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研的脸色有些不好,心底愈发的沉重。

然而就在这时,魍魉伸出头,讨好似的蹭了蹭舒子研的脸,眼底大片安慰。

他似乎在说:我陪着你,别怕。

舒子研伪装坚强的心,在魍魉的这一蹭头动作落下后,终于被打破。

她扭头,伸手抚摸它毛茸茸的脑袋,忍不住轻笑,“呵呵,我们狂傲的魍魉也知道讨好我了,是不是在太翁那里得到什么好处了,你说说,我不怪你,呵呵……”

轻佻的话语,就好像在开玩笑一般。

魍魉听懂了舒子研的意思,再次伸头蹭了蹭舒子研的脸,发出一些低鸣以作回应。

“呵呵……”舒子研忍不住笑出声来,眼眶却不知不觉泛红。

突然,她扭头,“对了,灵白怎么样了,可被发现?”

昨天回来的时候没顾得上灵白,丢哪儿她都忘了,最关键的,她害怕会被欧阳冥冰发现。

逐影低头,“小姐放心,灵白很好,属下已经让人把它带走去照顾了,至于昨日之事,小姐更可以放心。灵白隐匿性本就好,昨日天色阴沉,安王爷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只是认为是错觉而已。”

对于灵白,他们倒是不害怕,就算欧阳冥冰发现了又如何,有白色小蛇的也不是只有舒子研一个,所以这个不能作为证据。

舒子研松了口气,“如此便好。”

说着,她扭头看着魍魉,也终于抬起了手。

羸弱的她突然此刻变得刚硬起来,手指动作极快,迅速取下魍魉脚上的小竹筒,并连忙取出里面的小纸条。

毫无意义,纸条自然是没有任何字体的。

舒子研眉头一挑,淡淡道:“东西呢?”

追风没有犹豫,立刻从怀里拿出一个漂亮的小葫芦形状清晰,打开瓶塞,递至舒子研面前。

“小姐。”他唤道。

像这种隐藏字体的药水啊什么的对他们来说还是挺重要的,毕竟传信啊都得用到,所以他们几乎身上都会随身带。

舒子研轻轻点头,没有接过,反而是扭头看着逐影肩头的魍魉,柔柔一笑,拍了拍它的头,轻轻道:“行了,去休息吧。”

说着,再次轻轻一拍,似乎是什么暗示。

魍魉没有犹豫,立刻拍打着翅膀,非向了空中。

魍魉离开之后,舒子研这才慢悠悠的伸手,接过追风手中的药水。

她接过,随后摊开纸条,轻轻抖动瓶口,一滴透明色晶莹水珠便随着瓶口落下。

“滴答”不偏不倚,刚好落在纸条中间。

那一刹,干净的纸条似乎有了魔法一般,立刻由里朝外显现出大量微小的文字。

舒子研将手中的药瓶递给追风,随后甩了甩纸条,摊开至眼前。

字很多,很小,不如她写过去的多,可是每一个字都比她写的还要震撼人心。

越看,舒子研的脸色愈发的阴沉,嘴角的弧度亦愈发的明媚。

其中,最后的总结:

沉着岁,隐八年,究正其一,隐匿似重生,死亦生,不死不灭。

沉着岁月,隐藏八年,终究只是一个,隐藏就是沉睡与重生,而死就是新生,不死不灭,永无止境。

看到我这句话,舒子研笑了,眼底的冰凉,足够冰冻整个太冥三尺不止。

“呵呵……”一声轻笑,划破整个苍穹。

舒子研看完,收起纸条,抬头看着天上缓缓升起的太阳,眼底冰凉无限延长。

“看来,我不能放过他了。”

一句话,莫名其妙,却又波涛汹涌。

这封信,来得多余,可是却来得肯定,很多不可能的可能性,部在这封信中提及了。

所以,她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些事,就是她想的那样。

舒子研冷笑,低低道:“追风,逐影。”

追风和逐影看舒子研脸色沉重,自知大事不好,脸色亦是沉重。

两人拱手:“属下在!”

舒子研眼神一闪,“吩咐下去,安排所有势力下去,不管是江湖还是皇室,不管阴谋诡计还是光明正大证据确凿,立刻,马上,现在,立刻给我杀了肖海清,灭了丞相府,查清二十四面前的事,不管老小,有一丝牵扯着,必不可放过,杀无赦!”

她从来不是善良之人,二十四面前的事,只要是一个孩子有参与,她亦必杀之。

肖海清,他已经活得够久了。

闻言,追风和逐影身子同时一僵,两人抬头,眼神却异常坚定。

“是!”一个字,气壮山河。

“哼!”舒子研冷哼,“暗暗传信给欧阳冥冰,把你们查到的那些罪状部隐晦的透露给他,我相信,他亦不想肖海清活着,这是给他的机会,这把刀,我送给他。”

一字一句,清冷无比,嗜血残忍。

逐影一愣,眉头皱起,却还是点头,“是!”

“是!”追风从来不会有任何异议。

舒子研勾起嘴角,衣袖下的手捏紧,看着天边初升的太阳,嘴角的弧度愈发的明媚。

肖林落,你想杀了肖海清是不是,好,我帮你,我会亲手杀了你爹,杀了这个无时无刻都在觊觎太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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