。

那个男人,一身玄色,犹如暗黑之中的帝王,他身上都是冰冷,决绝的气息。

他依旧如此绝情,可是什么时候起,他的眸子,似乎多了其他的色彩。

那种颜色,她看不懂。

他说:如果我说不呢?

他的“不”,指的又是什么?

是否定,还是拒绝?

慕依然没有听懂,可是,她心痛了,眼角的泪,如此刺目,眼底的倔强,如此深沉。

她看着他,面无表情,伸出小手,附于他的大掌之上,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放开!”这就是她的回答,声音很沉,似乎用尽了她身的力气。

南宫亦枭心底一沉,手上愈发的用力。

他没有说话,那紧握的手却无时无刻都在宣告着不可能。

“南宫亦枭,放开。”她又重复了一遍。

她想,如果他的“不”,是终究不会让她拿到灵珠的意思,那么她与他,必定不死不休。

南宫亦枭眉宇间戾气浮现,手上猛地用力,他一扯。

慕依然身子一晃,没来得及反应,整个身子向前倾去。

一股自然的薄荷香立刻钻入鼻尖,宽阔的怀抱给予着她温暖,让她的心开始胡乱的跳动起来。

她努力压下这份悸动,沉了脸,抬头怒视,冷喝:“南宫亦枭,你做什么?放开我。”

她开始挣扎,却半分动弹不得。

南宫亦枭不为所动,冰冷绝情的他,脸是冷的,怀抱是温暖的。

他低头看着她,冷声吩咐:“别动!”

慕依然气极,奋力大吼:“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一吼,终于吼出了所有的怒。

南宫亦枭抬眼,却轻轻放开了她。

“我可以给你灵珠。”

他的嗓音低沉而冰冷,少了往日里面对她的邪魅,只剩下平静。

慕依然身子一僵,随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你说什么?”

她听错了吗?

“我说,我可以给你灵珠。”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本尊。”

慕依然回神,却是笑了,那个笑,得意,却冰冷,“说吧,条件。”

她并不认为南宫亦枭会这么好心。

南宫亦枭看着她,那双眸子突然变得晦暗不明,“慕依然,我可以灵珠,但是……”

“呵!但是什么?”慕依然冷笑,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南宫亦枭勾起唇角,眼底闪过一道流光。

“第一,今生今世,你不得爱上任何人,哪怕是心动也不许,你这一辈子,不准嫁给任何人。”除了我。

慕依然一愣,瞬间就傻了,“你说什么?”

就这么简单?

不爱上任何人,不嫁给任何人?让她孤独终老?

这或许是残忍,可是对她来说,不是。

南宫亦枭没有理会,转过身不去看她,“第二,你想做什么,去哪里你都可以去做,可是,必须有我的允许,有我的监督,否则,我觉不允许。”其实是陪伴。

“凭什么?”好不容易冷静的慕依然瞬间就炸毛了,想也不想就是一声吼。

南宫亦枭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无任何表情,转过身,淡淡的看着她,“你可以选择不答应。”

言外之意,不答应就没灵珠。

慕依然咬牙,整张脸都黑了,“那我常年在外奔走找灵珠,还得需要跟你报备?”

泥煤,让她孤独终老她忍了,还事事跟他报备?他么的他是想当她老妈子是不是。

“那是自然。”南宫亦枭觉得那是非常的理所应当。

“呵!”慕依然冷笑,“南宫尊主还真是闲得很啊。”

也不知道他蛋疼不疼,不,肯定是疼的,否则怎么会有“闲的蛋疼”的说法。

南宫亦枭眉头一皱,严肃道:“其实还好。”

为了追妻,他可是忙得很呐。

慕依然:“……”

这人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毒,四个字就能憋死她。

心里气得要死,面上所不动声色,忽略被憋得通红的脸,慕依然还是很淡定的。

“是吗?那南宫尊主这么闲,那我上茅厕是不是的需要向尊主报备然后让尊主陪同?”

尼玛,好气人,所以她想动手杀人怎么办。

本以为南宫亦枭一定会被恶心到,谁知那丫的眉头一挑,倒是乐了。

“如此便是最好了,我自然也是不介意的。”他的表情要多严肃有多严肃。

顿了顿,他又道:“你放心,按照你的要求,日后你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就算你要茅厕,我也会陪着你,免得你一个人被熏,这是你的任性。”

慕依然一脸苦逼相:“……”

尼玛,她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还有,这男人是不是个变态,上厕所要陪她一起去闻屎,还免得她被熏,她到底要不要谢谢他这么善良。

慕依然忍住兔子的的冲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好,我答应你,我可以不爱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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