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研的目光很坚定,明媚而好看,闪闪发光。

追风嘴角一抽,却拧起了眉头。

逐影终于抬眼,那双低沉的眸子,隐约之中,亮光一闪而逝。

突然舒子研勾起嘴角,“一个非常不一样的人,不管好坏,不管美丑,你看他都各位的顺眼迷人,那种感觉就好像……”

说到这里,舒子研皱起了眉头,她在想,需要用什么样的词语去形容遇到杨冰冥的感觉。

似乎……真的很奇怪。

“好像……好像……”这一刻,舒子研突然有些迷茫,“那种奇怪好像也没什么稀奇的,我觉得只是有一点熟悉,有一点的……嗯……好像……我们其实认识了很久一样,可是明明我们根本就没有见过,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的感觉……是不是……”

突然,舒子研抬眼,只是话还没来得及部说完,看到眼前的风景,她愣住了。

和昨日一样,一抹灰白色的素衣,平凡的五官,却是刚毅冰冷强势的脸庞,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就连表情也还是昨日那般,唯一不一样的是胸前已经没有了那抹红色红梅,而衣冠整齐,不是意气风发,却是强势逼人。

今日,同他一起的是一个身着青色布衣的小厮,小厮五官平凡,并不比他出色,低着头,唯唯诺诺,和他站在一起,倒是弱势了很多。

舒子研咽了咽口水,真的有些恍惚了。

是上天的安排吗,她本来已经打算放过了这个人,可是这个人为什么又一次映入了她的眼帘,又为什么,她一点儿都不想放过他。

舒子研的目光很是强势霸道,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男人抬起了双目。

两眼相碰,似火热似平淡,似波涛汹涌,似波澜不惊。

舒子研一愣,没了反应。

然而,就在她呆傻的这一秒钟,男人眼神一闪,收回了视线,直接略过,抬步朝前,踏进了酒楼之中。

似乎他其实根本没看到她,亦或者,他真的没看到她。

舒子研回神,然而眼前已经没了他的身影,只留下被风留下的一抹白影,稍纵即逝,很快便消失不见。

舒子研眉头一皱,嘴角的笑容却是愈发的命没了,一左一右,把手中的酒坛和豌豆往追风和逐影手中一塞,那表情是嚣张得不得了。

“走,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吃饭!”

说着,也不管两人什么反应,风风火火的就踏进眼前的酒楼。

追风和逐影同时沉了脸色,看着那个风风火火的背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这个突然出现的杨冰冥,于小姐来说,真的是好事吗?

舒子研步子踏得很大,走得又极快,不过一个眨眼便进了酒楼。

与其说是酒楼还不如说是一个规模稍稍大一点的客栈。

一进去,里面的人吃饭的喝酒的,吆喝的划拳的一大堆,人特别多,一入门,一股酒香菜香扑鼻而来,也真是美妙至极。

舒子研才刚刚进去,掌柜的便挺着他的将军肚连忙迎了上来。

“小的参见郡主,郡主大驾光临,小楼还真是蓬荜生辉啊。”掌柜的笑得那比开放的牡丹花还灿烂。

舒子研瞥了他一眼,一脸的高傲,“行了,本郡主就是来吃饭的,哪里来的那么多虚礼,你如此唤我便引人注目了。”

掌柜的一愣,下意识的就打量起舒子研一身的宫装。

那金黄色,简直不要太明媚,那头顶的流苏凤簪,简直不要太雍容,那漂亮的脸,简直不要太耀眼,那正规的宫装,简直不要太严肃惊艳。

这么个装扮,即使他不叫别人也认识的好么。

试问,天下谁会没事像个神经病似的穿着宫装在大街上蹦哒。

掌柜的忍住抽搐的嘴角,低下头,“郡主说的是,是小的多事了,那不知郡主是要……”

舒子研轻哼一声,随意的摆摆手,“行了行了,你也不必管我,我就吃个饭而已。”

“郡主,楼上有上好的厢房,这里太过于喧闹,敢问郡主是否需要移步?”掌柜的自然不会亏待舒子研。

舒子研眉头一拧,连忙拒绝,“那倒是不用,我就是进来看看,然后吃个饭,不必刻意为我准备,随意便好。”

说着,实在是不想理会掌柜的了,可是出于礼貌问题,倒也没有立刻走开,那眼睛只顾着朝前看,那模样简直是在“望夫归”啊。

掌柜的眉头一皱,“郡主,您乃千金之躯,怎可委身在此大堂之中,此处喧闹杂乱,难免会冲撞了郡主。”

“没事!”舒子研手一摆,压根不理会,“你放心,我没事,出了问题也不找你,我忙着呢,你也赶紧去忙。”

尼玛,明明见人进来了,莫非不在大堂?

掌柜的一愣,终于察觉到舒子研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了,看她那望眼欲穿的模样,忍不住嘴角一抽。

上前,顺着舒子研的视线看过去,“那请问郡主,您是在寻些什么,亦或者寻什么人?”

舒子研眼珠子一转,有些着急了,“是是是,我找人,所以你别啰嗦,你一边呆着去。”

尼玛,这是她的第二个春天,要是敢给她坏事,他么的她掀了他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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