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毅云勾唇,“这一次你倒是变聪明了,还真是特意来堵你的。”

舒子研一愣,猛然回神,一个兔子跳跳到欧阳毅云面前,脸色有些不好看。

“怎么?我欠你钱了你来这里堵我?还是我无意中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了。”

想想,这欧阳毅云虽然是大皇子,为人也亲和,但是绝对不是那种闲的蛋疼的人,叫他去郡主府找她玩一百次了,他么的他一次都没去过,现在来找她,绝逼有事。

话落,欧阳毅轩的脸成功一黑,毫不犹豫,大嗓门就咆哮了过去。

“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大哥好心来看你,怎么说话的呢。”

虽然很想这个死丫头,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见到人就莫名奇妙的想发飙。

舒子研一愣,随即也立刻不爽了,上前一把抓住欧阳毅轩的耳朵,泼妇架势十足。

“臭小子,死丫头说谁呢?”

尼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小子太久没收拾了就皮痒了不是。

欧阳毅轩咬牙,一把抓住舒子研的小贱手,倒也没有甩开她。

“离殇你个死丫头,你给我放开。”欧阳毅轩真的要被气死,差不多也是七窍生烟了。

舒子研冷哼,愈发用力,“我问你,死丫头叫谁呢?”

“死丫头叫你!”欧阳毅轩肺都要气炸了。

“嘶……”舒子研倒吸一口冷气,眉头一挑,恍然大悟一般,非常识时务的放开了欧阳毅轩的耳朵。

“哦……”她长叹,“原来是死丫头叫我啊……啧啧啧……死丫头啊……”

说着,怪异的眼神朝欧阳毅轩投过去,伸手摸着眨巴,两个眼睛闪闪发光,那模样,别提有多猥琐了。

欧阳毅轩的脸更黑了,“离殇,本皇子警告你,不要太放肆。”

他要是不懂那死丫头说的什么意思那么和她这么多年的架就白打了。

舒子研皱眉,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放肆?你什么地方看到我放肆了?”

欧阳毅轩眼睛一眯,危险十足。

舒子研挑眉,眼底花光闪耀,笑得像个小狐狸,“怎么?想跟我打一架啊?来啊来啊,一起快活啊,欧阳毅轩,我们有的是时间。”

反正,打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么一次了。

欧阳毅轩咬牙,“死丫头,我警告你,别逼我。”

他可是已经往温婉帅哥方向发展了的,这个死丫头可别逼她破了功。

“切……”舒子研不屑的挥了挥衣袖,无奈的叹了口气,“得了吧,逼你不逼你还不都是一个样,说得好像我不逼你你就不会动手了一样,这么多年了,我就问你,你哪一次没动过手!”

哼!

小样,说起来她还真是有点不爽的。

他么的,欧阳毅轩就是个小人,一个没有任何绅士风度的小人。

天下,他么的他就只针对她一个,对一个小宫女都比她好。

果然呐,不是亲生的哟。

欧阳毅轩的脸色有些阴沉,倒也不客气,“说得好像你停过手一样。”

这话这么说舒子研就不高兴了,“哎,欧阳四皇子,我麻烦你搞清楚,你打我我要不要还手,我那是正当防卫的好不好?”

“呵!”欧阳毅轩冷笑,双手环胸,眼底毫不掩饰的鄙视,“是吗?那本皇子记得好像每一次都是你先动的手!”

“那每次都是你先说我的!”舒子研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欧阳毅轩真的要吐血了,“你就见我哪一次说你了。”

一说到这个舒子研整个人都不好,旧账上脑,怎么也控制不住。

舒子研自认为特别帅气风华绝代的一撩额头的发丝,理理衣袖,双手叉腰,做好泼妇骂街的姿势。

“你还好意思说,每一次我说话,拆台的永远是你,每一次都是你说我的不好,每一次我和人家在那里好好说话你都要插一句,你说你是不是欠扁,你那个也不是说我吗?”

尼玛,想起这些回忆,舒子研是真的特别想死的。

尼玛,欧阳毅轩生下来就是为了膈应她的,其他的作用……没有!

每一次她再和任何人……注意,是任何人吹牛的时候她都要插话,而且都不是什么好话,有时候撩拨到的帅哥硬是被她控制不住的彪悍形象给吓跑了,简直气死她也。?

然而,面对舒子研的怒气,欧阳毅轩倒是淡定了。

只见他眉头一挑,万分鄙夷,“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那也是错吗?”

舒子研眼睛一眯,“实话?”

“难道不是?”四皇子酷酷的。

“胡说八道!”舒子研咬牙,“你那根本就是在拆台,每一次都这样,你说你欠不欠扁,我和人家聊天关你什么事?你……”

“哦,我只是不想让你祸害人家而已,好歹我也是太冥的四皇子,理应该保护好太冥的子民。”欧阳毅轩眉头一挑,回答得理所应当。

舒子研的脸更黑了,“我祸害人家?”

“难道不是?”

“泥煤!”舒子研猛地抬头,“你眼睛有病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祸害人家了,到底谁活该谁,他么的我和他们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