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皇伯母……你怎么……怎么来了?”舒子研下意识的一抖,不自觉的就自顾自推着轮椅往后退,什么美丽高贵她没时间欣赏。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心虚。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轮椅也不见得动半分。

似乎看不到她的窘迫,宫浅虞笑得愈发的温柔了。

只见她被邱嬷嬷慢条斯理的扶下马车,一举一动无不在散发她属于一国之后魅力威仪。

“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也不知道为啥,丫鬟守卫的声音有那么一丢丢的气势不足。

不过皇后出宫,不至于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但是几十个绝对有。

“卑职等见过离殇郡主。”声音很洪亮,和郡主府的这一堆细蚊声成鲜明对比。

然而对此,舒子研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叫人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皇皇皇……皇……”心虚促使结巴,这是常理。

宫浅虞笑得温柔,“离殇这么高兴,高兴得连皇伯母都忘记叫了?”

舒子研连忙咧嘴一笑,“……怎么会……怎么会呢?额呵呵呵……”

说着,眼睛不由得转向前方的逐影。

逐影向来面无表情,此时俊脸上尽是愧疚,居然没隐藏!

这还是不形于色的逐影?

只是舒子研已经没有多想的时间了。

“来人,把离殇郡主关进琴房,不弹出凤凰弦,不准出门。”说完大手一挥,直接进入郡主府,温柔的脸瞬间布满冰霜。

琴房?

凤凰弦?

这简直要了她的老命。

舒子研只感觉天雷滚滚,来不及反应,下意识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宫浅虞的裙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装傻。

“皇伯母,离殇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离殇?”一双琉璃般的大眼睛,说不出的无辜可怜,受伤的脚还有意无意的往前挪了挪,生怕宫浅虞看不见。

天知道,她的命脉不是生与死,是琴棋书画与女戒,把她关在琴房练琴不仅是要了她的老命,甚至是要了老命之后再投胎再要命再投胎再要命啊。

宫浅虞不是没有看到她受伤的脚,只是她也知道,心疼归心疼,但这不是对她放肆行为纵容的理由。

宫浅虞低头,好看的脸上不怒自威。

“身为郡主,毫无礼仪形象可言,更不知礼数周正,作为女子,不懂身份嫌隙退让,更是不知所谓纨绔至极,你还说你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她听闻她受伤了,紧巴巴的就赶紧出宫探望,可是她呢?

一个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坐在大门口,然后一副风流浪子的模样,就差左拥右抱了。这也就算了,竟是万分不知道分寸,就这么在大门口行此事,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如此模样会对自己的清誉造成多大的伤害。

可是,人到底是自己养的,再生气也是把话说得委婉,没有直言戳破。

闻言,舒子研一愣,却是更加可怜了,“皇伯母,离殇错了,离殇再也不敢了……”

那委屈巴巴的声音差一点点就哭出来了。

宫浅虞冷哼一声,低头看她可怜矫情的脸不仅没有心疼,反而愈发的生气了。

“身为郡主,当门放纵,你当真是以为本宫舍不得动你是不是?”

她是最近太惯着这小妮子还是怎么样,就让她飘忽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面对宫浅虞的冷脸,舒子研不狡辩,可怜兮兮的摇头:“不是。”

“那你告诉本宫,你此时在做何?”宫浅虞真的是要被气笑了,这个死丫头居然还在这里跟她装。

舒子研却是一愣,下意识的扭头去打量自己的处境,有点懵,但是很坚定。

“我在晒太阳。”她吸吸鼻子,一脸委屈。

“呵呵……”宫浅虞笑了。

舒子研心肝儿莫名的就是一抖。

“守卫捏肩,丫头摇扇,前有瓜果,后有美人美酒,光天化日,毫不避讳。离殇郡主当真高贵潇洒,生活惬意啊。”每一个字都是夸赞,可是每一个字都在彰显着宫浅虞的愤怒。

她是真真要气死了,她英明一世,想不通怎么就教出离殇这么个渣渣。

别的她就不说了,一个女孩子一点女孩子的自觉都没有,这样子,无疑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风流鬼,主要是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在这里跟她打马虎眼,她能不生气也只能证明她升天了气不起来。

而舒子研却是在宫浅虞话落之后,嘴角一抽,张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能说她是真的过得很惬意吗?

“你还觉得你真的过得挺舒坦的是不是?”好似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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