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府换洗间,兰蓝去借了两件宰相的衣服,便回到房间换了衣服向外走去,不过,这个翠云坊在哪里呢?

母鸡啊,不如,找人问问?

大街上,人来人往买卖声络绎不绝,兰蓝一身白衣男装看着那四周的人群也便走上前去。

“这位姑娘,请问,翠云坊在何处?”见一边有一个小姑娘,兰蓝也便上前问了起来,小姑娘一愣,听着‘他’的问话也不由一惊,翠云坊?

“哇,流氓啊!”大街上,一声尖叫传来,众人一愣,也便见一个姑娘风一般向一边跑去,而嘴里,还一个流氓,一个流氓的喊着,兰蓝一愣,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我只是问问翠云坊在哪里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这映月的人真是奇怪啊。

兰蓝一叹,伸手摸了摸下巴,那找谁问呢?

身前的光亮一下暗淡,兰蓝回神才见一个大汉站在自己身前,四周也围了一群老百姓,不管老少,不管男女,兰蓝一惊,他们这是要干嘛啦?

对了,刚刚那个小姑娘喊自己流氓,该不会是......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小子就敢在街上欺负良家妇女,来啊,打!”身前,大汉开口,众人也便挽起了袖子准备大打一场,兰蓝一惊,不会吧,救命啊......

城东,信德布庄,端着布料,兰月走进了布庄里,“姑娘,你怎么来了?”店里,老板将新到的布料放入仓库,走出见到兰月也不由开口问着她。

兰月一叹,这,这个,“老板,我,我家里有事,所以不能接下这份活计所以特来送还布料!”

兰月伸手将竹筐放到桌上,然后开口说着,老板一愣,看着那一脸不好意思的兰月,他怎么看也看不出她家有事的样子,难道是因为工钱的事?

“姑娘,若是因为工钱的事,我们可以再商量。你看,两百两如何?”老板开口,右手食指和中指伸出,兰月一愣,这,两百两,可是姐姐的意思……

罢了,就用姐姐教的吧。

兰月深呼吸了一口气,脸上出现了一抹哀伤说道:“老板,我不防与你直说了吧,我,我哥哥他得了重度的传染病……”兰月轻启朱唇,伸手又用衣袖擦了擦眼角。

“大夫说,大夫说他只有五天的活命,而他这病其他人人还好,不会被传染,可是布料,水,一碰到就会被传染,所以,我才,才来把这布料还给老板,不过老板放心,这布料一直放在我一位朋友家,所以,还没有被我哥哥碰过,是安的。”

兰月抬头看着老板,眼角也变得红红的,老板一愣,传染?

传染会死人的,还好布料没事啊。

“原来如此啊,姑娘你慢走。”这般一想,老板也便伸手收回布料,兰月一叹,离开信德布庄。

回去的路上,兰月却不由在心里嘀咕起来,这事真的就成了,姐姐真是聪明啊。

但是,姐姐不是说会穿上白衣服出来,若是没有成功她就帮忙的吗?怎么没看到姐姐人呢。

“大娘,请问你有没有见到一位白衣公子啊?”见一边一位卖菜的老婆婆,兰月也便开口问道,老婆婆一愣,白衣公子。

“好像听说城西街上抓到一个白衣男子,不过,他不是好东西,白日里竟然耍流氓,被街上的人打了一顿送到衙门去了!”

老婆婆开口回答了她,兰月一愣,城西,那不是宰相府方向吗。

白衣人?可姐姐是女子,怎么会耍流氓的?

算了,去看看吧,若是姐姐出了什么事她也好救她,若不是,就当看热闹了......

映月都城城西县衙,公堂上坐着京都的父母官,同样也是京都的九省提督许茂林许大人。

公堂下,跪着一脸灰尘,满脸无语的白衣人,为嘛,为嘛只问了一句话,就差点被打死,还被押到了衙门,这映月的人是不是都有神经病?

看着公堂外百姓们一脸的愤怒的看着白衣人,许茂林也知道定是罪大恶极,皱眉许茂林一拍惊堂木也便严肃的开口道:“堂下犯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是否还有同党?”

兰蓝听着那话也不由一愣,犯人,同党?

“大人明察,我不是犯人,我只是问了那位姑娘一句话罢了,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

极其委屈的声音传来,许茂林一愣,不是犯人,可是,城西街上的百姓们可都看到了,还振振有词,难道百姓会骗人吗?

“大人,这人不是好人,定是他言语轻薄,所以才让那位姑娘落荒而逃。那位姑娘是小人的邻居是一个好姑娘,若大人不信,可以请那位姑娘前来!”

堂下,一老者上前,站在兰蓝身旁开了口,许茂林点点头,让几名衙役跟着老者离开县衙,可是,那堂下犯人该怎么处置呢?

“大人,此等犯人,不除不易除民愤,等那位姑娘来还要等一些时间,不如,就打个十几板子以示惩戒?”

堂下,见衙役们离开,又一名老者上前开口说着,兰蓝一惊打板子?要不要那么夸张啊?

兰蓝一惊开口喊道:“大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怎么样你也要等到那位姑娘来了之后再说啊,你不能这样徇私舞弊的!”

老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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