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转了,我觉得我够照顾他的了。

眼看苏莫来的精神越发不济,我赶紧倒出一颗药丸,捏着他的下颌把药和水一起给他灌了进去。

苏莫来被呛的连连咳嗽,我一手帮他捋顺后背,一手去切他的脉门。

还好,他的脉象渐渐趋于平和,我的药已经开始起效了。

“你觉得好点没有?”

苏莫来咳的轻了一些,脸色也由红转白,只是尚有些气喘,“我好渴。”

“你等着,我早就准备好了。”一寒一热相互抵消,伤津耗气,必须马上补水才行。

我从桌子底下掏出一个尿壶送到苏莫来嘴边。

苏莫来吃力的伸出手挡住尿壶,问道“你是在故意羞辱我么?”

我耐着性子给他解释道:“这屋子里的所有吃食都被岐王妃下了药,我只能额外给你准备水,但是我身边都是岐王妃的人,我要想瞒过她的眼线必须用这种非常手法才行。”

苏莫来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死都不会喝这里头的水!”

“这个尿壶是新的,我没用过,你放心好了。”

“我再说一次,我死都不会用这个喝水的!”

“真矫情。”

苏莫来态度坚决,我只能把桌子上的汤碗倒出来,然后刷洗干净,再把尿壶里的水倒进去。

“现在可以喝了吧。”

苏莫来这个时候身体已经开始严重脱水了,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汤碗,然后仰着脖子咕咚咕咚喝得一干二净。

岐王妃想的十分周到,在这屋子的内室还给我俩准备了一张床,我扶着苏莫来进去,让他在床上躺下休息一会儿。

歇了有半柱香的时间,苏莫来才终于算是缓过来了。

“你觉得怎么样了?”

“呵,托您和王妃的福,苏某今天经历了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

“还,还没完呢。”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看他那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我真的有点儿不忍心了,我尽量措辞委婉的说道:“毒性用药物只能暂时压制,要想彻底解毒只有两个办法。”

苏莫来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你说!”

“第一个办法就是与异性同房。”

“不能想办法出去么?”

“岐王妃吩咐了,明天早上鸡鸣之前,就算咱俩喊破喉咙也不能给咱俩开门。”

“这屋子里除了你没有别的女人了么?”

“连母猪都没有一只。”

“第二个办法!”

“放血。”

“烦请姑娘详细解释一下。”

“就是,给你那里扎一针,然后挤出一点血来。”

苏莫来的目光顺着我手指的地方看过去,然后神情呆滞了两秒,绝望的差点儿没昏死过去。

“...我自己动手能成功么?”

“风险有点儿大,穴位你掌握不好,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扎废了。”

一听有可能扎废,苏莫来表情认真起来。

“你有几分把握?”

“说实话,我给发情的公马做过,也在猪身上实验过,但是,在人身上操作,我还是第一次,也不算无经验啦。”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叫陈凤鸣。”

苏莫来咬着后牙槽念了一遍:“陈凤鸣,我记住你了。”

“今天这事儿我也是受害者,事后你要算账也去找岐王妃和岐王,跟我可没半分关系。”

苏莫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还有,我也不能白帮你,我是要收回报的。”

苏莫来鄙夷的看着我说道:“你要是平白无故的帮我,我反而不敢受你恩惠,有来有往也算公平,你说吧,有什么条件?

“我这个人别的不说,但是还算仗义,趁人之危的事儿我不干,我先给你祛毒,治好以后咱们再谈回报的事儿。”

苏莫来有些狐疑的看着我。“你既然不愿意配合岐王妃,为什么一早不提醒我?”

“你这个人那么多疑,我一早提醒你你会信?再说了,你明知道岐王妃不安好心,你还不自己小心一点儿。”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急忙催促道:“别墨迹了,赶紧把裤子脱掉然后在床上躺下,我要动手了。”

苏莫来提着裤腰带,一会儿松开,一会儿系上,反反复复三五回。

我终于被他磨的没了耐心,索性抓着他的裤子从上至下一拉到底。

苏莫来哀嚎一声,认命的躺到床上。