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旱魃、祸斗和凿齿三人疑惑之际,虚耗轻轻地叹息声从他们身后冷冷传来。

虚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三人的背部,而三人竟然没有一点察觉。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足以让三人毛骨悚然,大惊失色。

背部是最为虚弱、最为致命的部位,若是将背部暴露在地面的面前,那就和死没什么两样。

因此一般来说,若是有人偷偷溜到身后,以三人的身手肯定会有所察觉。

但是。

他们竟然不知道虚耗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的背后,将破绽一览无余地展现在虚耗的面前!

神出鬼没,无声无息。

虚耗的实力的确是让三人难以置信。

三人顿时猛地回头,瞠目结舌地看着虚耗,又互相交换了眼神。

;虚耗?!你……你怎么……旱魃显然不愿意相信这样的差距,还在试图找着原因,心想恐怕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已,绝对不是虚耗的技高一筹。

;我刚才若是动手,你们三个现在已经死了。虚耗面无表情,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同情和怜悯,悲哀地看着自大狂妄的三人。

没错,旱魃、祸斗和凿齿刚刚完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凿齿的长矛刺穿了虚耗,还在拍手庆祝。若不是青禾的提醒的话,他们甚至都发现不了刺中的是一道残影。

而如果那个时候虚耗动手,三人毫无防备,也毫无还手之力。以虚耗能够悄无声息地溜到三人身后的实力,斩杀他们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

然而,虚耗并没有动手,而是发出一声叹息,引起他们的注意。

他的行为非常明显,并不想和三人撕破脸,毕竟青禾一统六界的大业还需要三人的帮助。

虚耗冷冷地扫视着三人,平静如水。

;杀我?开什么玩笑,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杀我?!旱魃焦急地大吼起来,直到现在他还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配不配是一回事,能不能是另一回事。你在我眼里就如蝼蚁一般渺小,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你。虚耗冷凝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旱魃,寒芒闪动,杀意浓重。

一直是这个家伙在搞事情,三番五次地对青禾女王出言不逊。

旱魃面目骤然变得狰狞可怖起来,披散的长发飘了起来,像是针一般根根竖起,坚硬无比,猩红的眼睛射出一道杀气,气氛瞬间变得凶残狂暴了起来。

祸斗和凿齿两人正想要上前劝解旱魃,他们心里其实很清楚,虚耗所言不虚,他的实力远远在他们三人之上,旱魃赫然动手,怕是只有死路一条。

然而旱魃显然已经铁了心要和虚耗一较高下,还未等两人劝阻,旱魃直接冲了出去,所到之处土地龟裂,水分瞬间被抽干,尘土表面噼里啪啦地爆开,顿时黄沙飞扬。

虚耗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依旧一动不动。

;大旱云霓!

旱魃狂啸一声,顷刻间便来到了虚耗的面前。土地的裂纹飞快地朝虚耗而来,一旦爬上虚耗的身子,他将被抽干身体内所有的水分,干枯而亡,身子会和龟裂的土地一样,成为干巴巴的样子。

祸斗和凿齿大吃一惊!

他们没想到旱魃一出手就是最厉害的杀招,没有人能够躲得过大旱云霓。四面八法龟裂的土地将人包围在其中,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只能呆在原地束手就擒,痛苦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出现一道道遍布的裂纹,身体随即逐渐萎缩下去,水分瞬间被蒸发。

只需要一眨眼的功夫,便会成为一具干尸。

旱魃这是已经完动了杀心!不知是因为对青禾的嫉妒还是因为对虚耗的愤怒。旱魃向来自命不凡,看不起青禾这种来历不明的家伙,认为自己才是能够统领六界的女王。

可当她发现自己和青禾的差距越来越远的时候,内心便充满了妒火,一心想要诛杀青禾成为六界最为厉害的女人。

女人的妒忌心,不可谓不恐怖。

虚耗一再的贬低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因此一出手就是凶狠的杀招,没有留下任何回转的余地。

然而。

事情却始终在虚耗的控制之下。

等到旱魃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虚耗才幽幽地叹了一声道:;旱魃,你的嫉妒实在是太强了,这已经成为了你的弱点。

话音刚落。

身形快若闪电的旱魃突然停了下来,与此同时土地的龟裂也停了下来。

祸斗和凿齿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正想要询问的时候,只见旱魃突然瘫倒在地面,浑身虚弱无力的模样,再看那狰狞可怖的面孔,此时已经遍布着汗珠,像是泉涌一般哗啦啦地流个不停,脸色煞白如纸,毫无血色。

那一根根竖起如针的长发,也落了下来,披头散发,一副落寞的模样。

;你……你……旱魃震惊地看着虚耗,瞳孔震动。她发现自己身子绵软无力,甚至连将手举起的力量都没有,她只能勉强支撑着身子,微微颤抖着随时会瘫倒在地上。

支撑着身子,是她最后的尊严和反抗。

然而这份尊严和反抗也没有能保持多久,当虚耗一步步地靠近她的时候,这种虚无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就像是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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