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廉对曦月歌保护的太好了,世俗的一切她都不需要沾染,但是这也有一点不好,曦月歌不允许自己看哥哥身边有别的女人。

这也是曦月廉经常易容去春风楼的原因。

既然席风已经用女装示人,那她在曦月国就不可以再穿男装,席风想要知道曦月廉的毒尸如何练成。

有了控制曦月廉的筹码,不怕他反扑。

可是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取得他的信任很不容易。

要是安排一出美人救英雄的戏码也不太可能,在曦月没有一个刺客可以从曦月廉手里逃出来,除非她有三头六臂。

最好的接触方法还是女人,虽然曦月廉经常出入春风楼,但是老鸨都抓不住他的脾气秉性。

“将军比您想象的要聪明很多。”一直跟随着拓跋桐的侍卫叫影。

他是拓跋桐的心腹,不但保护拓跋桐的安慰有的时候也帮他出点点子。

“我还以为她会成为白护那样一条路走到黑的。”

确实十年之间什么都会变,当初看上席风也是因为她伶牙俐齿没有背景。

但是拓跋桐觉得她师从白护应该至少在性格上有继承到他师傅的耿直,但是她比她师傅要聪明的多了。

曦月廉在不上战场的时候是不会将毒尸放出来的,因为这是他的独门秘籍,若是被他人学了去,那他的地位难保。

“将军,洗澡水烧好了。”原来席风沐浴从不用人伺候,长安还不理解,但是自从知道席风是个女人,他就安分多了,再也不说什么要给将军搓背的话了。

“你就在门口守着。”

白天的时候席风知道曦月廉一定会陪着曦月歌出去玩耍,再来这里之前,拓跋桐把自己知道的就都众人分享了

席风特地挑了曦月歌不在的时候让曦月廉在人群中看见自己。

故意挪慢了脚步等着他找来,估算着时间怕是快了。

“美人儿,昨晚叫孤好等啊。”席风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曦月廉已经站在浴桶外面。

他走路怎么没有声音。他是怎么进来的,长安肯定会守在外面才是。

“外面那个小朋友已经睡着了,孤将他送到了床上才来的,孤对你是不是很有耐心。”曦月廉两只手控制住浴桶的边,好像一用力就要将浴桶撕开一样。

“这一夜的愉快能给国主带来什么?我不能进了宫殿做您的王后,那么还是就此别过。”席风猜的到长安拦不住曦月廉,但是她没想到曦月廉竟然可以躲开自己的耳目。

他不单单有毒尸,就算没有毒尸,这曦月他想杀谁也是勾勾手指的事情。

席风的轻功虽好,但是也没到走路无声的地步,此人内力深厚,硬碰硬绝对不是对手,而且席风也不能和他硬碰硬。

“孤还以为美人儿玩的是欲擒故纵,原来是在这等孤呢?你既然说就此别过,为何还要孤来此找你?”

“草民曾经爱慕国主,但是现在不爱慕了,国主还是早点离开吧。”席风一把抓住放在旁边的外袍急忙披在了身上,装作要离开了。

“为何不爱慕了?”曦月廉拉住席风将她从一步的距离拉到两人之间没有缝隙。

“草民爱慕国主骁勇善战年纪轻轻就当上曦月的王,但是没想到国主竟然是个登徒子,一心欢喜落了空,该委屈的是草民才是。”

距离产生美,适当的保持距离总是会让男人对你更加感兴趣。

虽然登徒子这样的言论若是搬到平时来说,一定会被砍了头,但是曦月的国主这个时候被这么一说忽然不好意思起来。

一国之君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么两句话就把曦月的国主说的没了声音,要是被曦月的文武百官知道了一定会笑掉大牙的。

“是孤唐突了,孤下次注意。”曦月廉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放开了席风。

“美人儿,那孤下次再来看你。”就像来的时候一样不打一声招呼,走的时候还是悄无声息。

曦月廉总是喜欢不走宫门,满宫的侍卫眼尖的可以看见房上来回跳跃的身影,但是宫中的老侍卫都知道,那是他们国主的恶趣味。

曦月廉回宫的时候听侍女说曦月歌已经睡着了,他自知对妹妹有了过多的保护,所以他必须要让妹妹接受他的身边有新的人。

曦月歌已经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纪,若是她能接受哪个适龄的男子,倒是解了曦月廉的一块心病。

曦月歌对曦月廉的依赖也并不是曦月廉单方面造成的,小的时候兄妹两人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挨揍挨骂的事虽然曦月廉想一人承担,但是曦月歌不可能不受到影响,久而久之她对于触碰和认识新鲜事物都有了恐惧心里。

就算曦月廉对她百般的保护但是曦月歌只会越来越依赖于他。

“国主,我们找不到这个女人的资料,也许她是那边的人。”

曦月廉练就毒尸已经很熟练了,所以他练就了更高阶的毒尸。

可以说话有自己的思维,但是他们却只衷心于曦月廉一个人。

别说是毒人了,就连毒尸曦月国的其他人都是望而却步的。

“孤觉得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都聚集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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