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邵看不起靳煊,迁怒一个无辜柔弱的女人,还是一个曾经相知相爱的女人,靠折磨她的身体来换回心里扭曲的平衡,就算他事业做得再成功,在他心里,依旧是个没用的男人。

靳优的心被秦邵的怒意吓得停跳了一拍,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她的曾经太过不堪,早已失去了面对的勇气。偏偏眼前这个男人就这样毫不在乎地脱口而出。

她闭上眼睛,摆出了抗拒的姿态。她痛恨自已的软弱,唯一一次鼓起了勇气,最后却被眼前这个男人给救了回来。在生死线上走了一回,才发现,死,也不是那么容易。她的勇气在那一次部用尽了,所以她只能这样行尸走肉般地活下来,变成笼子里的那只金丝雀。

秦邵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的女人在抗拒他。本来顾忌她的身体,不想太刺激她,可是现在他不想迁就了。他要快刀斩乱麻,让这个女人认清楚,自已才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

起身拿出电话拨了出去,低沉的声音冷得掉碴:“查一下靳煊在哪!”

靳优闻言一惊,睁开眼睛,满心的不安。不知道秦邵为什么突然要找靳煊。

秦邵看到兔子一样惊惶的女人,眼睛眯了眯,没有理睬。

从电话里得到答案,秦邵电话一扔,打开衣柜,从满满一衣柜的衣服里,翻出一件白色的掐腰蕾丝衬衫和一条臀部曲线毕露,下摆撒开如荷叶一般,层层叠叠,飘飘摇摇的粉绿色裙子。

秦邵从没想过女人的衣服要怎么搭配才算时尚,但他喜欢将靳优打扮得漂漂亮亮,最好是有精神又有活力。这衣柜里的衣服是他听从一名助理的话,从最有名的顶级时装设计室,自己替靳优挑的,所以他也很熟悉。

衬衫裙子扔在床上,将靳优从床上弄了起来,略带粗鲁地扒了她的睡衣,替她套上选好的衬衫。靳优反抗不了,为了少吃点苦,只能顺着他的动作,将衣服换掉。末了,又在秦邵虎视眈眈的目光中,坐在梳妆镜前,从头顶开始,沿着一侧,绑了一个松松的辫子,发尾打松盘起,最后用一枚水晶夹固定在脑后,既显得随意,又不失甜美。与身上的衣服裙子气质很相配。

秦邵满意地点了点头,自已看中的女人就是有品味。至于化妆什么的,他更喜靳优不施脂粉的样子。外面那些化得妖里妖气的女人,他实在看不来。

揽住她的肩膀往外走,临出门又转了回去,拿出一件薄荷绿的长风衣,细心地将靳优包了起来,确定不会冷了,这才放心地牵着她出门。

一路上靳优都在不安,虽然看似没有动静,但手心已经沁出了一层汗。秦邵闭着眼睛不作声,手上却拽着靳优的手,不肯放下。

“秦爷,到庄园了。”

前面的司机提醒了一声,秦邵这才悠悠地睁开眼。偏头定定地看了靳优一眼后,不紧不慢地下了车。绕到另一边,自已亲自打开了车门,伸出手等着靳优下车。

靳优看着外面,她认识这个地方,颂城最大的休闲庄园——南山庄园。是达官贵人们休闲交际的场所。她以前陪爸爸和哥哥来过。

庄园面积很大,依山傍水,亭台楼榭,绿树掩映,说一步一景有些夸张,十步一景却是名符其实。

想起秦邵之前的电话,靳优心里更发不安了。秦邵到底想做什么?明明知道自己现在对哥哥避之不及,还要带她来见哥哥?是因为之前自已的不配合,想看她难堪?

靳优双手放在膝上,有些紧张地交握在一起,看向秦邵的目光里有着无声的哀求。靳优长得漂亮,前段时间病得厉害,现在也没恢复过来,有一种林黛玉似的病态柔弱的美感。加上哀求的眼神,更显得风姿楚楚,令人怜惜。

秦邵一向冷情,做好决定的事就不会动摇。即使他心中对靳优不一样,此时此刻依然不为所动,浓黑如墨的眉毛挑了挑,伸向靳优的大手坚定不移。

秦邵的身后站着一排保镖,庄园里也出来几个人,都等在车外。靳优咬了咬唇,终究不敢太过违逆秦邵的意思。递出玉白纤细的小手去,扶着秦邵温暖但老茧粗糙的手,从车里跨了出来。心里却是凉飕飕的,象落到了风洞里,无着无落。

靳优被秦邵揽着朝庄园里走。每走一步,靳优脸上的血色就掉落一层。她似乎已经看到别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时那异样的眼光。在那些人面前,她的衣服被那些异样的目光一层层剥落,光溜溜地站在人前,任凭他们或淫荡,或鄙视的睇视,任意地挑剔,评估,看自已的身体值不值得这个价。

等到站在庄园富丽堂皇的接待厅时,靳优已经血色无,身体摇摇欲坠。若不是有秦邵强有力的臂膀揽着,只怕早已经瘫倒在地。

秦邵自然看到了她的异样,但他狠得下心,今天一定要让她好好地醒一醒。

庄园经理过来,恭敬地说道:“秦爷,靳家大少爷在风荷轩。”目光落在秦邵身边的靳优身上时顿了一下。

秦邵点了点头,目光在靳优身上转了一圈,便哼了一声,让经理在前面带路。

靳优混乱了一会,再次听到靳煊的名字,心底条件反射地升起一道看不见的防护罩。一个声音在脑海里不停地麻痹自己,你已经与靳家没有什么关系了,更不是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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