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依然无奈翻白眼,咬牙,“话是你说的。”

泥煤,舒子研这个傻逼,胡说八道什么。

“可是当事人不是我啊。”舒子研倒是蛋定的很。

慕依然黑线,瞥了南宫亦枭一眼,冷哼,“我警告你,你可别胡说八道,要是南宫亦枭一个不高兴了,小心他推翻你的桌子。”

敢拿南宫亦枭和她开玩笑,这人是活得不耐烦了。

只是,慕依然话落,南宫亦枭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明媚了,低垂了眸子,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似笑非笑的看着慕依然,那表情,别提有多欠扁。

舒子研的脸更欠扁,抬眼,非常不屑的看着慕依然,“好啊,你倒是试试,看看他敢不敢?”

说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亦枭,那眼睛里的情绪意味不明,却让人不敢忽略。

她发誓,只要南宫亦枭敢,她这辈子绝逼不让慕依然嫁过去,她嫁过去她就绝食。

“南宫亦枭,听说你要掀了我的桌子。”舒子研笑的万分温柔。

这时,一直沉默不言的南宫亦枭终于抬起了头。

那张脸,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轻笑,伸手给舒子研倒了杯酒,略带殷勤的递到了舒子研面前。

“离殇郡主说笑了,如此佳肴美酒,掀了岂不可惜。”

那低沉的嗓音,格外的悦耳。

舒子研勾起唇角,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是吗?”

这丫的,理由倒是正当得很,本以为他会非常无赖霸道的说什么,我们是一家人,掀了也是浪费自己的钱啊啥的。

看来她还是高看南宫亦枭,这丫的一点儿不躁动啊,蛋定得很。

南宫亦枭瞥了慕依然一眼,“那是自然。”

“哼!”舒子研轻哼,端起酒杯,仰头一口喝下,随即猛地把酒杯放回桌子上,满眼的挑衅,“慕依然,听到没有,如此佳肴美酒,掀了可惜。”

慕依然满头黑线,张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南宫亦枭这么高冷作死的人,居然有这么温柔的一面,最要命的是,居然还拆她的台,而且拆得那么的一本正经。

想着,慕依然还是有些不舒服,只是她却笑了。

“嘿嘿,说的是说的是!”

那明媚的笑容犹如盛开的月季,清淡却格外的靓眼。

舒子研眼睛一眯,心底打打响了警钟。

慕依然突然温柔的举起酒壶,直接忽略舒子研那所谓豪迈的大酒坛子,倒流的姿势那叫一个优雅。

“咕噜……”酒水入杯,响声起,格外的清脆。

南宫亦枭眼睛一眯,嘴角的笑意有一秒钟的僵硬。

慕依然轻笑,举起酒杯,万分妖娆的递至南宫亦枭的面前。

“南宫公子可真是说笑了,区区一桌佳肴,对于南宫公子,对于我们离殇郡主来说又算得了什么。这杯酒,我敬公子,毕竟这即将被掀翻的桌子,可是什么也不会留下的。”

言外之意,这是最后一杯酒,喝了这杯酒,她必定掀翻这桌子。

慕依然的声音那叫一个酥媚妖娆,那流光波动的眼神犹如青楼中勾人的女子,简直让人一眼便沉醉于其中。

舒子研冷笑不言,眼底多了一丝鄙视。

该死的老妖婆,倒是很会给她戴高帽,还用媚术勾引南宫亦枭。

尼玛!

如果她猜的不错,南宫亦枭他么的肯定会附和慕依然。

好歹那也是他家未来媳妇。

果然,南宫亦枭略带思索,想了想,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明媚,伸手接过了慕依然手中的酒杯。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慕依然柔美妖娆的笑颜,眼底火光闪烁。

“慕姑娘说的是,本尊不能说富可敌国,这一桌酒菜自然是买得起的。”

“人家离殇郡主乃皇上皇后的宠儿,又岂会在乎一桌酒菜。”慕依然笑得愈发的明媚了,牙齿却咬得紧紧的,说出来的话居然有些抑扬顿挫。

“说得及是,如此佳肴确实算不了什么,只要本尊想,摆个二十桌那是不成问题。”在慕依然和舒子研之间,他绝对是要选择前者的。

慕依然点头,却忽然叹了口气,“哎……”

摇摇头,眨巴着大眼睛,无辜的看着舒子研,“只是可惜如此美味的美酒了,这些酒,几乎是郡主府酒窖中所有的……”

“慕依然你敢!”突然,舒子研一声冷喝,终于忍不住了。

他么的,这老妖婆用酒报复她,叔可忍婶不可忍。

她的那些好酒可是藏了很久的,好多还是从欧阳克和欧阳冥冰那里偷的,怎么可以被毁。

慕依然眼底闪过一道得逞的流光,却是一脸的疑惑,“离殇郡主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慕依然虽不及离殇郡主高贵,但是也不是一般人能及的,莫说是掀了些一张桌子,就是毁了你那宝贝酒窖那也绝对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丫的,和她耍嘴皮子,来啊!

“你……”舒子研恨得牙痒痒,伸手恶狠狠的指着慕依然,酒都喝不下去了,漂亮的小脸憋得通红,别提有多郁闷了。

你丫的,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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