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毅轩犹如啰嗦娘子一般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然而,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舒子研的身子彻底僵住。

不过很快她便反应过来。

她眨眨眼睛,眼底止不住的嫌弃与怀疑。

“切,你说的倒是好听,到了晚宴时分,一脚把我从坐席上踢下去,那时候你倒是开心了,我丢脸可丢大了。”

说到这里,舒子研是真真不开心了。

当年,在一个文武百官,皇亲国戚,以及他们的家眷全部都在的宴会上,她被安排和欧阳毅轩同坐一个席位。

也不知道内务府那总管是抽的什么风,明明知道他们两个不对付,还硬是把他们安排在一起。

果不其然,当天两个人就为了抢一个猕猴桃大打出手,人家在那里莺莺燕燕的看歌舞,他们两个你揪一把,我捶一拳的悄悄打架。

欧阳毅轩也真是个不要脸的,一个气不过,一脚把她从席位上踢了下去。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就在她被踢下席位的那一刻,歌舞全部暂停,世界安静,全部视线都移向了她。

那一刻,她觉得她丢了自己最珍贵的脸,饶是她脸皮再厚,当时也是被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欧阳毅轩嘴角一抽,回想起当年的那些事,丝毫没有悔过之心。

“离殇,我不就踢了你一脚嘛,你后来直接在大殿上打我,我还不是一样没还手。”

当年那一脚下去,这小妮子刚开始也是羞愤得话都说不出来,后来反应过来之后,觉得丢脸也丢大了,无所谓了,直接上来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

当然,他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人,也还手了。

所以结果就是最后,两个人被打了二十大板,又被罚钱又被罚抄经书还被面壁思过。

想起这件事,两个人都恨对方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吃肉喝血。

“你好意思讲吗欧阳毅轩?你要不要脸,我因为你这一脚,好几天没吃肉,好几天面壁思过,还挨了板子,你现在倒是理直气壮,你也好意思?”舒子研真的是气笑了。

关于这种翻旧账的事情,她也是反驳得毫不含糊。

当年她不服气,丢脸过后直接撕破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直接上去开打,结果就扰乱宴会,个个看好戏,一个皇子一个郡主当众斗殴,把皇上皇后的脸丢了十万八千里,欧阳克一个没忍住,打得她差点没了半条命,最后还面壁思过,被扣了钱,这种怨这种恨,怎么忘得掉。

“嘿!臭丫头,当年被打的也不是只有你一个,我也被打了,而且我后来还被母亲罚了,我的比你严重好不好?”说起来,欧阳毅轩也是气得要死。

一招失足成千古很,他不过就踢了离殇一脚,最后又是被打又是面壁思过又是被罚零花钱的,后来还被自家亲妈给罚跪在佛堂跪了整整两天,那亲妈也真是狠得下心,硬是让他滴水未进,差点就这么给弄死了。

“呵!”舒子研简直要被这个二百五给气到心肌梗塞了。

她随意包扎好,非常骚包的打了个蝴蝶结。

扭头,看欧阳毅轩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傻子。

“欧阳毅轩,你讲讲道理好不好,如果不是因为你踢我一脚,我怎么会和你打架?”

“那如果你不和我抢东西吃,我怎么会踢你?”欧阳毅轩不甘示弱。

舒子研呵呵哈,“那如果不是你把果盘都给端走,我怎么会跟你抢。”

“那如果不是你霸道的把东西全部塞进你怀里,我怎么会跟你抢果盘。”

“那如果不是你不给我吃,我怎么会把东西塞进怀里。”

“那如果不是你太胖,我怎么会不给你吃。”

“那如果不是因为你总是给我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怎么会长胖。”

“离殇,我都是为了你好!”欧阳毅轩要被气死了,说着说着,额头青筋缓缓暴起。

舒子研咬牙都觉得牙齿软糯经不住咬,“那明明就是你欺负的我。”

“那你也欺负我,是你先偷偷把我的画笔藏起来的。”欧阳毅轩浑身发抖。

他发誓,离殇再叽叽歪歪一下,他就扒了她的皮。

“是你招惹的我。”

“是你先的……”

“是你……”

“是你……”

众侍卫:“……”

路过的太监宫女:“……”

一声更比一声大,一次更比一次吼得用劲。

当年的事情他们有些人不知情,可是不管咋样,您老一本正经的在这里讨论谁欺负谁,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当年做了哪些奇葩事吗?

舒子研气得面红耳赤,“是你,你就说,上次我那本小话书是不是你偷的?”

“哼!本皇子那是偷吗?本皇子是光明正大的拿。”

“光明正大,欧阳毅轩,你那叫光明正大,你那是在我去皇叔府邸的时候拿的。”

“本来就是,我一没关门,也没当贼,怎么就不是光明正大?”

“可你那是在我不在的时候拿的。”

“我拿的时候跟你说过,是你自己不答应的。”

“你……”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口,舒子研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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