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妇人眉头一皱,冷水带来的冷意让她颤抖,她很疲惫,想永远的闭上眼睛,可是那股愣子,却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那一抹黑影,她包裹着身,唯一留下的,就是那双冰冷的眸。

那双眼,冰天雪地,只需要一眼,你便不复存在。

刘梅大惊,下意识的往后退,身子忍不住的颤抖,“你……你是谁?”

她害怕到声音都在颤抖。

莫名的,她从心里恐惧这个人,为什么,她不知道。

那人蒙面下的嘴角勾起,淡淡道:“我以为肖夫人会记得本尊。”

沙哑声音不男不女,刻意的气氛烘托,显得更加阴森,很明显的用了变声丸。

刘梅身子颤抖,想往后缩,可是也不知道是害怕害怕紧张,硬是挪不动身子。

“你……你……你到底是谁?”很明显,她并没有想起来。

“呵呵……”一声低笑,犹如夜间鬼鸣,“本尊是谁?你配知道吗?”

刘梅一愣,却更加的害怕,“你……”

“呵呵……”黑衣人又笑,却是走到了一边,找了个稍微干净一点的凳子坐了下来,忽略他的打扮,那懒散高贵的模样真的是优雅至极。

“上次你说你的女儿不会死,那时候本尊不信,现在……本尊信了。”

刘梅一怔,瞬间反应过来,她猛地瞪大眼睛,“你……你说什么?”

黑衣人抬头,淡淡道:“你说你的女儿,肖林落,她会长命百岁,她活得比任何人都长久,包括你,包括我,或者,她能够活一百岁,一千岁,甚至一万岁,这些话,是你说的,我只差一点就把他当做你的疯言疯语了。”

他抬眼,那双眸,冰冷,却格外的熟悉。

原来,他是她。

刘梅咽了咽口水,突然,她瞪大眼睛,大声惊呼:“是你,你是那个想要救落儿的人?”

这个人不就是前些日子莫名其妙闯进她屋子,说要和她合作的那个人吗。

舒子研眼神冰冷,低低道:“肖夫人好记性,不过反应也是慢了一点,这么些时间才想起本尊。”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刘梅丝毫没有因为舒子研略显轻佻的语气放松半分。

舒子研眼神一眯,眼底眸光更冷,“二十三年前,肖夫人莫非是忘了你们都做了什么了。”

那个猜测,她现在就需要证实。

刘梅身子一僵,忍住瑟瑟发抖的身子,终于不再恐惧,恶狠狠的瞪着她,“本夫人做了何事,何须向你汇报,合作那便是互利,这件事与你有何关系。”

她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怎能被一个黑衣人给吓倒。

“呵呵……”舒子研轻笑,眼底闪过一道流光,“是吗?那看来肖小姐的身世很有趣。”

突然,舒子研好似想到什么,身子往前一倾,眼底出现了笑意,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对了,上次你说她会长命百岁,我信了,因为我看到她了,可是肖夫人,你莫不是忘了,她就算是长命百岁,死人也终究是死人,活下来的也不过是她的躯壳罢了,或者,也不过是一个被人摆弄的可怜虫,一个傀儡而已,肖夫人认为,您这样为她高兴,真的不残忍吗?”

“胡说八道!”刘梅一声怒吼,满脸通红,“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里妖言惑众,本夫人何时说过那些话,落儿她已经死了,死了就是死了,她得罪离殇郡主,本夫人就当没有这么个女儿,你又何必在这里妖言惑众。”

她情绪激动,身都在颤抖,整句话都是用吼出来的,口水喷了舒子研满脸。

舒子研小脸微黑,却也还算淡定,伸手蛋定的擦了擦露出来的眼睛,淡淡道:“是吗?本尊妖言惑众?肖夫人还真是绝情,看来离殇郡主在你心里分量不低啊,不过是得罪了而已,连女儿都不认了,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她勾起冷嘲的嘴嘴角,她怎么不知道,刘梅什么时候这么敬畏她的存在。

“哼!离殇是郡主,本夫人自然不敢不敬。”刘梅一脸的大义凛然

舒子研摇摇头,不想听她再说这些令人恶心的话,“是吗?好,看来肖夫人很害怕离殇郡主,那么现在,难道肖夫人就不想见见您那宝贝女儿?”

刘梅身子一僵,表情瞬间静止。

舒子研轻哼:“我看到她了,没有血色,比死人还冰冷,甚至,她无法见人,浑身没有一点血气,你不会知道,其实她想死,特别特别想,她在离殇郡主府的时候其实是自杀的,她喝了毒酒,却还觉得不够,居然为自己补了一刀,那一刀,直接插进心口,其实,她已经没有力气了,那把匕首,她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临死之前告诉我,她……”

“住口!”刘梅猛地怒吼,蹭的一下从地上跳起来,整个人接近疯狂。

舒子研蒙面下的唇角勾起,无视了刘梅的话,淡淡道:“她说,她想死,不,是解脱,她一辈子都是以一颗棋子的身份而活着,只差一点点,她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忘了她是棋子,因为她的生活太安逸了,可是她却又不得不记起,当今的丞相大人,她的父亲,只是把她当一个武器,一个杀人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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