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冥冰有些想笑,却还是一脸的冰冷。

“是吗?”

他是何种模样,他已经够了解了。

最起码……表面上已经了解了。

“那是自然。”舒子研把想翻的白眼给按下去,硬是逼自己笑成一个二百五。

“不知今日皇叔远道而来,所为何事啊?”

不会是想收拾她在安王府对他动手吧?

欧阳冥冰转身,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却很快回归于平常,“今日在王府,你对本王……”

“误会啊皇叔,误会误会。”舒子研连忙打断,不给他任何废话的机会。

舒子研一溜烟的上前,连忙解释:“皇叔,误会误会,今日之事全部是误会,是我没有真真正正的了解皇叔所以妄下定论,皇叔恕罪。”

突然,某人眼睛一瞪,表情收缩,脸色格外的严肃,“追风以下犯上,实属该死,现在我已经将他关进水牢,让他好好面壁思过。皇叔放心,绝对不会有第二次。”

那表情,万分的严肃认真。

属下一般都是用来背锅的,这是千古不变的真道理。

欧阳冥冰看着她,不说话,表情平静。

她这个性子还是没变,每一次都用追风挡刀。

空气突然安静。

“小姐小姐,查不到啊,我今天去了……额……”

未闻其人,先闻其声,洪亮的让心通过空气穿透过所有人的耳膜,犹如天籁一般。

舒子研:“……”

只听追风拉长嗓门对着她就是一阵大叫,活泼得跟个猴一般,活蹦乱跳的。

哪里有半点暗卫的样子。

只是在他踏进房门的那一刻,整个人彻底呆住了。

只见欧阳冥冰正对着他,而自家小姐背对着他,对着欧阳冥冰笑得殷勤。

只是不知为啥,那笑容竟有些僵硬。

“刷!”追风一掀衣袖,整装待发。

“追风见过安王爷。”声音刚强有力,腰身四十五度弯,拱手垂头,那礼数可谓是十分周到,严肃的脸上看不出他刚刚像个猴的劲。

终究是忍不住,嘴角的那一抹孤独还是勾勒起来。

他看着她,眼睛里忍不住的笑意。

只是这笑容落在舒子研的眼睛里,硬生生把笑意扭曲成质问,惊悚得要命,分分钟让她打了个冷战。

“皇……皇叔……我……”她还想拯救下这被打得啪啪疼的脸。

欧阳冥冰眉头轻轻一挑,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这就是你说的水牢?”

虽是疑问句,可是话中的笑意掩饰不住,隐隐之中,竟还有些宠溺。

然而,某人心肝儿颤抖,听不出来。

舒子研咬牙,暗暗低头,恶狠狠的瞪了追风一眼。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这个坑货。

“嘿嘿……”哪怕心里气恼,舒子研还是傻呵呵的笑得像个二百五,“不不不……皇叔,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皇叔,你听我解释啊……”

欧阳冥冰:“……”

众人:“……”

那你倒是解释啊。

嘴角微不可见的一抽,欧阳冥冰点头,“好,你解释吧,我听着便是。”

舒子研一愣:“额……”

难道这个时候皇叔的反应不应该是不听不听就不听这一类似吗?

这让她咋个解释,难不成还能跟他讲她让追风去查他有没有抽风了?

“咳咳……”舒子研连忙反应过来,郑重的咽了咽口水,轻哼一声,“皇叔放心,追风既已经犯下了弥天大罪,我自然不会轻饶于他。未曾想过,不过是让他去办些事情才勉强把他放了出来,他却如此放肆不知轻重,着实该罚。”

追风:“……”

这一次他又是什么罪名?

说完,舒子研扭头,“追风,你以下犯上,竟冒犯于皇叔,如今又不知礼数,咋咋呼呼,成何体统。本来本郡主仁慈,给了你将功赎罪的机会,未想到你如此不知悔改,如今再次冒犯。还不速速下去,水牢禁闭时间双倍,不得有误!”

追风:“……”

他做错了什么?

心好累。

“是!”追风那一声应答可谓是斩钉截铁。

说完,恭敬的行礼,犹如奔赴战场一般,“属下知罪,这就去水牢。”

转身就走,那个身影悲愤而壮烈。

然而……

“不必了。”清冷的三个字,淡淡无声,却每一个字都落在众人的心头。

冥一有些诧异,惊得抬头,眼底的错愕一闪而逝,随之回归于平静。

逐影眼眸眼底的流光一闪而逝,无声无息。

追风倒是有些愣,半转的身子僵硬在那里,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继续转。

舒子研小心肝儿一颤,跳动得愈发厉害了。

“皇……皇叔,怎……”

然而,欧阳冥冰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孤独,随之转身,朝着那餐桌走去。

“本王还未用膳,莫让此事影响了本王的心情。”

说完,人已慢条斯理的坐在了凳子上,坐的位置正是舒子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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