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研十分蛋定的轻轻放开宫浅虞,没好气瞥了舒子傲,“小屁孩,你够了啊,再说,你都得上天了是不是?”

小心的抚平宫浅虞胸前的衣衫,心情一片美好。

只是,舒子傲就不美好了,“可是皇伯母说的是事实啊,我以后长大了本来就帅气。”

唉呀妈呀,痛死他了。

舒子研冷哼一声,“人家皇伯母随便客套几句你还当真了,傻不傻。”

说着,拉着宫浅虞到一边坐下,“是吧皇伯母?”

“你……”舒子傲要被气死,却无论如何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发誓,总有一天,他要帅给她看。

宫浅虞笑得合不拢嘴,“你这孩子,哪有这么说自家弟弟的。”

话虽如此,宫浅虞却笑得明媚。

舒子傲冷哼一声,感觉自己找到了统一战线的战友,“就是,从来不会说我点好,只会打击我。”

真是个没良心的。

舒子研回头,一个白眼就递过去,“我打击你?你确定我说的不是事实?皇伯母,你不要惯着他,小心他都快要长翅膀飞到天上去了。”

宫浅虞无奈,“你这孩子,说话没大没小,那可是你弟弟。”

“哼哼……”终于有个人帮自己说话,舒子傲可谓是神气又委屈。

那腿还痛着呢。

然而,舒子研都忍不住翻白眼了,“皇伯母,你这话说的,我怎么没大没小的,要不是他是弟弟,我才懒得理他。”

弟弟是拿来干嘛的,除了打击,别无他用。

宫浅虞一愣,认真的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个理。”

舒子傲:“……”

说好的统一战线呢?

舒子研连忙附和:“那不就是,不然有个弟弟是干嘛用的,他上次差点弄坏了我的流苏簪,还有我的口脂胭脂,浪费了一整盒。”

舒子傲:“……”

他确定了一件事,可能他真的不是亲生的。

不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舒子研怎么说得出口。

宫浅虞觉得舒子研说的非常有道理,所以也懒得理会了。

毕竟这种小打小闹,凑个热闹就好。

舒子研拉着宫浅虞到了内室,一不小心看到了满桌子还未来得及收拾的狼藉。

“皇伯母,你可用过早膳了?”她觉得已经是吃过了的。

毕竟,世界上除了她,没人会起这么晚。

果然,宫浅虞看着那桌子上的一堆狼藉,忍不住的叹了口气,眉心隐隐作痛。

“离殇,早睡,早起,你若无事,便早点起来看看书,练练剑,不要总是在床上躺着,这饮食生活若是不规律,以后可得落下毛病,还有,你看你这头发,是不是又未洗漱了?早上起来,应当先洗漱,再用食,你如此作为,成何体统?”

这丫头,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幅德行,还是她亲手教出来的,怎么就半点不随她呢。

舒子研下意识的就放开宫浅虞,头有些大。

她咧嘴一笑,极力掩饰住额头落下的黑线。

“我知道了呀我的皇伯母,你放心啦,不会有下次的啦,我绝对会好好早起早睡,锻炼身体的啦!”

我的天,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她就不应该让宫浅虞看到那桌子的剩菜。

宫浅虞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一说你你就连连答应,然而永远都不会改,你这孩子。”

说着,还特别无奈的叹了口气。

舒子研吐了吐舌头,眨眨眼睛,“这有什么的,反正有你跟皇帝伯伯护着,我就是不知礼数,那别人又能奈我何,不怕不怕。”

“你呀……”宫浅虞实在忍不住,伸出手指头戳了戳舒子研的额头,恨不得撬开这脑袋瓜,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舒子研调皮的咧嘴一笑,眼底满满的幸福。

宫浅虞叹了口气,实在是没法子了,被舒子研拽到床上坐下。

只是,还没来得及坐下,又看到那还没有叠的被子。

“离殇,你这丫头,你看看你,起床了你也不知道……”

开口正准备喋喋不休。

这种东西,压制不住的。

舒子研嘴巴一抽,连忙一把扯过被子,直接用帘子遮住,随即又是傻呵呵的一笑,“知道了知道了,我昨天没吃晚饭,实在是太饿了,没有忍住,所以就先吃饭了,等会儿叠,等会儿叠,一定叠,一定叠……”

哎,所以,她咋就那么命苦呢。

宫浅虞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坐在床沿边上,倍感头疼。

“你这孩子,要是一直这个模样,若是以后成了家,必定是要受苦的呀。”

怎么就一点儿都不懂她的苦心呢。

闻言,舒子研身子微微一僵,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皇伯母,你这话说的,这肯定是我娶别人,哪里轮得到别人娶我。”

对于这个说法,宫浅虞倒是难得的没有反驳,“话是这样说,但是有些规矩还是要懂得的,这是最基本的生活常识,你不要总是忽视,若是娶了个挑剔的郡马爷,我看你如何是好。”

只是,说到这里,宫浅虞又郁闷了,眨眨眼睛,话锋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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