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仍旧笑着,只是转过头轻轻将他的鞋脱掉狠狠的刺入其中,庄青岳当即大笑不止,司棋轻轻笑道:

“人人都说笑比哭好,却不知庄大人知不知道,笑死人从来不是夸张的说法而是十大酷刑之一呢?”

庄青岳只感觉自己脚底奇痒难耐,偏生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这样一直笑,一直笑,司棋眼神余光看了看景致似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司棋又取一根银针,随后刺入庄青岳的腋下,他便是浑身痉挛一般,只是口中吐着沫子,双眼似乎要暴突出来,从他身下忽然一股骚味,那样子实在是吓人。

“那个洁癖的家伙要知道我们这么祸害他的车,非得跟我拼命。”

景致虽然这样说话,但脸上却一副痛快的表情,陆昔灵受不住那骚味,捏着鼻子问道:

“怎么样?还能撑多久?只需要告诉我们,我给你个痛快就是了。”

景致眼神微微一撇,庄青岳刚开始还能瞪人,司棋只用了一会儿,他便然招架不住了。张了张口,竟没一句废话。:

“五鹿山、灵峰山庄。”

司棋转头看向景致,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景致点头,司棋便用一根银针刺入了庄青岳的咽喉之中,不到片刻他便双眼一翻过去了。司棋问,

“王爷,我们现在去灵峰山庄,还是找二公子?”

灵峰山庄就是慕容家的地方,平日没多少人,只因那里有一眼火山温泉,内含硫黄,配上药草疗伤效果不错,但因为那里的风雪大,他们平日里还担着守卫青州的职责,故而慕容家占了这个地方也只是偶尔过去小住。

景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平静的说道:

“今夜会有大雪不适宜进山。”

陆昔灵只看他们两人一来一回,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多余。司棋姑娘比自己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如今看着自己真是坐井观天了,怪不得景致总说她是个累赘。

陆昔灵看他们配合默契,便缩了缩脖子坐回原位,心中暗道:

“原来我做的这些都是无用的,他早有准备。”

陆昔灵靠在了身后的垫子上,眼神黯然下来,看着自己的手,咬紧了嘴唇。

司棋下车,指挥着车夫将尸体拖下去,又小声的与他说了写什么,司棋将这一切做的井井有条,而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景致从车上下来快步向房间中走去,只是陆昔灵正在发愣,竟然一瞬间被他一带跌进了雪中,景致转头去看她的模样觉得好笑,便挑着眉头笑道:

“笨丫头,又不是你动的手,怎么还吓腿软了?”

陆昔灵没说一句话,咬着牙将自己的委屈都藏起来,自个儿站起来跟着他沉默的走进了院落,正巧青城双腿搭在木桥下面,正悠闲的坐在蒲团上,在那冰河之中挖了一水洞垂钓。他见到他们回来便是温柔一笑,撑着桥站起身来。

明言接过他手上的渔具,他摘下了斗笠,温柔笑着向他们走去。

“回来的正是时候,我刚钓上来一尾红鲫鱼,我估摸着时间你们快回来了,便让小厨房做成王爷最爱吃的糖醋鱼,在温一壶花雕,今夜怕是要下大雪,我们赏雪喝酒如何?”

景致听了这话,心中了然,只是一笑仿佛没有听到他刚才说出的那一番话中的信息。

陆昔灵心道:

“原来他早知道我们会回来。”

跟着他们进了房间,景致坐在他的对面两人有说有笑,吟诗作对,赏雪探梅好像普通的老友相聚。青城然不问庄青岳,景致也不提灵峰山庄的事情。

陆昔灵心里着急,可她以前就因为逞能坏了景致事儿,如今见了进退得宜的司棋,便将那些话都就着酒藏在肚子里面了。

她心室重重喝了两杯便有些薄醉,景致找个温柔舒服的地方靠在上面眼神迷离。不一会儿就要睡去,陆昔灵过去扶他,

青城轻轻的挡住了陆昔灵的手,帮她摘下了命悬一线。名言悄悄进来,背着景致出去。

陆昔灵要跟着出去,青城却轻轻的拦了她一下,领着她坐在了暖炉旁边,打开了药箱,轻轻的取出了镊子纱布帮她手背将一一清洗,然后抹上了特质的药膏,仔细的用素绢收卷帮她包扎好,随后道:

“姑娘家的手可不能有任何的伤痕,这个膏药你拿着,每次换药的时候涂上一些就不会留下痕迹了。”

陆昔灵抬头看他,眼中的泪珠忍不住扑簌簌的落下来,落在自己的手背上,她便用手去擦自己的眼泪。

“怎么了?王爷欺负你了?”

陆昔灵摇头,小声嘟囔着:

“青城哥哥,昔灵感觉自己很没有用,找父亲本是我自己的事情,可我好像什么都做不好。”

青城看着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酒气弥漫的小屋里面,却因这小小的人儿充满了悲伤的气氛,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便缓缓抬高手臂,轻轻的、柔柔的拍了拍她的头。

他温柔的笑容好像亲人一般,让她觉得温暖,却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只听他轻声道:

“傻丫头,雪月王既是你的父亲也是霄国的大将军,他的身上系着万千人的性命荣辱,这怎么就成了你一个人的事情了?”

青城又从怀里取出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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